“龙城名帖,拥有者,可以进入龙城,参与十年一次举行的龙城群英会,进入龙城,意味着什么,想来各位也都能明白!龙城名帖的重要性,也不言而喻,龙城名帖第一张,拍卖现在开始,低价百万金币,每次加价不得少于十万!超过千万之后,每次加价不得少于百万金币!”
“一百一十万!”台上负责拍卖的拍卖师一出口,台下茫茫人群顿时哄闹了起来,争抢着出价。
来这里,泰安酒楼,他们都是为了龙城名帖而来,此时名帖一出,众人自然争相出价,此起彼伏的声音,让霍飞和戈蒙一脸诧异的对视一眼,满脸骇然。
因为这才刚刚过去一点点时间,还没等霍飞举牌,龙城名帖第一张的价格,就已然超过了一千万。
“第129号一千三百万金币,第一次!”台上拍卖师的话,让霍飞忽而一愣,一百二十九号,不就是千魂佣兵团的人么?
“八号一千四百万金币,第一次!”只是霍飞一愣之间,出价的人,此起彼伏的举起手里的号牌,价格,也在节节攀升。
“第129号出价,三千五百万金币,第一次!”
霍飞眯着眼,撇撇嘴,他都还没出价呢,这须臾之间,龙城名帖的价格,却是已然超过了三千万!
“第129号出价,三千五百万金币,第二次!”整个拍卖场瞬间进入了沉静,千魂佣兵团的出价,也叫到了第二次,若是第三次叫出之后,再没人出价,到时候拍卖师一锤落定,第一张龙城名帖,就会成为129号也就是千魂佣兵团的人手里。
霍飞当然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举起手里的牌子,霍飞可以明显的看到,手里举起来的牌子上,忽而闪现出一丝光亮。
“第655号,出价三千六百万金币,第一次!还有没有出价的了?”全场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下来了,在这里的一群人,大多数都是领域武者。他们所为的,虽然也的确是龙城名帖,但大多数人身上的金币,并没有三千万这么多。他们大多数人,也都还只是来看热闹而已的,或者说,整个定安城如今数十万,都是来看热闹的。
“第129号,出价三千七百万金币,第一次!还有没有加价的?”很快千魂佣兵团的人就举牌了,霍飞撇撇嘴。也是再次举起了牌子,另外一边的千魂佣兵团的人似乎也不甘落后,霍飞举牌,他们随后紧跟着就举牌,此起彼伏的举牌速度,让拍卖师都应接不暇。
大堂里顿时响起一阵哗然的声音,大家议论纷纷,显然,如此快速的交替,显然是说明这两家是杠上了。
而且价格此时也已经突破了整个参加拍卖会的人大多数人的承受底线,而且周围的人里真正需要龙城名帖的人,也不会这么轻易搅合进来的,毕竟搀和进来,会花掉他们更多的金币,第一张龙城名帖而已,这样做不值得。
“第655号出价八千八百万金币,还有要出价的么?第一次!第一次!”拍卖师的语气显得非常的激动,八千八百万,这是一个很敏感的价格,距离一亿金币已经近在咫尺了。这第一张龙城名帖的拍卖,竟然就达到了这么一个高度的价格,自然让他兴奋无比。
“呵呵,他们终于是不再出价了么?”霍飞显得非常的淡定,仿佛八千八百万金币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事情。
而千魂佣兵团的人,此时也似乎被这个无比超高的价格给吓到了,不同于刚才的连番举牌,这一次是过了半天也都没出价。
“第655号出价八千八百万金币,龙城名帖第二次,还有要加价的么?”拍卖师的声音再次响起,整个大堂上下都回荡着拍卖师那洪亮的声音。而周围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聚集在了129和655两帮参加拍卖的人身上。
千魂佣兵团的人回头看了看后方茫茫人海中的霍飞等人一眼,却正是那一脸愤怒的孟冲,随后霍飞看到,孟冲面容阴沉的回头,举起了手里的第129号号牌。
“129号出价八千九百万金币,第一次,还有没有出价的,八千九百万,第一次!”高台上的拍卖师眼尖无比,一眼就看到了千魂佣兵团的人手里的号牌被举起来了。
霍飞冷笑,抬手,手里的号牌就没有放下来过!这也让台上的拍卖师的语气都急促起来,应接不暇。
最后,随着拍卖师的一句话开口,众人都哗然了,因为龙城名帖的价格,已然超过了很多人的心理底线!
“第655号出价一亿一千万金币,龙城名帖第一次,还有加价的么?”拍卖师的声音都显得无比的激动起来了,龙城名帖价值连城,但谁都没能想到,今天第一张龙城名帖的价格,就赫然超过了一亿金币!
“第655号出价一亿一千万金币,龙城名帖第二次,还有没有出价的?若是没有,那可就没机会了!”拍卖师的声音一出,却是看到堂下一群人都没有看他,反而是把目光都集中在了霍飞等人,和千魂佣兵团的人身上。
千魂佣兵团的人不为所动,孟冲和杜浪生等人的脸色显得非常的阴沉,显然,一亿一千万的价格,让他们很难承受了。
“655号客人,龙城名帖,出价一亿一千万金币,第三次!若没有出价的,一锤落定,龙城名帖,可就归655号所有了!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霍飞深吸了一口气,脸上表情也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一亿一千万金币的龙城名帖也已经超出霍飞的预料了,而看着对面千魂佣兵团一群人始终没有再出价,霍飞却是感觉有些奇怪。
因为前面几排,座位上的千魂佣兵团的人,团长杜浪生,副团长孟冲等人,回头看着霍飞他们的目光显得有些异样,而且孟冲看向霍飞的眼神和嘴角露出的一丝冷笑,也让霍飞感到无比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