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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谈论古今

人族的奋起反抗遭到了不可想象的打击,那些强大的物种比想象当中要强的多。它们有通天彻地的能力,吼如雷霆,动如山风!各种血脉天赋层出不穷。人族吃尽了苦痛。

但,却并么有因此而放弃,因为已经无路可走了。既然已经反抗,那么不管是往前还是往后,都似乎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毁灭!被强大的圣灵灭族!

总归都是一个结果,人族不惜一切代价的选择对抗到底,走出一条又一条血泪之路。在耗费了一代又一代人之后,终于摸到了门径。那就是:引异血入体!

是的,为了能有力量对抗圣灵,唯有用它们的血液来进行人体改变、洗礼!

“这是最原始的基因改变。”君扬以科学方式掺杂一些玄学的说法肯定道。

“没错。圣灵的血拥有不可想象的强横力量,它们的血带着它们天生的血脉天赋!”

“但圣灵的血,岂是那么好得到的。”君扬能想象到那时人类的处境,说到底,可能还是那时的人类大脑未开发到一定的地步。并且已经急了眼。以他自己现代人的观念来看,现代人的大脑开发程度相当于百分之5到百分之7。

百分之5是普通人,百分之7则是一些天赋高一些的,比如那些著名大学的人才,经过培养,他们的大脑可能达到百分之8,甚至百分之9!到了那个地步的人,那可是世界上数的过来的伟人!爱因斯坦的大脑就是有百分之九是活跃度,所以他是地球上顶尖的天才。还有毛爷爷,大脑活跃最少百分之10。

估计,大洪荒时期的最早人族,和野人没什么区别。大脑能有百分之三、四就差不多了。别看与现代人的大脑差距只有这么一点,但足够能证明那时的人类,几乎和原始人没区别。智商正在面临自然灾害的考验。

如果是地球上,恐怕早就像官场、政治上那样勾心斗角了。太多聪明人在一起也不见得是好事。不过战争这东西,是最能启发人的灵智的东西。君扬知道,部落与部落的战争只是推进历史的进程而已。有势力,就会有战争。

“是,人族轻易得不到圣灵的血,即便那些圣灵死了,也休想破坏它们的身体。可是,人族却得到了!”兰坚定的说。

“得到了?无法对抗的物种,死去都无可奈何,人类是怎么得到的?”君扬好奇。但每次发现自己问完话之后,心里就会有些答案,那是墨夜的记忆。这种矛盾出现多了,会让兰以为自己是个异类,总问一些明知故问的问题。可是君扬也无奈,墨夜也是知道一些,关于墨夜自己以前的记忆,却是模糊的。墨夜的记忆总的来说也和兰说的有些相似。却因为自己的重生总是不能与自己的精神同步,而是慢一拍。

“那是圣灵一族给予人类最大的耻辱之一!交配!”

“……交配?!”君扬讶然。虽然模糊知道了答案,可是他“自己”听到后还是觉得惊讶些。根据墨夜的记忆,强大的物种大部分有的不是人类身躯的,但是它们却可以化成人形……做到那种事也是可能的。

“对,当时已经和圣灵一族撕破了脸,它们不但对人类大肆杀戮,还想尽方法折磨凌辱人族。它们,与人族交配,人族在那次耻辱中得到了圣灵的血脉!”

君扬想了许久,墨夜的记忆中似乎并没有这一段,但是,每次试图想起什么、或是听到关于圣灵一族的事时,一股难以抑制的心情在心底乱窜,扰得君扬都觉得烦躁。

越是这样,君扬就越想弄明白这个墨夜以前到底什么来历。印象中,墨夜真的是一个深山出世的人。他自己对以前的记忆模糊不清,似乎都在体内那个命泉里封印着。君扬觉得,墨夜有可能是一个不愿回忆过去的杂种……

“圣灵的羞辱,终于让人类得到了对抗它们的力量。根据历史的文献,那时被圣灵羞辱的女人大批大批的死去,但还是有少数人活了下来。她们生下了异种……”

随着兰往下说,君扬此时听的入神,竟然不觉得身体已经有多痛苦了,只是体内那骨骼发出的声响还在继续着。磅礴的命泉力淬炼每一寸内部机构,让体内重塑的骨骼越发坚固着……

;两人就这么谈论着历史,期间,兰不断的用眼睛看君扬,他的变化似乎也让兰想起了许多事。

“圣灵们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羞辱居然给了人族以后能它们抗衡的机会。在它们眼里,这绝对是在人族的生存史上耻辱中浓重的一笔。却没想到,这真的给人族带来了曙光。也为异血入体彻底打开了通路……”

生下来的异种起先会被人族当做异类怪物打死!但是后来,有人将他们藏了起来,活下来的女人们不希望自己身上下来的骨肉就这样凄惨的死去,于是将他们偷偷藏了起来。

直到有一天,人族面临一次圣灵们引发的兽潮,那绝对是陆地上最恐怖的潮汐之一!成千上万的野兽猛兽铺天盖地的冲击奔腾,所过之处一片废墟,尸山血海。

就在那时,圣灵和人族生下的异种发挥了蛰伏在他们体内的力量。在救了无数人之后,人族研究了异种人,发现他们还只是孩子时就有那样的威能,有些孩子在受到族人的死亡刺激后,会爆发强大的力量!

他们不惧生死的冲进兽潮里救人,与野兽厮杀!血的画面终于感染了人族,认为他们会成为人族圣灵开战的重要依仗。于是,就接受了异种人。将他们短暂的认可,精心的暗中培养。随着培养与研究,异种人的血脉源于圣灵,他们还可以将这样的血脉往下繁衍!

一代,仅仅一代之后,就产生了巨大的效应!人类体内有了圣灵的血脉后,承受能力更强了,在以各种机缘巧合后得到的圣灵血入体后,也不再会狂暴猝死的可能、有了异种人的配合,人们可以想象,他们日后成长起来,拥有的力量绝对比肩神灵,比肩圣灵。

屈辱过后,人族就带着这个巨大的秘密忍气吞声了一段年月,一直蛰伏着……

终于,初代异种人变得强大起来,他们拥有的圣灵血统完全成长,在结合人族当时的智慧,崛起了一百零八位领主!这一百零八个人族领主,分布在不同的地域。但有着共同的目的,共同的经历。

于是那些部落的人,见证了异种人的战功和所处的队伍后,便拥戴初代异种人为部落领主,带领人族崛起一条觉醒时代的战争之路。那个时候,人族才正式的崛起,不再单纯的流血。击杀了圣灵麾下统领的凶兽无数,采集它们的精血熬炼身体,妙用无穷……

战争不再一面倒,初代的异种人因为有圣灵的天赋,寿命也相对长久,带着一代一代的人走在一条不屈的血路上与圣灵抗衡。多少年后,人族终于成功的将第一个圣灵在它晚年时期给予击杀!

死去的圣灵据说当时流出的鲜血化成了吞没大地的血色洪流,将大山大地染的猩红!死后扔给人族带来了一场灾难。

灾难过后,人们前往击杀圣灵的地方,当时的人族领主因为是圣灵后裔,知晓圣灵的身体哪里有些薄弱,哪里有些弱点。于是带头将圣灵的身体分尸,对于圣灵的恨意,恨欲狂的人类将其分了血肉。

人族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圣灵死后,它的身体连化作尘土的待遇都没有,因为人族对它的恨意达到了临界点。早就恨不得啃其骨,食其肉。可无奈,圣灵的寿命太漫长,即便晚年的圣灵也耗死了一代又一代的人类。

无数的人死在过去的黑暗时代中,无数的人将仇恨一代一代的传承下来,早已经越积越深。终于等到一头迟暮的圣灵被杀死,几大人族领主合力将其杀死,依照族人的意愿,分了血肉。

“就真的做到了异血入体。还真是原始人啊……”

“原始人?我认为当时做的没错!”

“是没错,不过也是说不清的事,有些人真的恨一个人恨到食其肉,引其血的地步。你说的事我都有些记忆。”

“你怎么会没记忆,你是一个原始真修。那历史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君扬点点头:“不过你似乎少说了一些,虽然打开了一条可以与圣灵抗衡的道路,但人族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圣灵虽死,但凶意仍存。它们血肉里蕴含的天生凶意非常狂猛,那血肉,带来的好处与坏处是同比例的。”

“嗯,对的。于是还是有一大批人因吞食圣灵的血肉而死。”兰承认,可见人类当时怎么死的都有,每次换回来的成果都要以很多人的死亡奠基。可见人类的数量当时真的太多了,并不是夸大其词。难怪圣灵们忌惮!

“从位面角度来看,可以说他们的死不是死于吞食圣灵的血肉后果中,而是死于仇恨。可以想象,那样漫长的战争中,积累下来的仇恨一旦爆发,人就被仇恨冲的失去理智,即便知道那样做会死,他们还是做了。这就是极端的复仇心态,与极端宗教分子没区别。”

“唉……你的虽然我不太能听懂,不过似乎有道理。是极端了些,他们认为那样死,是光荣的。在那之后,也有人靠着体质特殊活了下来。就是那些体内多少拥有圣灵血脉的人族,他们活了下来。”

活下来的人完成了一次蜕变,在以后的岁月里像荒芜之地的野草一样绝壁逢生,仅仅几十年,就彻底通化了圣灵的血脉,并且从中找到了剥离凶性的办法。然后正确的萃取其中的精华与磅礴的力量来进行修炼。

以圣血淬炼筋骨,开拓人体潜能,有些天赋不错的,还能继承淡薄的圣血里蛰伏的血脉天赋,拥有一些圣灵拥有的部分力量。君扬想不到,在那个时期的人类,居然就这么找到了遗传基因的方式。可是来历也太……

一步步走向强大的人族,与曾经的神,曾经的圣灵开战,捣毁了当初修建的禁地圣堂,毁掉了图腾。在漫长的血与火中爆发,所有的仇恨化作了崛起的力量。

“可惜,随着时代的进展,当初的异种人,也就是那些人族领袖,却成了后世有心人的战争工具,拥有异血的人全部被规划为战争异种。战争不再炽热时,人族会想尽办法除掉拥有异血的人。也是内战的隐患开始就此埋下。”

“那是后来,也就是现在。”兰点点头。

“其实,我觉得圣灵们并不是神,它们只是天生强大而已,当时的天地万物共存,资源也是足够的。以我个人的推断,天灾洪水正是孕育大地的因素,所谓风雨过后才能大地生机。只不过那时的人类太过弱小,并不能比拟那些天生就会飞,会水的强大生物。因为生物都是有自身适应环境的能力的。其实人族只要慢慢适应,也能将这些灾难产生的环境进行适应,甚至防范。

一味的寻求庇护,自己不思进取,到后来得不到相等的回报,就会产生心理不平衡。长期的累积下去就会产生怨念,最后是仇恨。所以就会起杀戮,起战争;世间万物,都具备一些能力,那些能力是属于它们自身的,人类等于是在初期想借助它们的能力低于灾难得到庇护。从开始的单纯交换条件开始,人族当时是没有私心的,认为接住圣灵来庇护,不去付出一些是得不到回报的,于是就带着涌泉相报换取滴水之恩的做法去交好圣灵。到最后……有些人族不满现状,滋生了其他别样的想法,最后是觊觎和想剥夺。”

“你怎么向着荒古异族说话!”兰的语气有些冷。

君扬无奈笑笑,:“谁是谁非,能说明白的人存在么?不存在!即便当时强大的物种们不去侵犯人族,但人族当到了一定的地步时候谁会保证不去侵犯它们?毕竟,所有的事件源头究竟在哪谁也说不清。再说了,历史?人族最善于编写历史!”

“为何?”兰女不解。

“你所知晓的,都是有人族书写的,如果你有一天看到了圣灵们的历史记载,一定会颠覆你的认知!”君扬说这话不是没有根据,因为他原来的世界,就是人吃人!所有的外来因素都被人族代替了,人族内部就会自动产生纠纷。到时候,大国吞并小国,战争会在人族内部发生。战争胜利者,就是会书写他的历史。

历史,就是被战争推动的。谁对谁错谁也分不清,胜利国赢了,在该国人眼里是神,在失败国的眼里就是恶魔。如果一定要挑明,绝对会非常的可耻,非常的阴暗。

“你看现在,人族与荒古异族针锋相对,达到了一个相对来说还算平衡的局,势均力敌!人族绝对有时间和精力去撰写历史的进程。好比你说我是原始真修,通天界的公敌,可你知道原始真修的历史记载么?不知道吧?我来告诉你,荒古异族并不是神!它们只是大洪荒时期天地孕育的强大生物而已,

你也知道,当时的天地不稳定,灾难时常发生,为什么荒古异族就能适应如此恶略的环境?为什么人类就不能?因为荒古异族也是在天灾中慢慢适应了生存,体内的基因细胞会转换。说些科学的理念,细胞最会逢时,如果生存条件恶略不能繁衍,它们就会选择永生!会自动转变来适应各种灾难环境。为什么恶略的环境要导致细胞的转变?生下来的后代弱小,基因也弱小,经不住灾难的环境危害。所以基因细胞会自动转换。

那些荒古异族就是初时生存在如此恶略的环境下,已经习惯了当时的各种灾难,所以它们强大。并且它们也会沉淀各种匪夷所思的应急措施,当天灾降临也会防范。时间累积下,它们就会把这种应急措施变成自身的本能,本事!人族属于后来者,体质羸弱。自然就适应不了天灾恶略的环境大肆降临了。

但是,人族却有一定的头脑,他们懂得了一个最具有天赋的理念,审时度势!如果随着时间进行,人族也能找到应对天灾的办法。可惜,却有人向那些天生强大的生物寻求庇护。这是为什么?我告诉你,这是不思进取的那些人因为懒惰致使的!他们不愿意自己动脑子想办法,只想着分享别人的东西。为了换取一些觊觎已久的东西,会不惜一切的去讨好。

当得到的不够多时,就会憎恨!就是这样的愚蠢人类,给人类带来了那样的黑暗时期。愚蠢的领主,往往害死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国家……”

看到墨夜如此义愤填膺,兰女没有答话。墨夜是原始真修,他知道的历史和简介自然不会与人相同太多。因为什么事都会随着历史的推进而变质。

“你在与我争执。”兰说。

“我没有,我只是设身处地的站在不同立场各自看了一遍,换位思考了一下而已。好比这个世界多处地带不适合人类居住,但是那里却有其它的物种生存的很好,人族却硬要去那片地带生存,就自然会把那里的物种消灭,你说,那些物种招惹人类了?”

兰不说话,似乎是这个道理。

君扬没有太认同自己的观念,毕竟自己说的不一定是全对的。兰的说的也没错。只是……细节都会被遗忘,被改写。留下的只有七情六欲,这些东西也是涂抹历史真相的元素染料。

“我们言归正传吧,本来说的是功法起源,可我们似乎跑题太多了。”君扬还在体会着身体,不知道这种重塑会什么时候完成。这也太慢了,若是以后再这样,事情可能不会想现在这样拖延。

或许,兰女早就看透了自己的意图,只是她没有乘人之危罢了。不过眼下能谈论这些,说明她现在还没有杀心再起。但又摸不准,因为她这类人,随心所欲地的想杀人就杀人,还是充满危险的。自己始终都在被她的捉摸不定的危险心态包围着。

“我说累了,你来说。”兰忍着伤痛换了一下坐姿。

君扬心里一笑,作为一个杀手,多半都是嫌说话麻烦的。她能说这么多话,估计能把一年之内说的话都给加起来。

“好,我来说……呃……”盆骨重塑,让君扬疼的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沙哑的沉吟。不过似乎快要熬过去了。

“你刚说,如果你把我是原始真修的身份透露出去,会遭到通天界所有人的追杀,仙榜排名怎么也得上浮一百多名对吧。其实在我看来,不只是因为我是原始真修。而是现在的人类依然把圣灵对人族的凌辱根深蒂固的烙印进了灵魂里,血液里,印象里。一代一代的传承下来。

人族,在那样的屈辱中得到的方法,被现在的人来看就是人族的最大耻辱,如今,原始真修的功绩完全被抹除。试想,在长达一个时代的漫长战争中,人类的大脑会不断的开发,再者,这个世界的人,比我的那个世界的人强大无数倍!这个世界的人大脑少说都在开发面积高达百分之五十以上,从原先的大脑灵智百分之三四,以骇人听闻的速度在进展增长。不然怎么会如此之多的玄学技术,……咳咳……”

意识到自己又错乱了,居然总用科学来分析这个世界的人,却忘了她听不懂,可是科学来解释,却也只能说:这就是玄学技术……,而这个世界的人,这个世界的通天者,大脑真的可能达到了开发百分之五十。普通人或许还保留着百分之五到七,但是那些据说能飞天遁地的人呢?没有超高的大脑运转,是怎么找到那些玄而又玄的技术的?

也有可能,这只是自己的擅意臆想,毕竟这个世界的人不能以自己的认知来观摩。这个世界毕竟是地球的九千三百多万倍,如果把这个世界的普通人放到自己的那个世界去,绝对比氪星的超人还牛,非得爆出超人银河系外去。所以,今后还是以这个世界人的身份去为人处世看待吧。省的两种位面一直在自己的脑子里冲撞……

“我相信,人族的智慧不止于此,随着不断的进展,有了异血入体的先例,就会找出更多的道路来进行修炼。为的是早日摆脱异血入体的耻辱,融入真正的人族群体当中去。所有,有人就会不断的为了生存去寻找可以对抗圣灵,并且还能继续修炼的道路和方法。

是事实做到了,人族到如今已经开创了新的能对抗圣灵的修炼功法,终于可以摒除异血入体的原始真法了,还将原始真法视为邪功,抹除了这套无数先辈们用血泪换来的功法方案,等于……否认了一切。”

不得不说,这是人类的特性,人,就是善变的动物,随着壮大和发展,就会将以前的一切遗弃,矢口否认那东西是淘汰货,不适合如今的人们使用。好比君扬用的武器中,有一把二战期间的狙击枪,不是自动还是手动。这就会被现代接触新型热武器的新兵们鄙夷和嘲讽。却不知在当时,那个时代的武器带领了多少人类走向如今的时代。

如今的时代比以前先进了,以前的东西就会被现代人嘲笑老土。衣服土了被人笑,思想土了被人烦,但是,有些东西越老土越值钱,那样的话,现代人就会非常喜欢,为什么喜欢?因为那样的东西能给他们换来更多先进的一切!只要得到转手一卖就可以,这就是人类……真是无法描述物种。

举一个例子,一个山区的老妪,肮脏丑陋还贫穷。走到街上会被人厌恶的躲的远远的,但,如果得知这个老妪身上有一件老土的东西能值几个亿,她就会被人喜欢,完全不在乎她过去的一切……

在这个通天界,原始真法就如此雷同,没人愿意想起这部功法的贡献和功绩,想起来的,都是关于这部功法来源,那就是……耻辱!

“原始真法来源于耻辱,它再大的功绩都会被人矢口否认,如今更是有不少新的功法适合人族修行,而且各个都有它的可取之处。这就更将原始真法归位另类邪功了。归根结底,这都是那些得到些胜利的人类,在沾沾自喜时改写的历史。迂腐了后世无数人。”

所以,引异血入体这种原始功法被视为是魔头修炼的功法,后世的天下间始一出现,就会引来无数被迂腐的后世人来剿灭击杀。可悲的是,这套无数人血泪摸索出来的功法就此成为了邪功。并且将对荒古异族同等的仇恨一视同仁的对待了原始真法、原始真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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