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赵三刀危险的眯起眼睛,手中锋利有冰冷的杀猪刀狠狠地剁到案板上,阴冷的看着白瑾,“老子原来就想着你做老子的媳妇儿,不缺你吃不缺你穿,让你给老子传宗接代,你这毒妇,害我娘的命?我娘哪里招惹到你了?”
赵三刀越说月气愤,越说越激动,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狠狠地瞪着白瑾,手中挥舞着砍刀,“你为啥要杀我娘?”
“我……”白瑾吓得都说不出话来。
她看得出赵三刀是真的动了气了。
眼前的这个像狼一样的男人恨自己,白瑾心中恐惧的颤抖,她堂堂的千金小姐被卖给一个屠户,还问她为什么?
那个老女人三番五次的逼着自己做这做那,白瑾心中恨恨的想到,就算杀死她也不为过,可是白瑾不敢那么说,生怕刺激到了赵三刀。
万一赵三刀发怒,只怕是连个求救的人都没有。
白瑾脑中飞速的旋转着,赵三刀没有权利没有势力,自己重新落到赵三刀手中只怕是有心人的有意为之,白瑾一想到那个人,不仅恨得银牙都要咬碎了,除了白七还有谁?
自己已经到了这种程度,还不放过自己。
该死的白七。
“说。”赵三刀冷声喝道,手中冰冷又锋利的刀放在白瑾的脖子上,冷笑道,“正好,老子今天就要为我娘报仇,老子这辈子虽然杀猪无数,还没有给人放过血呢!正好拿你练手。”
白瑾惊恐的瞪大眼睛,她顾不得恨白七。只想着目前怎么样能活下去,白瑾换了一副面孔,惊叫了一声,“不要。”
赵三刀拿着刀怒视着白瑾,“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三刀。”白瑾哭诉道,“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害死娘的,是下面的人擅自做主的,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都三个多月了。”
“什么?”赵三刀倒吸了一口凉气,颤抖的看向白瑾的小腹。
“三刀,我是恨你,我一个堂堂的千金小姐和你成了亲,可是那是最开始,后来我就喜欢上了你,你对我的体贴还有你对娘的孝顺都打动了我。”白瑾编谎话编的十分地道,“我只是想打你出气,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害了娘亲,那个擅自做主的手下已经被我一怒之下杀了,可是大错已经铸成。”
赵三刀不相信,几下子就割开了白瑾腹部的衣衫,露出了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赵三刀惊得后退两步,不敢置信的看着那隆起的小腹。
怎么可能?
娘生前多次盼着有个孙子,都没有,现在竟然有了。
赵三刀心中挣扎着,十分痛苦,片刻之后,嚯的站起身,怒瞪着白瑾,粗声粗气的喊道,“贱人,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该明白的,你杀了我娘,我就要你的命抵债。”
“三刀。”白瑾大喊了一声,哭的泪流满面,也不知道是伤心的还是被吓得,大叫道,“你忘了娘想要孙子吗?你想要娘九泉之下也责怪你吗?是,因为我的失误,下面的人措手杀了娘亲,这都是我的罪过,可是孩子是无辜的,等我给娘生下孙子之后我白瑾随你处置,要杀要剐,你随便。”
白瑾气势惊人的吼完。
白瑾的心止不住的颤抖。
曾经令自己无比厌弃的孩子,现在成了护身符。
赵三刀喘着粗气,蹲在黑锅旁边,手指颤抖的点着了一根旱烟,眉头紧紧的锁着,另一只手将手中的砍刀放下又提起,最后放下,不知道过了多久。
白瑾的心几乎都要提到了嗓子眼。
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眼睛恐惧的盯着赵三刀手中的锋利的尖刀,手指在不停地颤抖着,因为长时间的吊着,白瑾的身子慢慢变得冷凉,但是她不敢出声,不敢打扰在闷不吭声抽着旱烟,脸色却是异常难看的赵三刀。
不知道过了多久。
赵三刀的一袋旱烟抽完了,又换上另一袋,最终霍的站起身,拎起尖刀像白瑾走去,白瑾已经慢慢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紧张的盯着赵三刀,颤抖着嘴唇,“你要做什么?”
白瑾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赵三刀没有说话,闷不吭声的挥着刀向白瑾砍去。
白瑾顿时惊叫一声,闭着眼睛,没有想到刀却没有砍在自己身上,白瑾惊慌失措的睁开眼睛,对着赵三刀恶狠狠地眸子,心中忍不住一颤。
一刀砍断了绑着白瑾的绳子。
赵三刀恶狠狠地用尖刀指着白瑾,眸子猩红,像是一头困兽一般,恶狠狠地低声对着白瑾吼道,“老子先留下你这条贱命,你最好祈祷你生下的是儿子,不然……”
赵三刀并没有因此给白瑾解开了绳子,而是仅仅在白瑾的肚子上稍微的松一些,然后关进了房间,反锁住。
随着房间门被关上,白瑾一直紧张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眸中充满着绝望,为什么?跳出虎口,又进狼窝?
白瑾紧紧咬着下唇看着这个曾经无比熟悉的简陋的房间,眼角流下两行清泪。
吃饭的时候,赵三刀沉默的将最好的夹到白瑾的碗中,短暂的松开了白瑾一会儿,但是赵三刀的尖刀始终随身放在腰侧,白瑾尝试着和赵三刀说上一句话,可是换来的都是冷冰冰的空气的声音。
“三刀。”白瑾第三次尝试着与赵三刀说话。
赵三刀突然之间恶狠狠地放下碗筷,将腰侧的尖刀狠狠地砍在桌子上,凶神恶煞的瞪着白瑾,指着她的鼻子骂道,“老子告诉你,要想活命,最好闭上你的嘴,不然老子会忍不住想要将你大卸八块。”
赵三刀顿了一顿,残忍的说道,“就像老子曾经杀过的猪一样。”
白瑾瞬间一窒,垂下眸子,遮住了眼中的隐忍,她宁愿被关在监狱中,也不愿意和赵三刀在一个房间里。
白瑾心中明白。
赵三刀这个大孝子着实因为自己弄死了他娘而十足的恨上了自己,他能暂时留下自己的命完全是看在孩子的份上。
等到七个月之后,孩子出生了。
只怕
自己就危险了。
白瑾心中十分担忧。
屋顶处,杀手甲乙丙丁围在屋顶上窃窃私语,“啧啧,这女人真TMD能言善辩,都要说出花来了。”
杀手乙:“要不是她肚子里那块肉恐怕也早就死了,谁让人家有护身皮呢?”
杀手丙,“这正是主子的高明之处,就是再狡猾的女人也玩不过主子的脑子啊,咱们就按照主子说的办,等着好吧。”
杀手丁,“……”
皇宫。
道士最近过的不是很舒坦,本来皇上单独给自己在皇宫中开辟出一块儿专属的私人院落,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日日喝着小酒,苦心钻研火药技术,小日子过得美着呢!宫里边谁见了他不尊称一声道爷?
当然,除了壮子那死货不算。
可是最近他的待遇不是头一份儿了,来了一个不知廉耻的金毛怪物,皇上还将那个金毛怪物安排在了自己的院落,说什么研究火枪。
真是气死他了。
偏偏那个金毛怪物见了小宫女嘴巴像是抹了蜜是的,一口一个甜心,遇到那种胆大的宫女一口一个蜜糖和宝贝,TMD,道士愤愤不平的想着,光是这一点就是罪无可赦了,自己单身了二十几年,在道观里就住了二十年,连小姑娘的手都没有摸过,这个金毛怪物简直是气死个人。
道士阴沉着脸站在自己的门前,手中拿着一个拳头大的地雷,不停地上下抛着,心想着将那个看不顺眼的金毛怪物炸个粉身碎骨是什么场景。
“宝贝。”马歇尔毫无所觉得对着来送午餐的宫女说着谢谢,来了一个月的马歇尔已经学了不少礼都话,虽然说不全句子,偶尔能说出几个词语已经够马歇尔调戏宫中的小姑娘的了。
先是被迫留下来干活,虽然有金币拿,马歇尔还是有些不情不愿,但是住上半个月之后,马歇尔就彻底不想走了。
上帝啊。
这礼都的姑娘实在太美了。
个个十分标志,看着皮肤又白又嫩,一个个水灵灵的,像是能掐出水一样,看那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马歇尔嬉笑着对着送午餐的宫女笑道,“宝贝,下午、能、能喝茶吗?”
马歇尔已经开始在约小姑娘了。
宫女对着嘴巴像是抹了蜜似的男人还是很有好感的,听到马歇尔说完微微一愣,随即点头,“好呀。”
喝茶有什么大不了的?
马歇尔顿时喜笑颜开,“一诺千金。”
宫女噗嗤一声笑了,纠正道,“是一言为定。”
“才华大大的好。”马歇尔不但没有感到不好意思,反而竖起大拇指,赞道,“宝贝,你美极了。”
“谢谢。”宫女轻笑着离去了。
这一幕看得对面的道士咬牙切齿,更加看不顺眼了,阴沉着脸走到马歇尔的房间门口,与迎面而来的宫女碰上,宫女连忙恭敬的行礼,“道爷。”
小道士更加郁闷,自己咋没有哪个好女人缘?面上阴沉道,“你先下去吧。”
“是。”宫女忙不迭的说道。
道士背着双手走到马歇尔面前,狠狠地拍了桌子,扔下连个字,“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