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牟诀连夜赶了回去,在早晨进了家门,与以往不同,他明确了自己的心,一个晚上他想了很多,他是爱上了小家伙。
不知从何时起,也许是婴儿的她好奇的看着他,也许是那柔软的触感触碰到了他的心,也许…他真的很久以前就没忘记过她。
他记得爷爷当时通知他,他给他找了一个媳妇,当时他还皱眉不喜,听到是花家的小女儿后,他没出声。
其实爷爷也是紧张的,因为他都三十三岁了,没有表明说喜欢过谁。
“好。”在那一刻,他同意了,他没有忘记过那个小家伙。
花爷爷的召见时,他讲了一下小家伙的情况,明明才满二十岁的小家伙,却有有着与年龄不符的伤愁,花爷爷希望他能够好好的照顾小家伙,让那伤愁不再出现在她的身上,他答应了。
只是现在…他好像失言了。
入了卧室,就看见花似锦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还有泪水的印记。
“锦团儿,锦团儿?”商牟诀试着叫了几声,他摸上她的额头,好烫,商牟诀横抱起花似锦。
医院。
“谁是病人家属?”一个穿白大褂,带着白色口罩的医生问道。
“我是,我是她的丈夫。”商牟诀回应,“我妻子现在怎么样?”
“你说说你是怎么当老公的,小两口吵架就让让对方呗,还让你妻子情绪波动那么大,还淋了雨,现在高烧还没退,等退了就好了。”医生开口就先说了商牟诀一顿,莫名其妙的背了黑锅。
商牟诀也没解释,他听到只要花似锦沒事就好,“谢谢医生。”
医生看商牟诀表现良好就放过他了,只是又嘱咐了几句,“等你妻子醒来的时候,可以喂给她一些白粥,油腻的食物先暂时不要碰。”
医生走后,商牟诀坐在花似锦的床前,“我就不在了一天就变成了小可怜,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商牟诀温柔的给她捋着丝发,“小家伙快醒醒吧。”说完,俯身向前,轻轻的在花似锦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花似锦似乎也得到了安稳,眉头也不再紧皱,整个人的身体成放松状态。
第二天,商牟诀已经连续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了,他一直等着花似锦的醒来。
花似锦觉得自己睡了好久好久,无限的黑暗,是谁在她耳边喃喃絮语,她的额头被谁触碰,暖暖的,很有安全感。
她努力的想要看到是谁,用他那温暖的大掌包裹着她冰冷的小手,她睁眼了,入目是刺眼的阳光,反复睁眼闭眼多次,花似锦才适应。
又是消毒水的味道,这里是医院?花似锦扫视着周围,嗯?他?
花似锦看到的就是一个胡子拉碴,双眼布着血丝,青影浓重。
“醒了?”商牟诀开口,声音沙哑,就像枯树皮沙沙的声音。
“诀?”花似锦不敢认面前的人就是商牟诀,在她的印象里,商牟诀都是板正,一丝不苟。现在,这是从哪里来的流浪汉?
花似锦眼里的嫌弃被商牟诀看个正着,心里气笑,这小家伙,也不知道他这样是谁造成的,“没良心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