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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回忆(上)

越南战争(1959年—1975年),简称越战,又称第二次印度支那战争,为南越(越南共和国)及美国对抗共产主义的北越(越南民主共和国)及“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又称越共)的一场战争。1964年8月2日,越南战争升级。1966年5月28日,在美国校园中,学生们组织纠察,游行,唱圣歌,有时还发生暴乱;越战是二战以后美国参战人数最多、影响最重大的战争。越战是冷战中的“一次热战”。最先开始援助南越的美国总统是艾森豪威尔;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开始支持在越南作战;林登?约翰逊将战争扩大。在尼克松执政时期,美国因国内的反战浪潮,逐步将军队撤出越南。1975年4月30日,中午刚过,一面越共的旗帜在西贡总统府升起。仅仅当了9天总统的阮文明无条件地向共产党表示投降。驻扎在这里已达20年的美国军队已经撤走。北越军队和越共游击队最终打败了南越军队,攻占了全越南。

1998年,美丽的太平洋上。

一艘洁白色的波士顿级别的波士顿导弹巡洋舰行驶在海洋上。

正把一只粗手撑在护栏上的霍里斯曼斯坦打开了一瓶威士忌,这是他的好队友路旭升在1997年送他的45岁生日礼物,直到今天他才想起把它拿出来喝掉。

“你还挺悠闲的!”霍里斯曼斯坦打趣道。

路旭升笑了一下,便走开了。

霍里斯曼斯坦,一个高高大大却吊儿郎当的壮汉,他那绿颜色的瞳孔,总是天真地望向周围的一切,就算是执行任务杀人的时候也是这样。

他猛喝了一口威士忌,然后面朝着大海,张开双臂,大声地吼叫道:“啊!——”

几只飞翔着的海鸟被吓的飞离了这里。

“呵呵呵呵!”霍里斯曼斯坦满意地笑着。

……。

1971年,美国军事情报分析师丹尼尔?艾尔斯伯格将7000页的美国国防部绝密文件《美国-越南关系,1945-1967:一份国防部预先研究》泄露给纽约时报,后者将其全文发表,引起公众广泛关注。

1972年,美军在越南战争中的死亡人数已经超过4万。

1972年3月,美军阵地。

“我没想到再过几个月我就可以回家了。”28岁的大兵瑞恩说道。

“小子,你能够活下来真的很厉害……你看起来很年轻!”38岁的中士麦基说道。

“不……我并不年轻,你看……那边有一群,对,正在吃烧烤野猪的一群,他们中有一个人才20岁,我却是28岁了。”瑞恩指着那群人对麦基说道。

“额……是那个吗?”麦基指了指那群人中较为瘦弱的一名问道。

“不不,那个人是他们的队长路旭升,应该是那个最高最壮的那个……就叫霍里斯什么的。”瑞恩回答道。

“嘭”“嘭”“嘭”……。

“该死!”这群年轻人一共有5位,现在在骂人的是22岁的威利斯。

“嘭”不远处又发生了一场爆炸。

这里发生轰炸的时候,瑞恩、麦基和其他的士兵死伤惨重,而这群年轻人中也有一名21岁的莫尔斯受伤。

“怎么办?队长!”23岁的布尔大声的吼叫,问道他们的队长——25岁的路旭升。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们跑!”路旭升吼叫着回答。

“什么?跑?往哪跑?”布尔吼叫道。

“额……”受伤的莫尔斯昏了过去。

“嗒嗒嗒嗒嗒……。”枪声已经出现在周围。

“往那!”最年轻的霍里斯曼斯坦指着一个丛林小道说。

四个年轻人一起望向那里,那片神秘的森林……

轰炸声和枪声都已经远去,四名年轻人找到了一个山洞,莫尔斯被放在一旁。

“怎么办?还能活吗?”布尔问道。

路旭升检查了莫尔斯的伤口,又摸了摸颈动脉,摇了摇头,说:“我现在没办法救他。如果要救,必须找到医疗设备。”

“我们现在就冲出去!”布尔吼道。

“怎么办?”威利斯吞了口口水,“我们就快回家……。再等等吧,也许要不了多久我们的大部队就可以重新打上来占领这里……那时候再出去就安全了……”

布尔撇了撇嘴唇,说:“你们留在这儿照顾莫尔斯把!我去找一个医疗箱来!”

“哎——”霍里斯曼斯坦拉住布尔的手臂说道,“要去一起去。”

“我留在这儿照顾莫尔斯!”威利斯突然说道。

……。

路旭升使用望远镜观察一片越南军临时建立的驻扎基地。

“怎么样了?”布尔问道。

布尔、路旭升和霍里斯曼斯坦正藏在一片草丛里。

“霍里斯曼斯坦,这件事主要得靠你。”路旭升说道,“布尔负责在外面掩护。霍里斯曼斯坦,你需要将里面搞得乱七八糟。我负责去找医疗箱。大家保重!”

布尔是狙击手,干掉了所有可视且对地面的霍里斯曼斯坦有威胁的高塔的警戒手;霍里斯曼斯坦在布尔快速干掉一些人后,和路旭升一起抄起手中的机枪打了上去。

路旭升找了个机会潜伏起来去寻找药物,霍里斯曼斯坦在地面负责火力掩护。

“越南兵来得越来越多了!”霍里斯曼斯坦对着通讯机吼道。

“沉住气!”布尔一刻也没有停下狙击,有一小队越南士兵往他这里冲了上来,布尔掏出冲锋枪一阵乱射。

“我已经找到了,快撤!”路旭升吼道。

“撤!”霍里斯曼斯坦收起枪,撤离了。

“嗒嗒嗒嗒嗒”

“现在往那儿跑?”布尔问。

“大家分头跑!务必在1小时后赶到洞口!”路旭升在通讯机里命令道。

“霍里斯曼斯坦怎么办!”布尔吼问道。

“先撤退!这是命令!”路旭升吼道。

“嘭”“嘭”天空突然出现了轰炸机,整个基地变成了火葬场。

有几百个越南兵从正在遭受轰炸的基地里出来,吵闹着,开始了对布尔三人的追杀。

因为霍里斯曼斯坦一开始的位置,所以现在他只能边打便退。越南士兵的追杀严重拖延了霍里斯曼斯坦前进的速度,他现在心情的十分暴躁。

“该死的,我的身后有一群越南兵穷追不舍!”霍里斯曼斯坦对着通讯机吼道,他扔掉已经没有任何子弹可以供给的机枪,抄出插在腰身的两把轻型冲锋枪,扣动着扳机。

“布尔,你那边怎么样?”路旭升问道。

“安全。”布尔回答道。

“布尔,你那边离洞穴有多远?”路旭升又问道。

“我说你们能不能考虑考虑我!”霍里斯曼斯坦吼叫道,“我的子弹快打光了,眼前有几百个人想来杀我!莫尔斯还没死我就死了!”

“住嘴!”路旭升怒吼道。

“靠!”在霍里斯曼斯坦冲锋枪的子弹已经打光了,几名越南兵靠近他,他又掏出自己最后的库存——两把沙漠之鹰。

“啪”“啪”“啪”……几声枪响后,越南兵应声倒下,但是大队的越南兵又出现,朝着霍里斯曼斯坦开枪。

霍里斯曼斯坦见状立刻躲到一颗树后,子弹呼啸而过,汗水划过他的眼睛,虽然难受,但是他并不敢闭上眼睛。

霍里斯曼斯坦虚开了几枪作为掩护,就转过身准备继续逃跑,但是有三名越南兵突然从一棵树后面出现在他的面前,霍里斯曼斯坦快速地瞄准开枪,倒下了两名——继续扣动扳机,沙漠之鹰的子弹夹已经空了……

布尔手中拿着医疗箱,跑回了洞穴。

“布尔,是你?”威利斯举起枪对着布尔,他没有开自己的通讯机。

“是我。”布尔气喘吁吁地回答道,威利斯这才把枪放好。

布尔把医疗箱放在地上打开,莫尔斯躺在地上,他身上的装备被布尔他们三人拿走了。

“他的情况怎么样了?”布尔问威利斯。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医生。”威利斯说道,“对了,队长和霍大块呢?他们呢?死了吗?呵呵——我早就叫你们不要去了。”

布尔没有说话,而是拿出医疗箱里的药物,思考着怎样才能医治莫尔斯。

“哼!”威利斯见布尔没有回答,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嘀咕着,“哼!那两个家伙死了你倒是回来了,怎么不一起死?”

“你说什么?”布尔举起手中的狙击枪瞄准了威利斯,威利斯也举起了手中的步枪,两个人争锋相对。

“你有没有良心!”布尔吼道。

“你有没有脑子!”威利斯回击道,“我们美军怎么可能在这种程度的攻击下溃败呢?本来我们可以等到美军重新占领这里的时候再出去寻求帮助,那个时候大家都没事!”

“住手!”路旭升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洞口方向,只见路旭升和高大威猛的霍里斯曼斯坦正站在洞口那里。

路旭升和霍里斯曼斯坦走过了,霍里斯曼斯坦手中只剩下一把沙漠之鹰。

路旭升把手放在布尔的狙击枪上,说道:“布尔……把枪收好。”

布尔极不服气地说道:“队长!这个该死的没娘养的——”

“啪啪”威利斯突然开枪道:“不准说我的母亲!”

布尔应枪倒下,那两枪都正中他的眉心,霍里斯曼斯坦也朝着威利斯的手臂开了枪,威利斯想家已经想疯了。

路旭升和霍里斯曼斯坦躲到了一块石头的后面。

威利斯左边手臂中了枪,流着血,但是右手还拿着步枪,他的口中含糊地说着什么“家”“妈妈”“布尔,哦不”“都是你!莫尔斯!”的字眼,右手举着步枪,往路旭升和霍里斯曼斯坦的掩护石块开枪,然后又往地上受伤昏迷的莫尔斯开枪。

“啊——啊——啊”威利斯疯狂地大叫着,路旭升和霍里斯曼斯坦乘势从石块后面跳出来,开枪击杀了威利斯。

可怜威利斯倒下的时候口中冒着鲜血地说着:“对不起……妈妈……家……”

路旭升和霍里斯曼斯坦站在原地,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洞外传来了类似越南兵搜查和叫嚣的杂音。

“一定是刚才的枪声把他们引来过来!”路旭升后悔地说道。

“嗯。现在怎么办?”霍里斯曼斯坦凑到路旭升旁边问道。

“看看还有什么装备能用,我们冲出去!”路旭升望向霍里斯曼斯坦绿色瞳孔的眼睛,等待着霍的回答。

“没问题!长官!”霍里斯曼斯坦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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