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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三阴祛毒(2)

飘红微微一笑,脸色苍白,笑容仍十分好看,她安慰荷心道:“原本我还放心不下张大哥,现在知道有你这样一个妹妹替我照顾他,那我可宽心多了。

妹妹,姐姐能在死前与你相认,心里真的万分开心,了无遗憾了。”

荷心泪珠滚落,终究难以控制泪水夺眶出来。沈珂雪见此道:“你们先不要伤心了,我看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嘱咐小诺,顺道带上了翠梅的尸身。瞧了瞧阴尸,向赶尸人道,“哈巴大叔,我看还是将他松开吧!”

哈巴道:“这怎可以,老鬼好不容易将他擒住,怎能松开他!”

沈珂雪道:“我看他此次也无害我们之心,不然在辛府,他便可将我杀了。

当是我还他一个不杀之恩,放了他吧!”

哈巴道:“小姐不想给姆尤孜报仇么?”

沈珂雪道:“我当然是想替阿姨报仇了,可是报了仇又怎样,阿姨也活不过来了,与其那样,我想倒还不如给他一个弃恶从善的机会,阿姨也一定会赞成我这样做的。”

哈巴犹豫了下,道:“小姐都这样讲了,老鬼还能不听么!”走过去,伸出手抓住缚在阴尸身上的那两条长虫,嘴唇微动。但见那两条长虫紧中一弛,轻轻巧巧就给哈巴抓了去。

阴尸爬起身,看了看沈珂雪,道:“多谢夫人,但我还不能走。”

沈珂雪道:“为什么?”

阴尸道:“我得看着你们安全出了江南,才能放心。”

沈珂雪道:“这个不需你挂心,我们自有分寸和打算。况且你重伤未愈,连哈巴大叔都对付不过了,又怎能保护我们?”

阴尸身子微微一震,隔了半晌才道:“那……夫人可要多加小心了,特别是跟王歧一起的那个殷钦天,此人绝不简单。”展动身形,一眨眼即消失在暖暖晨阳中。

沈珂雪向大家道:“我们也走吧!”携着飘红,与一众人往前走去。

阴尸离开沈珂雪一众,一直来到了西湖边上,望着鳞光闪闪的湖面,纵身便跃了下去。

时到中午,沈珂雪等人仍还在走着,不过此时已不是在杭州城里,是在郊野的一条荒僻小道上。原本携带尸体出城极不是件方便的事情,幸得有赶尸人哈巴,应付尸体,自有他繁多的花样,且不失高明的妙招。

沈珂雪道:“我们先歇一歇吧!飘红姑娘怕是不行了。”

荷心让朱慈烨坐在一株树下,急忙过去,见姐姐呼吸急促,双目略僵,果已是十分危险。紧忙取来续命丹药,给她吃下。

飘红看见荷心,道:“妹妹不要再为姐姐忙了,姐姐去后,就把我和翠梅埋在一起。姐姐虽说是历家的子女,却无脸和历家的祖宗埋在一起。”说至此处,面有忧戚之感。

荷心道:“姐姐不要这样说,趁得现在休息之时,我把张大哥叫过来,当是要他陪姐姐聊聊天吧!”明知朱慈烨现下已成痴傻,怎么还能聊天,大家心里都清楚荷心此举之意。带过朱慈烨,让他坐在飘红身边。

朱慈烨虽说不知事,倒也极为老实,人家怎般摆弄他便怎般顺从,全无半点脾气。

飘红看着他,轻轻道:“张大哥,这半年多你还过得好吗?”突然无奈一笑,道,“我真傻,你整日受‘七阴尸毒’的苦,又怎会过得好。”

看见朱慈烨如今这样,不免心如刀割般地痛,比之自身肉体的疼痛,俨然还要强过百万分。颤巍巍地伸过手,抓住张大胆的手。

众人见此,都远远地走开了。

荷心坐在十数丈外之地,双目红红地静静瞧着他们二人。飘红一直说个不休,朱慈烨则一直都未开口,忽然,荷心看见飘红将朱慈烨抱住了,久久未有松开,心下一震,疾身冲了过去。分开二人,见飘红双目紧闭,嘴角挂着一缕微笑,已然是去世了。心下酸痛,终于难以忍禁,放声大哭了出来。

见此情景,众人无不心酸。

沈珂雪看见飘红死了,朱慈烨却仍如无事人一般,心下难受,一把按住他的双肩,使劲地摇了起来,嘴中道:“你看看,你最心爱的女人已经死了,你这个傻瓜,怎么连一句话都没和她说。”

荷心忙抓开沈珂雪的手,哭着道:“沈夫人,你不要这样对张大哥,若张大哥现在清醒,必定比我们还更伤心。”瞧了瞧他,见他仍是一副呆滞的神情,不免心下更为悲痛起来。

沈珂雪感叹一声道:“不想今次江南一行,竟会遭遇这样多的事情。荷心姑娘且不要太过伤心了,你还是随我们一同回苗寨,看姥姥还有无法子帮助张兄弟吧!”

荷心瞧着朱慈烨,面有踌躇。

提起苗族的大巫师,赶尸人哈巴忽然道:“老鬼看女娃子定是下不了决定了,反正老鬼要与小姐回去了,这姥姥给的第三个金囊就送给你吧!”取将出来,递向荷心。

沈珂雪道:“姥姥给的三个金囊,分别指的是危急、无助、徘徊,我看不如我们现就把金囊解开,看姥姥有何提示。”

荷心道:“就按夫人说的,且看看姥姥如何说。”

哈巴道:“那还是由老鬼来拆解吧!”打开囊袋,见里头还是藏着一张折了数折的纸团,展开,发现上面竟描着一幅画。画中大意是一个和尚坐在一个湖边,湖面上长着数朵荷花,不知和尚是在观荷还是在沉思。哈巴看了看,哪里懂得其意,忙交给了小姐。

沈珂雪看了半晌道:“姥姥第二个金囊里置的是一张白纸,这与和尚的光头正好吻合,全是‘无’的意思,所以当时我才会命令大家跟随大和尚坐下诵经。可是这张纸上的画,姥姥又想要暗示什么?难道是在告诉我们,那惠光大和尚此时正坐在某个湖畔,要我们去找么?”

荷心一喜道:“若真如此,那这附近哪里有湖,而且还要湖面上开着荷花的湖?”

沈珂雪沉吟了下,道:“听说杭州有一个湖叫西湖,风景十分优美,素有‘人间天堂’之称,我想姥姥画中的湖,极可能就是西湖。”

荷心道:“那我们这就去,赶快找到惠光和尚,求他搭救张大哥。”

沈珂雪道:“等一等,西湖游人甚多,未免引人注意,我看这次就我们带着张兄弟,还有素孀、哈巴大叔五人去,小诺则带着飘红姑娘及众姐妹的尸身先回苗寨,不必等我们了。”

小诺道:“小姐此进城里危险万分,那王歧和殷钦天定不会就此罢休,要不就让小诺陪着小姐一起,也好到时有个照应。”

沈珂雪道:“有哈巴大叔与荷心姑娘在,应当不会出什么事情,你还是和众姐妹先回去,顺便将此间的事情告知姥姥。”

小诺踟蹰了下,道:“那小姐你可要多当心了,小诺一定带着大家安全回到苗寨。”

沈珂雪道:“你们在路途中也要当心一点,记得要给尸体保鲜,我想张兄弟恢复神智后,还能见见飘红姑娘。”说着轻轻一叹。目光转过,向素孀道,“素孀姑娘,本来此行不该带着你一起冒险,可是我听荷心姑娘说,你的脸深受‘鬼符图’侵害,需得佛祖的舍利子方能恢复原貌,如此只有委屈你了。为方便行事,赤云和碧眼白雪猫都先跟着小诺走吧!姑娘觉得怎样?”

素孀沉吟着,心中在想出来后所发生的一件件磨难,赤云跟着实是十分危险,于是就道:“都听大姐姐的。”走到赤云身边,低低在它耳畔说起了分别话语。

沈珂雪目光微转,道:“小文,你恢复原身时间不长,实不易在外多作奔行,也和小诺姐姐一起回去好了。”

小文自从被苗族的大巫师所救,在苗族待了这多半年,颇得别人的照顾,对苗族,特别是沈珂雪和她姥姥,已从当初的感激逐渐变得亲敬起来,如今听沈珂雪这样说,虽极不愿意离开姐姐荷心,却也一下沉默不语起来。

荷心道:“小文乖,听姐姐和沈夫人的话,随小诺姐姐先回去,姐姐一旦医治好张大哥,便赶紧回来接你。”

小文嘟着嘴,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

荷心淡淡一笑,转脸取出手巾替飘红擦拭着脸上的尘土和嘴上的血,边忙边叫道:“小诺姑娘,你能不能帮荷心一个忙?”

小诺上前道:“姐姐有什么需要就请说。”

荷心道:“要是方便,小诺姑娘可否帮荷心把姐姐身上的血衣给换下来?

姐姐这般漂亮,一定不喜欢看见自己的衣服如此脏污。”擦拭完脸蛋,又开始整理起了头发上的花饰,嘴中喃喃道,“姐姐,荷心答应你,一定帮你好好照顾张大哥,你就放心吧!”

小诺道:“荷心姐姐放心,小诺定会替你把飘红姐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荷心道:“谢谢小诺姑娘。”

朱慈烨仍面向飘红坐着,没人携他起来,便会一直坐下去。荷心帮飘红稍加整理后,回身拉起朱慈烨,向着他道:“张大哥,我们走了。”

沈珂雪道:“素孀姑娘,哈巴大叔,要走了。”

小诺向众女道:“姐妹们,我们也起程吧!”

高阳炽热,照耀着正午郊野的一条荒僻小道。小道的这头,是荷心五人,而与之相对的则是小诺一行,两队人马越离越远,一队北上,一队南下。

正午的杭州城,似乎流失了过多的繁闹与喧嚣,守城门的官兵精神颓废、懒散,一副全没睡醒的模样。五人进城后,稍一打听,便询到了西湖的地处。

西湖的美景历来便有盛名,唐时的白居易任苏州刺史时,曾这样说:“自别钱塘山水后,不多饮酒懒吟诗。欲将此意凭回棹,报与西湖风月知。”北宋的苏轼更是写下“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佳句。

五人来到湖边,看见百柳垂荫,百荷待开,湖面清漪,暖风习习。一人头戴草笠,静静坐在那里垂钓,鱼丝下处,是百荷环抱下的一窝清水。

荷心左右看了看,道:“此间荷花正盛,姥姥说有一个和尚坐在湖边,怎的却是一个垂钓的老翁?”

沈珂雪道:“可能姥姥所指的并非此间位置,西湖这般之大,我们分头四下瞧瞧。”正要走时,忽听见那水面上“噗咚”一声,老翁扬起了鱼竿。

五人一见,无不暗笑出来,只见老翁钓上来的不是鱼,而是一只莲藕。老翁取下鱼钩上的莲藕,放进一旁的鱼篓,将空空的鱼钩又抛入了水中。

哈巴奇道:“别人钓鱼需花饵,而这人钓藕连饵都不用,显然是个只进不出的人。小姐,我觉得他有点怪异。”

沈珂雪道:“有话可直说。”

哈巴道:“谁都知藕生长在淤泥下,他的鱼钩难道能从淤泥下将藕给钩上来?”

沈珂雪一怔,再次打量了眼前的老翁,见他并无有什么异处,转目一看,却见荷心一脸沉重,紧盯着那钓鱼的老翁走了过去。心中奇怪,便也跟了上去。

荷心走到距老翁三丈外停下,看着他,未讲话,似怕惊到了水下的莲藕一般。却听那老翁自己道:“西周的姜子牙钓鱼用直钩,离水三尺,天下人都笑他如此百年都不能钓得一鱼,姜公却说:‘愿者上钩’。女施主,你可懂我的意思?”

沈珂雪心头疑惑,不知所答。

荷心道:“多谢师父成全,荷心已经明白了。”

那老翁道:“明白就好,明白就好。”钓竿一扬,又一只莲藕给钓了上来。

解下莲藕,收起钓竿,提起鱼篓,起身转了过来。

沈珂雪惊讶道:“大师父,原来是你?”

原来此人正是先前与他们一起的大和尚。大和尚单手向二人行礼道:“和尚法名惠光,施主们请随我来。”说着向一边走去。

沈珂雪等人紧紧在后面跟着。只见惠光领着众人沿湖岸走了一程,来到一条泊船旁边,向众人道:“请施主们上船。”

荷心等不假思索,一一上船。船上有两名戴着草笠的小沙弥,待得众人坐稳,便操起浆来,往湖心棹去。

不多时,船靠在湖中的一座小岛上泊稳。惠光道:“请施主们下船。”

众人依从。

只见此座小岛绿荫遮阳,鸟语唧喳,随处可见树林草间开着繁盛的五颜六色的花朵。众人一直往岛心走,忽地眼前出现了一个小湖。湖面有白气,氤氲弥漫。

荷心感叹一声,道:“只闻传东海的蓬莱仙岛有此景致,怎知此地与其相比亦不失仙家之境。”

小湖畔有小亭,惠光将众人引向亭下,盘膝坐了下来,道:“此间是湖中有岛,岛中有湖,众位施主可知我为何要将你们带来这儿?”

众人互觑一眼,心中均是不解,按说惠光既早已知众人在寻他,那先前为什么还要离众人而去,倘若他是有心隐躲,那现在为何要在西湖畔等着众人,还带大家到了这儿,此间情由,实一时不可想明。

惠光和尚道:“施主们都坐下,先听我给大家讲个故事。”

众人闻言,均静心坐下地。

只听惠光和尚道:“久远劫前,有一位护念众生、慈悲为怀的萨波达国王,平日广行布施善法,凡是百姓有所需求,总是能够体察民情,悉心倾听,应愿供给,从不吝惜。一日,帝释天王的天寿即将终了,心中愁闷不乐。所有的天龙鬼神见状,不约而同地相继询问:‘天王你为什么面带愁容?’帝释回答:‘我的生命将尽,死亡的征兆也已经出现。如今佛法已经落没,恐怕再也没有仁慈的大菩萨住世,我不知往后将归向何处,所以心中这才发愁!’诸天龙鬼神道:

‘在人世间有一位萨波达王,平日广修菩萨的道法,持戒完满,德行高远,慈愍众生,恩泽惠及有情、福德隆盛。不久之后,就会成佛,你若归投于他,必能长养法身,断诸疑虑!’“帝释天王为了试探萨波达王,因此命令边境护守的王将毗首羯磨:‘今天本王想测试萨波达王是否真的慈悲为怀,愍念众生,乃至是不是一位如实修行菩萨道的行者。请你化身为鸽,我将变作大鹰,急追在后,追到萨波达王的座前,你所化作的鸽子佯装出畏惧惶恐的表情,苦苦哀求国王给予保护,如果萨波达王确实心怀仁慈,必定会接受你的归投,这样一来便可速知真假。’言毕,毗首羯磨便化作一只鸽,帝释天王变成大鹰,凶猛地紧跟在鸽子后方,穷追不舍。鸽子一路惊慌地飞到萨波达王座前,一见萨波达王,便急急钻进国王腋下,上气不接下气地哀求萨波达王,保护它的性命。”

讲至此间,荷心已知惠光所在讲的是什么故事了。

只听惠光下来道:“便同时间,紧追在后的大鹰也来到了殿前,看到千辛万苦就快到手的鸽子,被萨波达王保护在衣袖之下,便目露凶光地说:‘我数日来饥饿难忍,已没有耐心了,你身边的那只鸽子是我觅来的美食,速速归还给我!’萨波达王见状,缓缓地回答:‘朕曾经发愿要救度一切众生,善护一切众生。今日我应该要救护这只鸽子,岂可归还给你,让你杀害生命来祭拜五脏六腑以求温饱呢?’大鹰不甘示弱,反唇相讥:‘国王你说要救度一切众生,但是今天如果你断绝了我的食物,我同样也活不下去。难道我就不属于一切众生吗?’萨波达王于是语带慈祥地询问大鹰:‘你需要什么食物充饥?

只要能够放过鸽子一命,朕一定尽力满足你的需求……’”

众人安静倾听,全已忘记了所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惠光和尚最后说道:

“大鹰要求用尚温的鲜肉换之。萨波达国王不愿连累他人,便叫人拿秤子来,将鸽子放在一端,割下自身的肉摆放在另一端。可是不论国王从自身割多少肉下来,乃至身上的肉都将快割尽,始终无法平衡秤子另一端鸽子的重量。于是国王咬着疼痛,整个人都爬到了秤盘上,献给大鹰食用,两厢刹时平衡。如此仁善的萨波达国王,便就是佛祖潜修菩萨道的前身。阿弥陀佛!”

荷心双手合十,向前拜了拜,道:“佛祖释尊割肉饲鹰,确实深该世人万代流传,如般大无量精神,荷心已然明白。”

惠光和尚道:“佛祖如此,施主却可不用如此。施主可要想清楚?”

荷心道:“佛祖援手的乃是陌路之禽,而荷心施之的却乃所认识之人,两厢比较,佛祖是大,荷心是小,大都可舍身,小则还有什么计较?”

惠光和尚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和尚与施主比起来,实在万分惭愧。”

荷心道:“惠光师父勿要这样讲,佛祖舍利乃佛家至宝,倘不是情势所迫,我们也不敢擅自来打扰师父。”

惠光和尚道:“施主既然决心已下,那就请下湖吧!”

荷心瞧了瞧张大胆,缓缓站起,步进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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