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隔着裤子,李金枝感觉到了蒋干那达至沸点的冲动。
她羞红着脸,在蒋干耳边吃吃地笑着。她的嘴唇老是有意无意的碰触蒋干的耳坠,阵阵热气呼出,顺着蒋干的脖子直往下灌,瞬间传遍了全身。
她的手逐渐加重了力量,移动的速度也开始加快了。
李金枝眉毛一挑,眼神中露出好笑的意思,蒋干明白她眼神的含意,是笑他就这样都已经受不了了,那要是来真格的,会变成什么样子?
就在这令蒋干不知所措,全身被刺激得直打颤的时刻,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哎,小太子你怎么门口站着啊?怎么不进去啊?你爹在家吗?”
啊,是会计小张!
小张口中的太子就是蒋干的独生子蒋忠义,平时开玩笑的时候大家都这么叫。小张往里面一看不禁一惊。
小张名叫张根生,是刚刚下放到山村的大学生,平时为人宽厚老实,由于村长蒋干曾经也是一名大学生,所以二人相处还是不错的。
时间久了,张根生就跟村长一家人打的火热,而且在一年前愣是通过了公务员考试,从此留在了莲花乡池水沟子,这个山美水美人更美的地方。
其实在很早的时候,张根生就有点暗恋李金枝,李金枝这样的女人的魅力,其实完全被蒋干的给摧残了,李金枝至情至性,敢爱敢恨,奈何在蒋干这里总是得不到满足,没有婚姻的幸福感可言。
这都怪蒋干这家伙一根筋。
一来,他早已经爱上了如今已经是自家小婶婶的王恋香;二来,他觉得自己跟李金枝是表亲,他作为一个大学生,对于国家的婚姻法当然是明白的,虽然亲上加亲,这在偏远的山村非常的流行,也没有人说过蒋干什么,可是蒋干始终觉得说不过去,在老娘提出来这个婚事的时候他就极力反对,奈何老娘以性命相Bi;三来,大家也都知道了,他能和李金枝结婚,完全是拜老娘的阴谋所赐,蒋干本来是想缓上一缓,先把老娘给糊弄过去,可谁知老娘竟然在自己饭菜里下了春药,蒋干一失足成千古恨,才有了后来的奉子成婚。
因此蒋干心里总是有个难解的疙瘩,婚后生活可想而知,两口子一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
这些可都看在了会计小张的眼里,他这个家伙可是猴精猴精的,李金枝的魅力早已经吸引了张根生,要不然他断然不会放弃城里大好的前程,甘愿留在这里。
即便是这样,小张始终找不到李金枝的突破口。因为李金枝对于蒋干以外的其他男人好像都是嗤之以鼻,看不上眼,可是最近小张好像看出李金枝的眼皮有些活泛了,开始在自己身上扫射了,尤其是上一次无意间看见李金枝在院子里大跳“竹竿舞”村长的时候,分明能从李金枝眼睛里看出她对自己的渴望。
张根生觉得时机终于来了,这两年的辛苦终于没有白费,所以这些天,他往村长家里跑的次数更加多了,在蒋干回家之前,他来过一趟。
当时只有李金枝一人在厨房瞎鼓捣,张根生看着李金枝那扭来扭去的大,而且胸前花枝乱颤,真是热血沸腾啊,他执意要帮助李金枝做饭,而李金枝也没有拒绝,期间张根生有意无意的碰触李金枝,两人同时发出那种邪的的笑容。
李金枝让他一块吃饭,小张怕蒋干会怀疑,说还是先回去,一会再来,这样就不会让蒋干大哥误会了,谁知再次来到蒋干家里,看见了炕上的这一幕。
当时,蒋干和李金枝二人正聚精会神的偎依在炕头边上,李金枝正认真的为蒋干特别的解决他的需要,而他们的儿子,也就是小张口中的太子蒋忠义,正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炕头边上的这一幕。
小张说了一句太子怎么样的话就立马傻眼了,这时蒋干和李金枝也看见了小张,二人非常难堪的站了起来,胡乱整理者身上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这让小张看见了倒是没有什么,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他们俩本来就是合法的夫妻,没有什么好怕的,可是自己的儿子也在外面看着呢,这让蒋干夫妻俩羞得无地自容。
小张连忙识趣的退了出去,而且还不忘把太子蒋忠义给抱了出去,虽然啥也没说,可是比说什么都让人难堪。
“哎呀,都怪你,吃饭的时候你发什么情啊?”李金枝反倒埋怨起蒋干来了。
“嘿,哦,你搞清楚好不好,是你我的啊,你怎么现在又这样说呢?”蒋干一脸冤枉。
“哼,真不是个男人,一点担当都没有!”李金枝不无气愤的说道。
“哎,我这就没有担当啦?真是的,很难跟你生活在一起!”蒋干也开始着急了。
“好啊,我还没有说什么难听的呢,你就开始受不了了,你这样的男人真是岂有此理。”
得,好好的又吵起来了,热乎劲还没有过多久就开始大吵大骂了,就在几分钟前,蒋干还一心想回心转意,回到这个家,这个女人身上,可是没有多长时间,生活照旧,一切如斯。
小张在外屋听见夫妻俩吵架一阵好笑,心想:“吵吧,让你们的吵架来的更猛烈些吧!”
可是自己干在外面冷着,不进去劝一劝也不是回事啊,可是进去吧,也不是回事啊,这样岂不是会让大家更加尴尬。
这时,只见蒋干气愤的出来了,“哦,小张啊,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吧?”蒋干只好开口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哦,没没”他本来就没有什么事,就是来蹭饭吃的,不过再一想还是赶紧说点事吧,不然村长心里会更难受,脸上会更难堪,正好他路过村委会的时候看见大家拿着新收到的的检举信,内容还是检举马寡妇怀孕的事,还是跟村长先交代了吧。
“哦,有有啊”小张立马改口说道。
“到底有没有啊?”蒋干以为小张还在为看见不该看见的事而尴尬呢,他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蒋干也就没有多想。
“又有检举马寡妇怀孕的事了。”
“什么?怎么回事呢,怎么又来了呢,不是刚刚平息了了吗?又怀上啦?”
蒋干很不相信,赶紧走了出去,现在,就只剩下张根生和李金枝了。
蒋忠义被张根生带出来后就跑出去了,张根生也没有出去追,因为他能体会到小孩子无意间撞见自己的爹娘做那些事,是一种什么样心理。
要说起来,蒋忠义遇见的还是好的呢,想当初他张根生小的时候那才叫惊天动地呢。张根生不禁回忆起了自己的童年往事。
那时,张根生仅仅只有五岁,跟蒋忠义差不多年纪,他和爸爸妈妈在家里吃饭的时候,看见妈妈总是悄悄的偷看爸爸,而爸爸也有些异常,妈脸更是红扑扑的。
这时小伙伴来找自己玩,可是张根生前天刚刚和他还打了一架呢,不愿意一块去玩了,谁知妈妈死死的劝自己,“根生啊,好孩子是不应该那么容易记仇的,这样的孩子可是没人喜欢的哦。”
“我不,我不要跟他出去玩。”小根生倔强的说道。
这时爸爸也发话了,甚至语气中带着怒气:“你这孩子这么不听话,叫你出去玩你出去玩就是了,怎么这么倔呢?”
张根生只好不情不愿的跟着那个小伙伴一块出去了,可是玩了不到十分钟,又挨了人家的打了,小根生只好怒气冲冲的回家找爸爸妈妈,他推门而进,谁知客厅的情景让他惊呆了,至今想起来,张根生还历历在目似的。
只见爸爸在妈妈身上,不仅爸爸这样,而且还发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声音,知道后来张根生懂事后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那时的张根生估计跟蒋忠义的心理是一样的,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事情,也是跑了出去,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家,可把爸爸妈妈急坏了。
蒋忠义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而蒋干这个家伙因为在家里受了老婆的气,饭都没有顾得上吃,再加上村委会有事,恐怕整个晚上他都不会回来了,说不定此刻已经在哪里喝上猫尿了呢。
想到这里,张根生心头不仅一阵荡漾,觉得真是天赐良机啊,他的眼睛忍不住向里屋望了望,不知道村长嫂子李金枝此刻在里屋做些什么呢。
可是张根生毕竟还是个年轻后生,仰慕李金枝的美丽诱惑是真的,但是做这种苟且之事毕竟还需要十足的胆量,所以他不敢主动采取行动,傻傻的愣在外屋,喘着粗气。
而里屋的李金枝见蒋干气急败坏的跑了出去,隐隐约约听见外面还有一个人,而且呼吸越来越沉重的样子,李金枝稍微一想便知道又是那个老实憨厚的会计小张。
想到这里李金枝故意弄乱自己的头发,而且胸前的汗衫口子也保持被蒋干解开的状态,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出来。
咔咔咔咔。
脚步声越来越近,张根生知道肯定是李金枝向外屋走来了,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张根生的神经也在慢慢的绷紧,天呢,这是一种多么奇妙的感觉啊。
出来了,她真的出来了,张根生看见李金枝散乱着头发,而且胸前的半只水蜜桃隐隐约约的露在外面,那种身段真是让人喷鼻血的啊。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根生啊,你过来了啊,来,你蒋干大哥无福消受,既然你来了,就来吧”李金枝哈哈大笑着说道。然后冲着桌子上的饭菜使了个眼色。
这句话可谓是一语双关啊,聪明的张根生怎么会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呢,既可以理解为消受桌上的美酒佳肴,又可以理解为消受她那就要看你张根生有没有这个胆色了。
而且张根生没有注意到的是,一贯称呼他为小张的李金枝,竟然这一次叫的是根生,这明明就是一种暗示。
是的,李金枝想的再通透不过了,这些年,蒋干在外面没有少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从来恪守妇道,不靠近其他的男人,为他养家,为他生孩子,可是从来没有在身体上和精神上给过自己安慰,凭什么啊,李金枝越想越觉得憋屈,所以她今天突然想开了,要拿眼前的小白脸开刀。
“嫂子,我我还是回去吧”张根生知道只要自己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话语便可以立马引爆整个房间的激情,可是他真的没有这个胆色,尽管体内的生理冲动已经被到了极点,可是他还是害怕,万一这件事要是被蒋干发现了,他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那还了得啊,所以他不敢冒这个险,宁可保持着自己的处子之身。
可是李金枝怎肯依着他啊,她知道张根生肯定是没有十足的胆量,看来只有自己亲自出手才行,所以她快步走到张根生面前。
这样的举动着实吓了张根生一跳。
“哈哈,瞧把你吓的,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李金枝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一边拉着张根生的胳膊往桌子这边走,一边说道:“根生兄弟啊,你连个媳妇都没有,平时哪能享受到这样的福气啊,今天呢,嫂子高兴,你那个没良心的蒋干大哥惹嫂子生气,今天咱们不要管别人,好好的好好的吃上一顿”
说着张根生就已经被李金枝拉到了桌子边上,李金枝挨着他坐了下来。
既然这样,张根生也不好推辞,否则的话就显得太不识抬举了,日后有什么话就不好说了,他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吃着吃着感觉到腿一凉。
此时正当夏天,山里的天气本来就十分炎热,大家穿的衣服都是比较少,张根生下身是一个长裤,因为他的经济条件差,还没来得及购置伏天的短裤,但是这也丝毫不影响,他一般情况下都是将长长的裤腿挽起来,直至膝盖以上。
这李金枝本来就是短裙装束,两人坐在四四方方的小桌子边上,不是对着坐,而是紧紧挨着的。
李金枝见二人吃了半天,这个张根生木讷的家伙,还是不敢主动出手,所以她轻轻的抬起自己的左腿,靠在了张根生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