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叔,你说里面的那个姑娘是生是死啊?怎么不动弹呢?”穿着朴素的中年农妇大着胆子掀开眼前大红色华美的轿帘。
只看见一只纤细的脚环露在外面,软玉似的小脚被红色的罗裙遮盖着,看起来凌乱不堪,肖琳听见响声,迷迷糊糊的揉揉太阳穴起身,看着眼前的妇女也愣了一下。
“唉呀妈呀!”妇女看见肖琳起身赶紧扔下轿帘,受了惊吓一下跑得老远,而没有心情理会轿子外面噪杂的议论声,肖琳看着身上火红的古代服装脑子嗡了一下。
难不成遇上穿越了?回想起来之前几天晚上为了赶出来报告已经有三天晚上没睡觉了,最后一天交完报告她好像就昏倒了。
肖琳用嫩白的小手恶狠狠的拍了一下脑门,心中按耐不住吐槽,自己真是劳碌命,死之前还有给剥削鬼弄完报告!
她挪动一下身子,发现身上除了衣服特意被人弄得凌乱不堪之外到没有什么其他的伤痕,特别是身下并没有觉得不舒服。
凭她的直觉这个身体的主人一定是拼死反抗所以没有遭到玷污,真是一个傻女人,就算留住清白之身,在古代也堵不住那一些腐朽之人的悠悠众口吧。
肖琳镇定的整理了一下衣衫,指尖摩擦着华美的椅垫,这是上等的刺绣,一般人家可是用不起的,再看看这一身嫁衣更是千金难买,估计是需要绣娘连续赶工两三年才会绣出来这样华美如同工艺品一样的嫁衣吧。
等等,这凤凰图案是怎么回事?肖琳摸着嫁衣上面的金色凤凰心中一震,难不成是皇帝的女人?不会吧!皇帝的女人怎么那么容易被人掳走?
她扶着一边的扶手想要起身,突地举得脑袋一痛,一些记忆碎片如同拼图一般在她的脑子里面拼出来一幅幅画面。
“肖倾语……”肖琳闭上眼睛默默的嘟囔着这三个字,再睁眼时眼前已经一片清明,看起来之后她要走的路会很麻烦呢!
远处的大榕树上,一个锦衣男子面带着银色的面具,一双眼睛紧盯着那顶轿子,但是身体确实放松的斜歪在粗壮的树枝上面,显得很慵懒。
“主人不怕她自寻短见?这样主人的计划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另一个枝头上的黑衣人一身劲装看样子是刚刚执行了什么任务回来复命。
“不急,她不管如何做,本尊都有应付对策。量她不敢寻死,不要忘了将军府的人命都在她一个人手中握着呢!”男人说着手指轻轻的扣着树干似乎在盘算着计谋。
轿子外面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了,肖琳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她挺直腰身随手扯下身边的一段绸子将面容遮盖住,身上的凤凰裙摆太多明显,她索性就脱下来折成几折搭在胳膊上走出去。
吉时应该未过,眼前的阳光十分的刺眼,肖琳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一群人,果然是到了古代吧,她用手指下意思的碰了碰面上蒙着的丝绸,稍微松了口气。
也不顾及别人的目光挺直着腰身走过人群,哪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让所有不怀好意打量她的人都不由自主的低着头,仿佛是配不上看她一眼一样。
肖琳看着眼前自动退散让出来一条道路的人群,倒是觉得事情没有那么槽糕,也许她到了一个封建思想没有那么稳固的年代呢?
一想起来古代对于失节的女子有一种叫做“浸猪笼”的刑罚她的背后就冒出了一层冷汗,她身体的主人记忆之中随着她的父亲出过几次城,也倒是认得回去的道路。
眼看着眼前就快到城门口了,只要顺着小道从后门进将军府,这一切就可以更加稳妥的解决了,偏偏这个时候多生枝节。
人群外面吵吵嚷嚷的,肖琳也不去管身边人渐渐想起来的窃窃私语,依旧不削和他们争执对峙,现在的身份太尴尬了。
要是被发现了,她一定会比浸猪笼死得更惨吧,肖琳平时也看过几本小说,对于古代的那一些刑罚倒是明白一些,此时非同小可,她还不想刚刚重生就直接游戏结束回老家呢。
这时候,前面的人群涌动了起来,几个身着统一青衫的家丁拨开人群,直冲冲向着肖琳这边小跑过来,他们眼神鬼祟,明显是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