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帐外的黄巾喊声让管亥一愣。
随即管亥大怒,将手中酒坛猛力摔碎,拿起身旁大刀“弟兄们,跟我杀光这帮小兔崽子。”
骑上战马,极速飞奔,马上就到了声音发源处。
管亥抓住一个逃跑的黄巾士卒问道:“怎么回事?来敌多少?”
被抓住的黄巾兵结巴道:“半柱香前,有人用箭射杀了暗哨的弟兄,然后摸进了大营开始放火。”
“对方有多少人?”
“三个。”
“多少?”
“三个。”
“都他娘的是废物,三个人就能把你们搅得天翻地覆。你们这帮吃干饭的。”管亥怒了,他认为这群饭桶真是太无能了。
“渠帅,您怎么知道我不爱吃面食。”小兵接茬。
“滚!”管亥一脚踢翻小兵。拿刀架马。“老子要剁了你们!”
另一方面
“子义兄,慢点走。我俩跟不上了。”庄臣对着太史慈喊着。
“哎,你们的体制太弱了。”太史慈一脸怒其不争。
弱你麻痹!你骑马是不累,我们两个人怎么能跟畜生比脚力。看什么看,说你是畜生不服啊。还看,不信我打你啊。喂,不要过来!救命啊。
看着和胯下骏马打斗的庄臣,太史慈开始回忆自己是怎么遇到这两个逗逼的。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正准备回乡探望母亲的太史子义向上官刘繇请了假。在获取批准的同时心中还在感叹,还好昨天晚上没有硬闯出去。
活泼的太史慈就像一个小孩子那么纯洁,知道被一伙黄巾贼打乱了兴致。将抢来的长枪从最后一个黄巾贼菊花中掏出,太史慈感叹自己还是太仁慈了。
在得知黄巾的目标是北海后,太史慈爆出了粗口。MD不好,老夫的母亲有节操危机。纯洁的俊秀少年太史慈说出了上面的话后驾着抢来的两匹马进行三马轮换加速赶路。
加速!加速!在加速!
太史慈想着,在以两匹马为代价以后终于在两个时辰内赶到了北海。确认了老母没有危险后,就决定出发去解救孔融。毕竟这一站很容易成名,出风头什么的对年轻气盛的太史慈来说非常重要。不过…看了一眼大中午高高的太阳,太史慈决定现在家吃完饭再说。吃过午饭后,太史慈又以马很累要休息为借口在家里又睡了一觉。再次起床的时候天都黑了,只能看得清楚满天繁星。没有借口不出门的太史慈终于以换兵器为由磨蹭了一炷香后,踏上了早就决定好要去救人的道路。
都昌县距离北海并不是特别远,骑上骏马的太史慈花了半个时辰就到了。甚至在路上,还花了一点时间吃了水果,喂马还洗了个澡。总之到了以后发现都昌被围的太史慈心急如焚,想要加快速度冲入敌营扬长而去。突然一只手捂住了太史慈的嘴,同时一道声音在耳边想起“兄弟,要盘吗?”
在听了某人和郎中的解释后,太史慈为自己的鲁莽道了歉。庄臣捂着黑眼眶哭诉,要是道歉有用就不需要官府了。
经历了许多事后,终于想起要去救人的三人开始计划如何打破包围。
最终得到的方案如下:
一、让太史慈用暗箭射死暗哨
二、让太史慈换上黄巾衣服开始四处放火
三、让太史慈带着两个累赘趁乱进城
以上三点,真是简单明了。知道某个名为太史子义的家伙哭着说为什么以上三点只有一个人的名字的时候,庄臣指着“两个累赘”四个大字默默地看着他,最后太史慈也沉默了。
“小贼,拿命来!”黄巾渠帅的大嗓门将太史慈从回忆中震醒。
“来得好!”武者的直觉告诉太史慈这是一个好对手。于是太史慈不退反上,先将腰上挂着的几把小型飞戟掷出,然后从背后拿出一把弓和两只箭,瞄准管亥的头和咽喉射出。最后从背后又拿出一杆画戟开始冲锋,这一串土豪打发震惊了管亥也震惊了庄臣。这小子是TM卖武器的吧,这样的想法层出不穷。
“哈!”管亥大喝,手上的大刀快了几分,迅速荡开了小飞戟,砍折了箭矢和画戟打在一处。
由于之前挡飞镖花了很多力气,导致这一下的力量不足比不上太史慈的全力一击。几乎是在武器相交的瞬间,大刀就被压回管亥处。
太史慈将画戟横放,向下砍去。管亥反映过来急忙将头部后仰。岂料太史慈突然变招不再横扫而是突刺,画戟在大刀杆子上向着管亥头部刺去。生死攸关的时刻,管亥双腿用力夹死了胯下战马,高度瞬间下降使得太史慈这一招无功而返。
虽然很想赞一声队友的机智和灵敏,但是伤害坐骑这个事情被太史慈所不齿。
“走了,黄巾反应过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庄臣大叫着。
“今日便放你一马,来日定当取你性命。”冷哼一声,太史慈骑马走脱。
“你是什么人!”管亥不甘心的声音传来。
“东莱太史慈。”无所谓的一句话。
“东来太史慈吗,下次我不会再输了。”不甘的语气配上将双手攥出鲜血的动作让管亥变得十分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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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围行动开始”庄臣骑在马上,不停地喊叫着。让太史慈的怒气上涨一块。
“你能不能消停点。”范郎中怒刷存在感。某人的怒气又涨了一块。
“我这不是感叹终于不用徒步了吗。”庄臣无所谓的语气让太史慈的眉头一跳。
“也是,开开心心的骑着马多舒服。”范郎中应和着。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怒火中烧的太史慈终于忍不住了。“骑着我的马你们开心,我不开心。”三个人挤在一批马上,坐在最前面杀敌的太史慈回头骂道:“不能杀黄巾贼就给我闭嘴,这样会打乱我的作战思维!”
“是!”两人端坐。
揉了揉眉间,将两个活宝的事情先放一段。现在重要的是如何突围。看着身前几百号人而且正在不断增加人数的黄巾贼,太史慈感觉好无奈。就不应该今天来,不来就不会碰见这两个二货,不碰见二个二货就不会把战马累着孙子样,不累成孙子样自己早就进城了。所以说这是一个无解的题。
“我突然有了一个好办法。”太史慈阴森森的语气让庄臣和范郎中打了个寒颤。
“什么啊。”
“很简单啊。”阳光版的笑脸加上俊朗的外观让两人的防范降到最低。
“就是…”太史慈突然抓住范郎中的衣领,扔到黄巾贼堆里。“这样。”
这情形不仅范郎中愣了,黄巾也愣了。趁着他们在发愣,太史慈快速上前,迅速挑翻十几人后抓住范郎中扔到马背上开始加速。
“师傅,你吓尿了。”嘲讽的语气说着嘲讽的话。
“你去你也是。”范郎中没好气的说。
“我可不能,我一定连眼睛都不眨。”
“是吗?”正在狂吹NB的庄臣被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见太史慈正在微笑的看着他。
在不远处还有二十人左右的黄金贼满脸笑容的留出了一片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