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里,云卿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真的不知道她的驸马凤歌和她的冰人君煜可以如此黏人,两个人整天整夜缠着她,就连晚上睡觉时,两个人纷纷表示要来侍寝。
云卿十分无语,更是万分不愿。
本来她是打算每天晚上都和阿月一起过的,可是如此一来,别说阿月,阿猫阿狗也近不了她的身子。
每天,一黑一白的两个人分别立于她的左侧和右侧,一人一人挽一只她的手臂,吃饭一起,散步一起,干啥都一起,就连洗澡沐浴时,两个人也要在屏风外像两尊雕塑一样站着。
噢,不。
应该说是两尊会说话的雕塑。
云卿几近抓狂。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发疯。
俗语说,烈女怕缠郎。
她虽然不是烈女,但是她也怕缠郎。更何况是两个她都有点动心的郎君,而且其中一个是她名正言顺的驸马,另一个则是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宠。
最后,云卿一火,把自己困在了房里。
没有她的吩咐谁也能进去。
这样一来,耳根子总算清静了不少。
三天后,云卿和男宠们约定开会的时间到了。
云卿一大早就起来了,自食其力,连婢女也没唤进来。实则她是怕一开门,就有两道一黑一白的影子窜了进来,然后一个要帮她梳发一个要帮她穿衣。
所以,她决定自食其力,自力更生。
云卿挑了件淡雅的浅绿色纱衣和纱裙,用一根含珠蝴蝶玉钗挽起了三千发丝。说真的,自从来到古代以后,她什么都没学会,唯一学会的就是用一根细细的簪子挽起又长又黑的头发。
如今,动作可是熟练。
梳理完毕后,她伸了个懒腰,便迈着悠悠的步子打开了房门。
果不其然,一打开房门。
便有两道一黑一白的人影立在了外面。
穿白色衣裳的是凤歌。
穿黑色衣裳的是君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