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骨无奈的看着来时的路,如今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门不是已经何时不见踪迹,黑漆漆的只有压抑的感觉。
“茗将军自小受毒,这玩意儿不知能否受得了。”
茗城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前之人,此人明白的如此之多,自己受毒之事知道的也不过二十几人,看来他可不是一般的刺客,定时狠狠的调查了自己一番。
“可能吧。”
他还是回答了。
“那便简单。”说完双袖一扬,将凌乱的白发扫到了身后,还又几丝留在原地。双手拦到了茗城的脖上,只见透着一股暧昧劲,身体不自觉的贴了上去。
茗城有些麻木的呆在那里,枯骨将下颚抵到他肩膀上,薄唇贴到了茗城的耳边,轻声低语的说到:“把我抱起来。”
茗城盯着眼前的人,一双带着水雾的狐媚赤眸,犹如前方遍地的惗柠蕊灯,绝美噬人,皮肤显现出一种病态的白,说不出的透明感,樱红薄唇,衬上那肤色,白发犹如冬日里满天飞扬的絮雪,不染尘埃。
如此的近,就算是离开了灯火的折射,也看的明明白白,一如他的妖媚柔美,已深深的印刻在脑海里。
茗城眼里似乎是夹杂这些不一样东西,慢慢的靠近在一旁被盯的呆呆地的枯骨。
“喂,”枯骨拍了拍他,却不见反应,脸快要贴到他呢脸上了,“喂!”
他大叫一声,茗城震了一下,似乎是正在睡觉然后被忽然叫起似的,双眼一瞪,望见了自己的唇紧紧贴到枯骨的唇上,猛的收了回来。
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虽然这种事他不是没干过,但是竟然莫名其妙的亲了自己紧紧见过一次面的人,而且还是在这种场景之下,而且自己并没有排斥。
脸忽然像是被火烧似的,辛好这里光线暗对面的人看不见。
“喂,你刚刚,亲我了唉。”枯骨过了半天反应过来,有些惊讶和兴奋。
在他的观念里,这跟表达他喜欢他一样。
“别吵!”茗城有些烦躁和莫名其妙的感觉,脸依旧是火辣辣的烫。
该死,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我们先出去。”说罢便抱起枯骨。
枯骨所在茗城怀里,显得那么渺小,许是因为茗城久经战场的缘故,挥刀舞剑的,对于枯骨这种重量的不废吹灰之力就拎起来了。
茗城踏入惗柠蕊灯的范围圈,附近的各株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指令似的聚集到了一起,无线延伸的根茎令人咋舌如果细看,会发现丹红色的花瓣上爬满了似灰尘模样的黑点,延伸到了茗城的脚边,茗城条件反射的向后退去,身上的香囊却不知何时松开了,掉到了地上,那些惗柠蕊灯似海浪般涌到了那里,一瞬便看不见那香囊踪影,争夺完,又回到原来的阵地,虎视眈眈的看着两人。
若是普通人,现如今肯定是被吞噬个一干二净了吧。
枯骨在心里默默想着,这惗柠蕊灯在他妖界叫冥惗殇,是一种极好的药物,如果懂得运用,可以解世上的所有毒,如果是不懂,那它便是无解之毒。
他本是不怕的,他也是此物对茗城无害,如今茗城身上沾满鲜血,已经不知有多少人在地府等他,万罪之身,此等小小一花怎会害怕?
他不愿意踏入,只是因为他知道着万亩花田下埋藏着不知多少无辜生灵,怕弄脏了好不容易净化的灵躯,在被不好的东西所染,还不指会出什么大乱子呢。
茗城的步伐很稳,正如他这个人,没有把握的事他绝不会做,事情每一步都计划的无比周密,就算是连要杀多少人,都要一个不少不多的记上,如此之人,定不会遭人宰杀。
“喂,看得清前面吗?”茗城忽然问道。
因为他发觉这的路似乎是很长很长,两人已经走了极其长的一段路了,却不见尽头。
“我叫枯骨,是只狐妖,不叫喂了!”枯骨反驳到,睁开眼揉了揉,看向前方。
“看清了,等等!”
忽然被喊听,茗城很不解的看着他,“难道走错了?”
枯骨摇头,说到“前面,有人,虽然只看到了大体,但是能确定是个人了。”
“走,过去看看。”
一路无话,场面说不出的诡异。
快要到达的时候,枯骨的头一阵眩晕,与茗城一齐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