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她总觉得半夜有个人搂住她的腰,而且是紧紧箍住的那一种。
还有,她感觉到自己的唇好像被人亲吻过一样,醒来时有些肿肿的感觉。
可是如今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了。
感觉也不知正确还是不正确。
于是,早上醒来后,云卿拉了拉身边人的手,可是却空空的,什么也没拉没到。
她蹙了蹙眉,现在鸡也没有啼,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半夜还是早上了。
也不知道酒儿究竟是半夜去茅厕还是早上去干活了。
云卿伸了个懒腰,决定不让烦恼的头绪在自己的脑子里晃荡。
她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床栏,然后脚碰触到了地上的棉鞋,穿上后,她衣服也没加,就这样摸索着屋子里的摆设慢慢地走了出去。
之前,酒儿有手把手地教她如何当一个盲人。
如何辨识路在哪里,如何避开附近的东西。
而且酒儿为了方便她行动,还特意把竹屋里的一些摆设给移到角落去了。
因此,云卿走得特别顺利。
云卿打心底感谢酒儿这个姑娘。
她想,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
不久后,云卿很顺利地就摸到门阀。
她轻轻一推。
竹门就轻而易举地被推开了。
云卿很少走出过这个竹屋,对外面的地形一点儿也不了解。
为此,她也不敢再走了。
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门边。
风,轻轻地吹。
云卿感受了很久。
始终不知道究竟是黑夜还是白天。
也不知道酒儿在哪里。
但是她敢肯定的是,酒儿一定不在这附近。
不然她看到她了,一定会跟她说话,然后斥责她怎么突然跑出来了?
而现在周围十分静谧。
一点声响也没有。
云卿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最后叹了口气,再她准备转身回床继续睡觉时,她听到了一阵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