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巴辛饶是最早的藏医,象雄是藏族文化最早的发源地,也是雍仲本教创始人幸饶弥沃如来佛祖的诞生地。他撰写了《藏医九显论》等一些理论着作。
雍仲本教的第一本“医典”记载,杰布楚西后来成为敦巴辛饶的医学继承人,并将敦巴辛饶的医学论着编纂命名为《多个梦移》,此书就是我们现在使用的《四部医典》中的宗源书之一。
和僧人在一起的藏医就是敦巴辛饶的后人,算是藏医的先驱,现在家中还有一些医学典籍,值得珍藏。藏医和天葬师联系的桥梁是人体解剖。
人体解剖在近代龙朔国的兴起是西医学植根于龙朔国的重要标志,也是西医学在龙朔国发展的重要基础。人体解剖在近代龙朔国的实施不是一帆风顺的,而是经历了艰难的过程。
鸦片战争前后,西医学开始传入龙朔国。作为西医学的基础学科人体解剖学也开始传入龙朔国。1900年以前,尸体解剖由外国人实施,可供解剖的尸体极少。
1900年以后,龙朔国人开始介绍西医解剖学,以丁福保最为系统。他于1903年任京师大学译学馆生理学教授。在教学过程中,认识到解剖学译名驳杂,给研究者带来诸多不便,于是撰《解剖学生理学译异名同表》,把教会医院旧译和新译的解剖书及千章国近出解剖书,同西人原文比较对列约1500条,在《医学世界》上连续登载。同时登载的还有汪惕予译述的《解剖学生理学大意合缩》。
另外,也有以动物尸体解剖来向国人作解剖启蒙的。1909年,西城教育总会公立图书品物陈列馆为一头病犬当众开刀治疗,向众人讲解狗的生理结构,以期通过此举让人们从侧面来了解人体生理结构,同时也向国人灌输解剖学知识,可谓用心良苦。执刀者却不是龙朔国人,而是千章国医士。即使这样,消息传出,轰动一时,绅商学界到者四百余人。
“学人体解剖知识是藏医的心愿,要不是为了这事情,我也不会每次都去看天葬,那么血腥的场面有助于我学习。如果我不是藏医,或许有些是都可以改变。”做了藏医之后发现,就算做的再突出,也赶不上那些前辈们,况且人体解剖学博大精深。
还好有天葬师可以请教,弥补了前人了解不到人体解剖学的遗憾。1913年,出现了近代史第一次人体解剖,即苏城医学专门学校的解剖。但以后实行起来,困难重重,阻力很大,“虽有政府明令准许医校及医院解剖尸体,而地方官及当事者,每以避世俗攻击,迄未能实力奉行。
1913年,首先医学校得到的尸体很少。苏城省立医学专校民二实行,开办十余年,仅三四具。江城省立医药专校,开办以来亦仅三四具。京都国立医学专校,1913年实行,年不过一具。协和亦寥寥。同济昔年平均每学期不能得一具,现稍进步,时见解剖,震旦与同济等,盖震旦时有法租界狱囚病毙,而同济则得自华狱病囚也。
圣约翰医科,尚恃图书为教授资料。同德开办六年后,在1926年年冬始得尸体解剖成人一次。南通大学医科1913年即已实行,开办近廿年,前后不过三四具。
更为严重的是,这些少得可怜的尸体解剖,往往也不能顺利实施,受到非法干涉。汤尔和长北平医校,以解剖说当道,垂有成议,乃事闻于步军统领之夫人,坚持不许。”北平协和医学院解剖一报贩,涉讼数月。上京宝隆医院因解剖一军官,闹得满城风雨;同德医学院赴槽河径第二监狱领取刑死体二具,未能解剖,反落一场无所谓的麻烦。
“不过你现在不是如愿以偿了,尽管历史很苍白,但是我们还是一步步的走向新时代了。”身边的天葬师帮助了藏医很多事情,包括每一次天葬的具体细节,都要身边的人来旁观。
解剖学又可分为:系统解剖学和局部解剖学。系统解剖学:按机能划分,研究人体器官的形态、位置和构造。六个系统:运动系统、内脏学、脉管系统、感觉器、神经系统、内分泌系统。
研究对象是器官,重点观察位置、形态和构造。器官的位置需要大体定位、对比关系、周围毗邻。器官的形态分为:大体形态、局部划分、表面结构。器官的构造为实质性器官,切面描述,管性器官,分层描述。
这些在天葬中都可以近距离观察,方便记录资料,而且还不用动手去实践,需要的就只有等待。
自然因素促成天葬的最终诞生,正如由于人类起源的地区不同,不同的自然条件决定了不同区域居民的不同经济生活,不同风俗习惯,如龙朔国北部和西北部长期形成的干燥多风的荒漠条件,大面积的草原,都使这一地区的居民实行游牧经济,形成游牧民族,从而逐水草而居。
食牛羊肉,饮奶茶,居帐蓬,善骑射,耐寒冷,性格刚毅而骡悍,音乐高亢而苍凉。
葬仪作为一种民族风俗现象,它是社会生活和宗教观念的反映。天葬同样是在一定历史条件和社会环境中形成的礼俗,并非偶然的社会现象。故天葬遂世代相传,以至于今。
到达天葬场后,天葬师将尸体放到葬台上,然后烧起火堆,冒起浓烟,远处的鹫鹰见到浓烟便立刻飞拢过来。黎明前进行肢解,天葬师以利刃将尸体切成一块块,接着将骨头砸烂,和上糍粑喂鹫鹰,喂完骨头喂肉块。若有吃剩的尸体,必须烧成灰撒在山坡上,方能使死者升天。
天葬师某种程度上需要利用解剖人体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