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难题迎刃而解了。
军汉们喝的微醺,被壮子一个集合号吹得打了个激灵,瞬间站好队伍,壮子十分满意,点点头,大声喊道,“现在围着那个山头,跑一圈。”
喝的晕晕的汉子们顿时热血沸腾,喊着号子就要开跑,突然之间,一个小个子的汉子远远地跑过来,对着壮子急声说道,“报告,前方二十里处有上千号人集结朝我方而来。”
“什么?”壮子瞪起眼睛,大声问道,“你可看清是什么人?”
那个汉子顿时咬牙切齿,“是信朝的那群草原恶鬼。”
报信的汉子就是东北的,信朝的那群人不论是每年冬天都会抢粮食,抢女人、抢财物的,抢光了自己等人就去抢礼都的,这些汉子们早就已经众怒了。
军汉中有不少东北的,想到以往被抢走的粮食、婆娘还与钱财,顿时怒发冲冠,纷纷攥拳大喊,“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
“揍强盗、打小偷”不少人高呼着。
壮子作为军营的小头子,立刻将这个情况报告给了顾清彦。
顾清彦听了之后,心神一震,转过身立马将地图翻开。
“信朝都是在什么时候偷袭我们这边,或者说是礼都?”顾清彦沉声问着壮子,壮子就是土生土长的东北汉子,学了一身的武艺,从一开始就被顾清彦相中,为人粗中有细,堪称一员虎将,慢慢地显露才华,爬到了军营小头子这个职位,顾清彦对他十分信任。
“都是在冬天,在他们粮草不足的时候。”顾清彦这么一问,壮子也皱起了眉头,发现了其中蹊跷。
信朝以往都是在冬天揭不开锅的时候偷袭,现在刚刚进入阴历九月份,草原上虽然冷,可是绝不止于缺粮少草。
那么
这一伙人究竟是?
顾清彦眼中精光一闪,指着地图肯定的说道,“他们是奔着礼都去的。”
“老大,我们究竟打不打?”壮子冷静了下来,沉声问道。
“打,怎么不打?”顾清彦攥拳,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狠意,“我们不但要打,还要将敌人打疼了打狠了。”
“道士。”顾清彦扬声喊道。
“到。”道士浑身一激灵,顿时酒醒了不少,立刻站直了身子。
“去将你的好东西拿出来,我们要给兄弟们尝尝烤羊腿的滋味。”顾清彦眼中瞬间划过一抹嗜血的颜色,“为兄弟们报仇!”
任何人,只要想伤害五儿的利益,都要从他的身上踩过,当然也要有本事踩才行,顾清彦冷笑一声。
壮子和道士顿时激动地喊道,“为兄弟们报仇!”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磨合,南方和北方的军汉们现在情谊贴着呢,都在一个战壕里挖过土,一个碗里喝过酒,提到报仇,一群东北的军汉们顿时兴奋地嗷嗷叫。
南方的军汉们也被感染了,抄着大刀冲了出去,由顾清彦亲自率领,埋伏在山海关处。
顾清彦挑选了二十个精装的东北大汉,将二十个炸药包交给二十个汉子,吩咐道,“只要信朝的鞑子靠近,你们就将手中的东西拉开弦扔出去,知道吗?”
二十个大汉心中有些憋屈,看着手中丑陋的四四方方的东西,心中愤愤不平,眼神有些幽怨,为什么老大不让他们拿刀砍敌人,而是扔这些个没有用的东西吗?
难道老大实在瞧不起他们的武力值吗?
他们可都是优秀的战士!
“老大,为什么我们要仍这个?”其中一个胆大的汉子嫌弃的看着手中的炸药包,“我们要用刀,我们是最强壮的战士。”
战士就是要饮血的。
上阵杀敌!
顾清彦安抚一笑,“待会你们就知道了,提神,他们已经来了。”
不远处,一阵哒哒的马蹄声飞速的想自己这方移动,一群军汉们顿时绷紧神经,握紧了手中的刀。
前方的人影已经隐隐的露出来了。
一步
两步
近了……
更近了……
就是现在,顾清彦咬牙,“扔。”
二十个军汉们拉开了拉线晃着膀子就扔了出去,砰砰的砸进信朝草原狼中。
惊天动地的地动山摇声音,将山头轰平了。
一阵巨大的蘑菇云火光升起,伴随着被炸得支离破碎的肢体,有被炸断的马腿,更有人腿。
没见过世面的军汉们顿时愣住了,包括扔炸药包的二十个军汉们,都傻傻的愣住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
不得不说,热武器的爆炸给古人的震撼是惊人的,几乎所有人都在恐惧,军汉们更是吓了浑身的冷汗,不由得齐齐唏嘘,幸好这样恐怖且有杀伤力的武器是仍在敌人阵营的,他们都不敢想象,不少人惊恐的目光投向了藏在他们身后的得意洋洋的道士。
之前对道士有些轻视的热血汉子们,立马忘了他们之前认为道士有多么不像个男人、纷纷对道士竖起了大拇指。
“杀 ”顾清彦大声喊道。
嘶哑的声音将愣住的军汉们唤醒,军汉们抡起了大刀,对信朝的军队进行了惨无人道、一边倒的虐杀。
都灿派来的骑兵还没有到达礼都,就在东北边境被全部消灭掉了。
长得机灵勉强逃过炸药包的信朝草原勇士们,最终还是没有躲过被六十度的烧刀子灌得醉醺醺的东北军汉们的大刀。
杀到最后,甚至有个东北汉子在喊,“喂,你给我留一个杀。”
那人嗤笑,狂狷霸气的冷哼,“给你?自己抢去。”
被虐杀的草原勇士泪了:“要杀快点行吗?这样很折磨人啊!”
一场大战铩羽而归。
顾清彦对炸药包更是了一个深得认识,也更加令顾清彦欣喜,他能快些回到五儿和孩子身边了。
各国的探子十分之多,边境之事更是瞒不过各国元首的耳目,一夕之间,各方势力纷纷都在猜测,这样一支凶残到了极致的队伍究竟是哪一方的势力?
信朝二皇子出师不利,在帐篷中呕的要死。
都灿狠狠地踹飞了火盆,表情十分凶狠,“究竟是谁?”
全军覆没。
连一个渣渣都没有逃出来,他还要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了自己人死亡的消息,简直是没有脸,就连他的心腹罗密都死在了其中,都灿十分后悔之前没有听子平的话。
难道是个圈套么?
都灿是个有睚眦必报的人,在信朝有谁惹了他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现在最令他憋屈的事,根本就不知道栽倒了谁的手上。
让他找谁去报仇?
子平十分担忧的走到都灿身边,“殿下,此事您还得从长计议啊。”
只是没有给都灿从长计议的时间,一个传令兵从外面走近来,大声道,“可汗宣二皇子即刻回京,有要事。”
都灿身子一震,不耐烦的挥手,“我知道了,滚”
都灿态度虽然差,但是传令兵显然已经习惯了都灿的差脾气,二话没说就离开了。
农历九月二十九。
宜嫁娶。
凤凰城。
段小五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不禁了然一笑。
东升他,成功了。
这一日也正是段霖成亲的好日子,圣皇的弟弟忠义候、同时也是易宝斋的小老板段霖成亲了,女方是白家的二小姐,不少人听到了这个消息,不禁纷纷的感叹,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儿啊。
更有人直接羡慕嫉妒交加,人家白老爷的运气怎么那么好,女儿嫁得好,家族都跟着沾光,那可是圣皇陛下的弟弟啊,
大婚的场面十分壮观,街道两旁围着看热闹的百姓,简直是人山人海的场面。
段霖骑着高头大马,一袭喜气的红衫,到了白家的门口,先是按照规矩扣了扣白家的们,高声喊了爹娘开门,白家显然也没有打算多为难这个新晋女婿,白老爷亲自出门迎接,与段霖一起等候。
白府内,下人们都要乱成一团了。
“耳环呢?怎么少了一只耳环?”
“你看看柜子里有没有?”
“你们手脚都麻利些,新郎已经等在外面了,错过了吉时谁能负责的起?”
闺房中。
白七已经上好了妆容,看着镜中的自己,眉目如画,面如桃花,煞是好看,想到等在外面的傻书生,白七脸上漾起了一抹幸福的微笑,换换看向自己的卧房,终于要离开这个对自己来说的牢笼,白七心中异常的欣喜。
蓦地。
白七突然之间感觉不对劲儿,周围的喧闹声似乎离自己远去了,白七一惊,看着镜中突然之间出现的白瑾。
同样是一模一样的凤冠霞帔,精致妆容,白瑾的嘴角扬着一抹挑衅的微笑。
“你要做什么?”白七嚯的站起身,转过头对着白瑾怒目相视,眉心紧紧的皱起。
在自己的大婚典礼上,白瑾一身新娘妆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白七咬着牙瞪着白瑾。
“妹妹。”白瑾轻轻凑到白七面前,一缕奇香飘过,白七顿时脑子眩晕,耳边只听见白瑾的嘲笑,“你以为你会顺利的嫁进忠义候吗?错了,嫁给她的是我,就算他发现了又怎么样?已经拜过天地,我就是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