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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守侯

躺在宽大而柔软的床上,他的思绪是混乱的——难得能这么早入睡,脑子里却塞满了许多事情。

“林阳初?”

立时把一本工作证递到夏城的面前,夏城念着这个名字,“早报的工作证……你认识吗?”

“不认识,”立时毕恭毕敬地说,“在南码头发现了这本东西,我去早报问过了,说的确有林阳初这个人,但是在南码头出事那天之后就没了踪影,二爷,很有可能就是这个人。”

“为什么?”

“报社的主编说,这个林阳初的枪法很好,而且,据他的同事说,是个***。”立时平静地道来,“看来很有可能是知道了宋家的人去了南码头抢那批军火,没有要杀人的意思,只是鸣枪以示警告。”

“鸣枪以示警告?”他冷声重复道,“史密斯以为是我们半路去抢货,急忙把货卖给了宋家就逃回了英国,这么大一笔资金的损失谁来赔给我们?”

“二爷,事情可能没那么复杂,”立时慢慢地说,“一则现在北平也不太平,若买了军火送不到北方去就是我们亏大了;二则宋家是和日本人做生意,我们是和***做生意,相比之下,谁的生意更稳当一眼就能看出来。”

夏城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手里“林阳初”这三个字看了很久——他清楚,现在夏家所拥有的一切虽然不少是靠结交外国人获得的,但这毕竟是在中国,有些事并不是随风倒就能够解决的。

“立时,你说的对,是我激动了,”夏城淡淡地说,不着痕迹地看了立时一眼——虽然他知道立时是极其聪明的一个人,但是他的心思缜密程度,有时候甚至连他都要自叹不如。

“二爷,立时是敬佩你,才会一直在你的身边,”他对他,始终不用“您”字,“夏老爷对立时所做的一切也足够让立时鞠躬尽瘁。”

夏城看着眼前这个高大而让人放心的男子——虽然相识多年,虽然一起面临各种艰难挫折,他对他,几乎是一无所知——他叫立时,办事果断让人安心,还是单身,除了这些,连他姓什么,几岁了,哪里人,他的脑海里都是一片模糊。

“辛苦你了,立时。”夏城走上阶梯,回过头来,“进来喝杯茶再去仙乐坊吧。”

“不了,二爷,我还有其他的事情。”

立时终究是摇了摇头,望向夏府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难以表达的情感。很快地,他收回了眼神。

晚饭结束后,他送雅芸回家。车上难得是一片沉默——两人都没有说话。

“城,”她主动握住他的手,“什么时候订婚?”

他没有说话。从头到尾,他没有向任何人表达过他对她的意思——她是特别的没错,在夏家快要倒下的时候,是徐家父女给予了他帮助,他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所以,当徐家的货被堵在香港时,他冒着被英国政府盯上的危险亲自去香港解救了那批攸关生死的货物;所以,在徐家这些年渐渐在上海滩式微的时候,他屡屡带领雅芸出席各种公众场合,告诉每一个人徐家目前是夏城在撑腰——但是,他太清楚,他要的不是她。

他轻轻地抽出手,淡淡地说,“雅芸,你会错意了。”

徐雅芸的脸上尽是不解的表情——“会错意?”她摇摇头,“城,你没事吧?”

“没事,”他停下车子,正过身去面对着她,“对不起,我也许早该和你说清楚。”

徐雅芸不说话,默默地看着他——她的眼神里,是遮不住的柔情。她爱他,这是多年前他第一次跟着夏老爷来徐家做客时自己就决定的事情。夏老爷的去世,不但没有使夏家倒下,反而让他打理地更加有声有色——于是,他的果决、他的镇定、他深不见底的眼神,都成为了她依恋的东西。上海滩有多少大家闺秀希望成为她,不是因为自己出色的成绩或是外貌,只是因为她是徐雅芸——是除了妹妹之外唯一一个被夏城庇佑着的女人。深知他的可贵,她更不愿放弃。尽管这些年来他只是经常在公众场合带着她出席,从没有说过什么,但是私心里,她已经把自己当作他的女人。

“我很感谢伯父和你这几年来给我的帮助,”夏城看着她,“但是,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你应该知道,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

“并没有什么?”她喃喃地重复了一遍——是啊,是没有什么。除了一起出席那些无关紧要的宴会,还有她的生日和节日,夏城从未主动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先送你回家吧。”他重新发动汽车,却被徐雅芸阻止了。她幽幽的眼神望着他,“你……有喜欢的人吗?”

喜欢的人?这似乎对他来说是很遥远遥远的名词——可是,为了某人怀中偶尔的一次皱眉而戒烟,这又算是什么?保护环境的行为?

“不知道。”他淡淡地说,然而这三个字足以让徐雅芸心痛——他从不是个会说谎的人,若没有,那便是没有,若有,那就是确实有;而“不知道”,是说明的确有一个能够让他动摇的女人存在。

“我们以后再谈这件事好么?”她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他不说话,发动汽车,向徐家驶去。

等他送完雅芸回到家,那个承诺等他回来让他送回家的女人却已经自顾自地跑掉了——芷儿说她在他们走了没多久,便自己回了家。

白天的记忆还在脑中——还有就是顾若西时刻在变化的心情和状态。对于那个女人,他好象懂,好象又不懂。顽固起来可以像头牛,不肯接受他的帮助;温柔起来甚至不会拒绝别人,简直就是小绵羊。

他笑了——很久没有一个人让他会感到生活这么有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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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家,顾若西也不知道自己逃回家有没有用处。因为她害怕面对别人温馨的画面,害怕自己自以为是的猜想。

二十五天,如此短暂,却又如此漫长。

走到家门口,顾若西发现四周的邻里都坐在门口的路灯下。他们有些哭泣,有些沉默,有些使劲地抽着烟,似乎有什么愁苦的事。

“于嫂,怎么了?”她走到一个认识的邻里面前。

“西儿……”于嫂正在伤心地哭着,把手里的一张纸递到顾若西的手中。她匆匆地扫了一遍,大意是零陵路这一带的房子都被某个房产商买下了,要这里的百姓在三天内全部搬出,并且每家发放五块大洋补偿费——

五块大洋?她捏着纸的手渐渐抽紧,才五块大洋,想让这里的人都饿死在外面?

“为什么不去找政府理论?”顾若西冷声问。

“政府早被那个姓莫的房产商买通了!”于叔在一旁狠狠地说,“刚才还派人来威胁说,要是不搬,让我们都直接去乱葬岗!”

莫庆七。

她在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充满了愤恨——虽然只在上次的宴会上粗粗地接触过,但是他满脸贪婪的形象却是深深地被她所鄙弃——现在,这个已经富的流油的男人还要来霸占老百姓的地,甚至只付这可怜的象征性的五块大洋?

太可恶了!

有一张脸忽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他和那个姓莫的关系似乎不错——可是,这不是意味着她又要低声下气地去求他?

她的心里在打鼓——当她无法再面对这些亲切的邻里愁苦的哭泣的脸庞时,她知道,现实又一次战胜了理智。当她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站在了夏家的门口。此刻已经要接近凌晨,她又有点想笑话自己的可笑——半夜三更地跑到人家门口来,为了请求别人的帮助?

门忽然地却是被打开了。夏城穿着蓝色睡衣,懒散地靠在门沿上。她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漂亮的男人——尤其是月光照耀到他的脸上,本来就朦胧的双眼更是让人沉醉。

“自己跑了,又回来了?”他戏谑地问。本来就睡不着,便起来走动走动,刚走到窗口便发现顾若西在下面踌躇的身影。

“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夏先生,”她的声音里又充满了生疏,“我现在就走。”

刚想抬脚,却发现胳膊被某个坚实有力的手给拉住。夏城已经走下了台阶,淡淡地望着她,“有事的话进来说。”说毕,松开了手,自己大步朝屋内走去。顾若西想了想,还是决定跟着他走进去。

十二.新的生活

“莫庆七?”夏城皱了皱眉,“是零陵路那块地?”

“夏先生知道?”

“不,他只是跟我提起过,”他冷声道,“他曾许诺我若定要买下那块地,不会少了那里的百姓一分钱。”

“官官相护,”顾若西轻哼了一声,“若就被他这么买去了,你知不知道多少人要流离失所?”

“我知道,”夏城淡淡道,“现在局势这么乱,也不能没有个家。”

“所以说,夏先生,你是有办法帮助我们了?”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如果在零陵路上造起第二个百乐门,很难说这不是个摇钱树,”他转过头去,同样用期待的带些恶作剧的眼神看着她,“顾小姐,我是生意人,不是慈善家。”

“我以为,你是个有良心的生意人。”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施施然地捧起刚泡的茶。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本来似乎是她来指责问罪加上求救的,现在,对话反而被他牢牢地控制住了。顾若西深吸一口气,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夏先生有什么条件?”他应该不是个趁人之危的人吧?

“你说我有什么条件?”第一次,她看到夏城这么邪恶的笑容——的确,他什么都不缺,要叫莫庆七收回那块地的购买权简直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是,要让他松口,哪有那么容易?

“顾若西两袖清风,只有一个人,不知道夏先生想要什么。”

她也朝他邪恶地笑笑——耍无赖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会。

夏城起身走了过来,修长的双腿在她面前停了下来,随后低下身子,开敞的衬衫让性感的锁骨和胸膛轻易可见。

“顾若西。”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清冷——也充满了诱惑。

“做我一个月的女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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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被阳光照得睁不开眼。

顾若西从床上跳起,狠狠地捏了自己一把,才发现昨晚经历的一切不是梦境。

顾若西,夏城,一个月,女朋友。

这些关键词在她的眼前串起了一句看起来很不符合实际的句子——

从今天开始的这一个月,她将是夏城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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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你家,想想你的邻居,想想现在上海动荡的局势,你就知道,房子,”夏城淡淡道,“是很重要的东西。”

“你……你这算趁人之危!”她咬紧了嘴唇——要是被妈知道她答应了别人的这种条件,还不要伤心死?

“不算。”他平静的语气让顾若西想杀人,“我只是提供帮助,你接不接受罢了。”

“为什么要找我?”她抬起头,“不是有徐小姐吗?她可是你真正的……”

“不是。”

他立刻否决,仿佛知道她想要说什么,“找你是因为我有自己的考量,况且我的确需要别人来帮我解决这个事情。”

从事情的角度上来说,他确实需要一个合适的人选来充当他所谓的“女朋友”,好让雅芸知难而退——但他认识的年龄相仿的女性少之又少,没有背景没有家世的几乎是没有——但是,他不想承认,自己是有私心的。

顾若西盯着黑暗里那个依旧在发光的身影,不得不说,自己的心里是有小小的欣喜的——而可恶的是,这简直再一次抹杀了她的原则。第一次,他用金钱买下了她不愿接受施舍的自尊;第二次,他用言语扼杀了她萌动的对上流社会的看法;而这一次,他又想用房子来威胁她仅剩的对“爱情”——这两个神圣的字的期待。

自己怎么会曾经觉得他是个好人?从头到尾,她好象都是被利用、被贬低的对象。

她终于还是妥协:“只是名义上的女朋友吗?”

他轻轻笑了,她第一次看到他显而易见的笑容。随着嘴角的扬起,他薄薄的嘴唇微微翘了起来——真的是勾人心魄。如果哪一天,有某位女子被他这样的笑容所迷晕过去,她甚至也不会觉得惊讶。

“放心,”他眯起漂亮的眼睛,“你还不至于让我饥不择食。”

她的脸刹地红了——怎么会说这些?早知道会被他嘲笑的。

他走到电话边,拿起电话拨了一圈数字。

电话响了很久,那头才有人骂骂咧咧地接听,“喂,哪个没礼貌的半夜三更……”

“我是夏城,让老莫听电话。”他淡淡地说,声音里依旧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因素。

“是是是……”明显那头的人知道夏城是谁,他慌张地扔下电话,接着传来“蹬蹬蹬”上楼的声音。好一会,有人走了过来,声音里充满了小心翼翼,“二爷,不知深夜打电话是什么事?”

“零陵路那块地,你是怎么做的?”不跟他废话,夏城直入主题。

什么?他知道了?!

莫庆七大惊失色。他以为消息已经封锁得够好,也派人打通了政府,威胁了那里的百姓,应该不会有什么纰漏,天晓得这个神通广大的夏二爷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我给每家都派发了补偿金,”他唯唯诺诺地说,“也给了他们充裕的时间搬走……”

“五块大洋,够不够你抽一支烟?”夏城清冷的声音透过电话传了过去,“明天,我就要知道你收回了那块地的购买权。”

“二爷,我已经投了大量的钱在那里……”

“清算之后,到我这里来拿。”他淡淡地说——其实他清楚得很,莫庆七根本不缺这点钱,只是找点理由,来做借口,“打扰你了。”说着,放下了电话。

她总算见识到什么叫做事果断而不拖泥带水。原来就是这样的性格,让他变成了上海滩敬如神明的夏城。

“我送你回去吧。”他看着她在发呆,好笑地说,“怎么,还想留在这里过夜,我的女朋友?”他故意把女朋友三个字拖的很长,等待着看她的反映。

“我先走了。”她边说着边慌张地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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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记忆还那么清晰。

才不久前的那个明艳的下午,她第一次遇到夏城的那一天。她绝不会知道,自己会在今后和他有那么多的纠葛。

视线慢慢地转到墙上,宋君延的西装还挂在那里,似乎在提示着她,自己忘了这个,温文尔雅让人心动的男人。

该怎么办呢?

“顾若西,我……好象喜欢你呢。”

他会不会……还在等待她的答复?

自己明明是喜欢宋君延的,对吧对吧对吧?她反复地问着自己。

呼——找个机会去跟他说清楚吧。

穿好衣服,拿着包,她走出了家门。一出门,便看到门口挤了好多人。

“西儿,今天一早来了人,说这里的地他们不买了!”于叔于嫂高兴地说。他们也和其他人一样纳闷,怎么才一个晚上工夫,一切都好了?但是喜悦的心情大于这些疑惑,只要能够安稳的生活,他们才能开心。

“嗯,这不是好事么。”顾若西笑着走了过去。他的效率真的是让人惊叹。

才走到路口,她的心突然一跳——怎么那里停了一辆那么眼熟的汽车?她小心翼翼地想绕过路口走,没想到还是被某个声音叫了住。

“女朋友,早。”夏城从车上走下来,戏谑地看着她。他穿着雪白的衬衫,敞开着西装,依旧是最耀眼的光彩。

“早啊,好巧噢。”她开始装傻。

“不是巧,我来接你去学校。”他淡淡地说,“上车吧。”

“呃?”她早知道他会这么说,“我还没吃早饭诶……”

“正好,”他直直地看着她——她的小心思他一眼就看得穿,“我也没吃,一起吧。”

还是乖乖的上了车。

“去雅得利。”夏城对立时吩咐道。

“去那里干吗?”雅得利可是一家西餐厅……

“吃早饭。”他回答。

“啊……要去那里吃早饭吗?”她尴尬了——不愧是有钱人,真奢侈……

“那你想去哪里?”他转过头来,望着她。

这……算是征询她的意见吗?

她的目光向窗外投去,随后指向某一个方向微笑说:“那里,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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