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的时候,古埃及人就有灵魂不死的观念。他们把人的死亡,看成是到另一个世界生活的继续,因而热衷于制干尸、修坟墓。以让死去的人类在另一个世界里生活得更好。他们用盐水、香料、膏油、麻布等物将尸体泡制成“木乃伊”,再放置到密不透风的墓中,就可经久不坏。深藏墓中不会腐烂的尸体,静静等待着死的灵魂重新回来依附于肉体。
天涯除了喜欢外星人,还喜欢木乃伊。两个人跑到埃及名义上是探寻北纬30度的神秘,其实是想去看看真正的木乃伊,以及木乃伊制作的过程。他们在弯曲的金字塔和阶梯金字塔有幸看到两个开棺的木乃伊,甚至还偷偷影相,还将自己写下的心得放在这些金字塔里面,成为两个人的秘密。
在当地知道了许多制造木乃伊的过程:古埃及人又意识到,人的复活只能在阴间,而不是在人间。因而,尸体同灵魂的重新组合,也不能使人重新回到人世,而只能生活在地下深宫。作为统治者的奴隶主为了满足自己死后生活的需要,不惜动用国家所有的人力、物力、财力建造坟墓,金字塔就是在这种形势下出现的。坟墓里还必须摆放各式各样生前的生活用品,便于死者享用。
他们知道这些是准备讲图片和文字寄到某个报社,希望能够拿到一个专栏去挣一些外快。但是没有得到报社的回复,再加上奇奇和悠悠的事情,思佳开始变得暴躁,对木乃伊达到了一种癫狂,那时天涯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思佳对木乃伊已经走火入魔,天涯只好收回所有木乃伊的资料,可惜并没有阻止的了思佳在网上发表这些东西,在天涯无数次的劝说下,思佳终于不写木乃伊的故事了。
思佳可以说是被木乃伊弄疯的,当对一件事物达到癫狂的状态之后,就会很想亲自去制作一个木乃伊。而奇奇就是她的目标,本来想拿天涯做实验的,不过舍不得,于是就想在这两个昏迷的人身上下手。
而且险些就成功了,要不是笑笑来查房,奇奇就会被活活做成木乃伊。奇奇当时其实就醒了,只是在装昏迷,想知道思佳在干什么,只是真相太过残酷。
思佳这次没有成功,回去继续翻阅木乃伊的制作过程。木乃伊的制作,夹杂着一些神秘和迷信的东西,就木乃伊制作本身来说,它反映了古埃及医学水平所达到的成就。在制作木乃伊的过程中,埃及人积累了不少解剖学的知识,初步了解到人体血液循环和心脏功能的关系,以及大脑对人体的重要作用。
为了要制作木乃伊,就一定要去解剖室看看,顺便学习一下解剖课程。想去解剖室的时候又被笑笑发现,笑笑屡次干饶了她的思路,最终成为了最大的目标。思佳那时候的精神状态已经越来越差,笑笑一直把她当成情敌,却不晓得思佳一直想杀死笑笑。
思佳和天涯都在说谎,他们没有去过蓝洞,说去过蓝洞只是要揭开他们去旅行这件事的开端,其实自始至终他们都只是去过埃及一个地方,事先百度好了蓝洞的资料,让高伦布他们觉得这两个人经常去旅游。
奇奇知道天涯和思佳的秘密也不是巧合,而是思佳自己说的,为了让奇奇死的明白一点,所以不介意说出这些秘密,思佳早就违背了保守秘密的原则,只是天涯还傻傻的以为有些事只是他们两个人知道。
“害人者必先害了自己,既然你醒了,那么你的命运就掌握在自己手上,是继续恐吓天涯还是选择放下这一切,思佳已经疯了,许多事情没有必要耿耿于怀,也许她打你主意的时候,已经疯掉了。”高伦布坐在奇奇身边,奇奇很沉默,不和他说话,也不看着他,被自己的好朋友出卖已经是很惨的事情了,好朋友竟然要把她变成木乃伊。
她怎么能忘掉这些呢?忘不掉自然就成了烦恼,时间久了就变成了恨,思佳能做出这些事情来,不管当时她是否是疯子,都是她所为,不可原谅,她现在疯了也无法改变某些事实。
“你管的未免太多了,悠悠还没有醒过来,我该怎么做,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插手,假如你的朋友这样对待你,你会说的这么轻松吗?”奇奇质问着高伦布,高伦布靠在墙角,手放在下颚上摩擦。
说的好像是谁没有经历过一样,谁没有被朋友出卖过?高伦布也被出卖过,不然才不会出现在这里,也不会和一些陌生人废话,他也不喜欢这种生活。“你以为就你遇到过这些事情吗?我能体会你的痛苦,因为我的朋友很怕死,宁愿牺牲我保住他自己,所以这个世界上你一定不是孤独的人。”
奇奇看着他,他说这句话时候那种气愤的神情,和自己一样,都想仔细问个明白,为自己讨回个公道。
天涯来看思佳,思佳口中依旧还念叨着木乃伊。“是你将事实告诉奇奇的吧,奇奇的反应很强烈,搞得我无话可说,是你先违背了这一切,那就怪不得我。我只能说对不起,我们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了。”
天涯的语气完全变了,他和笑笑正式开始了一段感情,两个人喜欢讨论外星人的事情,外星人是否存在,对天涯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终于可以和一个正常的人在一起了。
“你对木乃伊的事情很感兴趣,那么你知不知道西西里岛人使用独特的木乃伊处理方式?
死者尸体被悬挂在地下墓穴的陶瓷管上,风干8个月的时间,而在此之前尸体用醋进行清洗,并在流动空气环境中。
经过这些处理后,一些尸体用防腐药物保存,另一些尸体则密封在玻璃橱中。这种木乃伊尸体处理方法于1871年被正式取消。而大量的尸体处理都是逃避了政府有关部门的规定,在20世纪初放置在这个意大利西西里岛巴勒莫的天主教地下陵墓中的。”笑笑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他觉得自己再次进入了一个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