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过后高伦布觉得自己温和许多了,黑风之前和高伦布私下交谈过,告诉高伦布,他身上的黑暗力量越是想要控制,就越是难以控制,控制这种力量是需要方法的,这力量见到对立面之后就会爆发,所以对手就是对手。
李鑫坐在地板上,笔尖在纸上不停的划着,想写一个美丽的故事就要走放很多地方,在这里不一定塑造不出好的故事,只要用心去做,过程又新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拦。
耳朵上戴着耳机,习惯听音乐写作的人们肯定有所共鸣,有音乐的带动就会写的更快,有音乐在耳边轻轻播放,一切就变成了乐趣。
电话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按下手机的接听键,放在耳边等待指示“不要浪费时间了,赵宇航的《枫叶飘落》已经正式刊登了,而且效果不错,出版社抢着要出版,我看你的这篇文恐怕要夭折了。”
对方的口气带着少许轻蔑,李鑫知道在成功道路上会有很多质疑,不过只要将质疑当成动力就不会有负面影响,面对质疑,李鑫一笑而过。“那么恭喜赵宇航了,同样身为写手,看到同行这么棒,自己也受到一些鼓舞,放心吧,我回去会亲自恭喜他的。”
李鑫好的心态总是被人误解成为傻,有人说没有金刚钻就别招揽瓷器活,觉得他傻的可爱。如果是在追逐自己理想的时候犯傻,那么谁都愿意傻傻的执着,不要忘记傻人有傻福。
李鑫将手机静音,继续自己的创作,他习惯在手稿上面仔细改过许多次之后,再传到网络上,毕竟读者们众口难调。电脑中播放着一个有声小说,正巧是关于千章国的,他选择用恐怖的东西来刺激自己的神经:几个年轻人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来青霞参加比赛。那是第十届国际作家大赛,每个人都抱着想赢的心态,必须踏上这条别国之路。
在比赛过程中他们学会放低自己对千章国的偏见,用欣赏风景的眼光,去看待千章国的景色,希望在比赛当天可以写出最完美的东西。
当只看景色的时候,他们发现这个国家也是很美丽的,上帝给了他们这样的生活环境,但是某些千章国人似乎玷污了这种环境,可自己并不是宇宙的核心,不能改变一切。所最后想到一个办法,那么就是不关注这里的人民发生什么,只是单纯欣赏景色,这样正好避免沟通,一般都不会去学千章语的。
几个人虽然是竞争对手,在异国更像是队友,他们打着龙朔国的旗号,就一定要做好,输也要输的精彩,不能被这个小国家看不起,在这里,不能公然和当地人发生冲突,本来大的层面上两个国家就不和,不想被本地看不起。
几个人围在一起,无聊的时候,爱讲一些这里的传说,千章国的传说很多,第一个人讲了裂口女的故事:1979年“裂口女传说”像传染病一般蔓延,横扫全千章国的校园,引起社会大众极度的不安。起初,只是小学生之间流传的话题。直到部分学生被吓得不敢独自去上学,家长们才发觉事态的严重性,并在联络簿写下注意事项,要求老师特别留意学童们的安全,甚至演变成学校出面向警方请求协助,加强校园周边的巡逻工作,闹得最凶的地区甚至当地学校还一度被迫全面停课。
而关于裂口女的模样,其是一个穿着大外套,戴着围巾,手拿大剪刀,披着长头发,闷着口罩的女人。她会询问放学回家的孩子:“我漂亮吗?”如果回答“漂亮”,她就会摘下口罩,再次询问:“这样呢?”如果小孩回答“不漂亮”,她就会用镰刀或者剪刀斩杀小孩;如果回答漂亮,便会把小孩的嘴巴剪开,让他跟自己一样漂亮。
李鑫笑了笑,许多有声恐怖小说都是如此,裂口女就像是个精神病一样,跟没有什么可怕的。这样的人应该都被警察抓走,他专注的描写着关于青春爱情的小说,利用美丽的环境衬托。
苏雪和翔隆吃着东西,听着千章国的传说,传说不过就是传说,没有什么可害怕的,甚至有时候很想笑。一个老人家为苏雪他们端上了食物,他说着流利的龙朔国话,这种店铺的伙计都有几个会龙朔国话的。
“裂口女在死之前是一个大美女,有一天她去做整容手术时,因嗅到医生的头有腊臭味而不停地动,结果医生不小心剪到她两侧的嘴巴,那个女人看到自己毁容的样子后生气地杀了那个医生就走了。后来因市民当她为妖怪而死在乱枪之中。不过这个只是传闻,还有真实的事例,1968年8月18日,千章国歧阜县的飞弹川,在许久前发生了过巴士坠崖事故的现场,发现了一具只剩白骨的尸体,专家将头骨复原后惊奇的发现:死者的嘴巴居然裂到了耳根。当时被传为裂口女亡灵附身。”
说完那个老人家就走了,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这些话,可能本国的人都相信这些吧。
李鑫伸懒腰,写了一天稿子,现在该睡觉了,在千章国人民睡在地上,只要将被子盖在身上就好了,这样有时候真的很方便。躺在枕头上,睡意袭来,立刻就进入了梦乡。
高伦布和他们坐在地上玩起了纸牌,异行者根本不相信什么传说,在附近感应不到异类的存在。大家喝着千章国的烧酒,吃着寿司,玩的很惬意。
“裂口女其实不恐怖,其实就是个疯子。”尹离在给芊芊讲故事,其实她是人不是鬼,多数是报复的心态,一般喜欢对小孩下手。
“不过本地的人却很相信,所以才会拍成电影吧。”石景源口中咀嚼着寿司,看着外面,已经很黑了。
李鑫梦到了被裂口女追杀,他满头大汗的醒来。擦着自己的汗,想起了父母说过的话,告诉他不要来千章国,会后悔的。这两件事被联想起来,感觉背后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