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锦在梦中浑浑噩噩的,白雾慢慢散退,花似锦睁开了眼睛。
白色的墙板,鼻翼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这味道她不喜欢。
“啊”,花似锦想讲话,她的喉咙干干的,只能嘶哑的发出一声。
花母就在床边守着,所以花母最先听到了动静。
“锦团儿?锦团儿醒了!”花母喜极而泣。
花母的声音也惊动了大家,大家都凑到了床边看着花似锦。
花似锦虚弱的笑了笑,告诉他们她沒事。花父在花似锦醒过来的喜悦中沉浸了一下,就想起要找医生。
花父连忙跑出去,嘴里还不停地说:“医生!医生!我女儿醒了。”
医生几乎是被花父拽着给拖过来的,到了花似锦的床前,他先把自己的衣着整理了一下,才给花似锦检查一番。
“咳咳,孩子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了,现在主要是表面的伤,你们要好好注意,不然留了疤,对孩子以后也不好。”医生一一嘱咐着。
花家人也都很认真的在听,医生见此非常满意,又说了几句就走了。
“锦团儿饿不饿?妈妈给你做东西吃好不好?”花母现在是可紧张花似锦了。
“不饿,爷爷,奶奶,回去,休息。”花似锦很艰难的说完一句话。
“锦团儿乖,爷爷奶奶沒事,不用休息。”花爷爷好言好语的说着。
花似锦不管,也不说话,就这么一直盯着花爷爷,最后还是花爷爷败下阵来,和花奶奶回去了,同回去的还有伯伯婶婶们,和哥哥们,就留下花父花母照看着。
等人都走了之后,花似锦想起了那个救她的小男孩,“妈妈,诀哥哥呢?”
“小诀啊,他部队有事先走了,这次可要好好谢谢人家小诀了。”花母跟花似锦说的同时也是在跟花父讲。
“我知道了。”花父明白花母的意思。
而花似锦还在想着商牟诀,她会醒来,完全是因为最后白雾散去,她看到的人是商牟诀,就醒了过来。
她实在是太累了,又睡着了。
……
另一边,就在花似锦被救的那一天,于惠也被抓了起来,被关在了监狱,任何人不能探视。
郑宇华终究是有愧于于惠,他拖了花家人的关系,去看了一次于惠。
“于惠,有人来看你了。”
于惠抬起头,“怎么,是来给你情人报仇的?”
“于惠,你这是何苦呢?”
“是啊,何苦呢?”于惠自嘲的看了一眼郑宇华,“我明明知道等不到你,何苦呢?我明明知道你心系她人,何苦呢?我嫉妒我恨,我的宝宝没了,何苦呢?”
三个何苦道出了生涩的心酸,“哈哈…”于惠笑了一声,“你走吧,我不想在看到你了。”
“我…”郑宇华来的目的并不是来看她笑话的,他只是想问她过得好不好,面前的于惠不愿再多看他一眼,所有的话只能消于口中。
不久,郑宇华收到一份来自监狱的信件,里面是有于惠签名的离婚协议书,还有一张纸。
纸上只有一句话:嫁你,不后悔,只怪自己…
太多的言语已无法诉说,后来传来的是于惠在狱中自杀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