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抬眼一瞧。
是一件全白的衣裳,衣襟的口子上绣着一朵淡色的梨花,极为素雅。
云卿突然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驸马的房里会有女子的衣裳?
但转眼一想,说不定是以前为云卿准备的。
当下,便伸手拿过衣裳,准备自己穿上。
殊不知,凤歌却是噙着一抹淡笑。
“公主,让我来为你穿衣。这是夫君的职责。”
云卿立马拒绝。“我……我习惯自己穿。”
凤歌却悠悠地道:“可是公主失忆前,都是我伺候公主穿衣服的。”
云卿瞪他。
过分!欺负一个失忆的人!
可是却别无他法,唯好让凤歌伺候她穿衣服。
半个时辰后,才穿好那件极其简单的衣服。
云卿只觉得一大早,她就度过了两个世纪。
凤歌伺候她穿衣服时,动作也是极慢。慢悠悠的,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几乎上轻轻的划过,惹得她不禁一阵颤栗。
在她敏感的地方上,画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才穿好了肚兜。
折磨呀折磨。
痛苦呀痛苦。
总之,云卿很折磨很痛苦,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凤歌穿衣穿出病来了。
不久,两个人携手出房。
府里的男宠们都在门外等待,见他们出来,皆是一怔。
两个人都是一身白色。
他们从未见过云卿穿白色,今天一见,眼里是惊艳。他们从不知道云卿穿起白色也可以这么素雅美丽,甚至可以掩盖掉被喻为风华绝代的驸马的风头。
直到凤歌微微咳了声,四人才回过神来。
他们见到凤歌握紧了云卿的手,神色是绵绵不尽的温柔。
云卿这时开口说道:“你们看,驸马没事了。解药是真的。”
君煜神色掠过一丝狼狈。
云卿继续说道:“来来来,一人一粒,吃完后,先观察几天,如果都没事的话,三日后,我们在大厅了再讨论一番去留问题。”
说罢,她拔开瓷瓶的塞子,分别在每个人的手上倒了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