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我蹲在小溪边上看着水中倒映出一张我15岁时候的脸,心中满是委屈、诧异、不知所措、歇斯底里。四周是郁郁葱葱的原始树林,幽幽的林雾带着透骨的寒意带走我身上的体温。
我无力的靠在树下回想昨天。
“中文名陈啸恩,英文名字Shuan,33岁,身高184公分,体重71公斤,天津市生人,祖籍山东,兴趣马拉松,篮球……麻省理工学院毕业,经济学硕士,植物分子遗传学……嗯,从简历上看来你的条件不错……”面试官瓷瓷不倦的阅读着我的简历并提出问题,我对答的也很从善如流。
这是我回国后面试的第一份工作,一切都很顺利,面试单位答应我3个月试用期内基本收入能确保在8000元左右,试用期结束如果我能继续胜任的话将步入年薪50万的行列,我的心情很好,也对自己坚持回国发展的决定很自豪。
面试结束后,心情很不错的我并不着急回家,毕竟已经离开这座城市很久了,刚回国的时候难免会觉得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而现在想好好转转这个新城市的心越来越高涨。
我一个人悠然信步的漫步在海河边,现在是冬天,天黑的很早,街边炫丽的霓虹灯光渐渐亮了起来,很漂亮,我不禁停下脚步,欣赏着这样的美景。
噗通,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到水里了,我下意识的看去,然后……
时间静止了,两个光影自天际而来,互相纠缠,难舍难分。
“想不到堂堂东王公想不到也这般无耻?”一手持刺铁神龙三尖两刃枪,身披白袍,头束鎏金霞玉冠森然说道。
“区区二郎也想跟我过手”一身披紫金袍,披头散发的中年人负手立于水面,气质恬淡。
“哼,强夺天宝还敢口出狂言,哮天犬!”说着,从白袍男子大氅内飞出一道黑芒直奔紫袍男人。
紫袍男人轻描淡写的挥了挥手,白袍男子和黑芒瞬间被击飞出百里,一路是建筑倒塌桥梁崩断。
“父兄,收手吧”这时漫天金光洒下,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子浅卧香榻,身后层层叠叠站满了女子。
“原来是妹妹,多日不见你可是漂亮了不少”紫袍男看着诸天神女并未着急出手,反而显得很谨慎,但嘴上还是调戏有加。
雍容女子摇了摇头,轻轻叹息了一声,天地间顿时金光大盛,身后众女也不敢迟疑,纷纷手掐指决,金光顿时更盛了几分。
“妹妹这是逼我!看天书!”紫袍男收起轻浮嘴脸,手上一翻,顿时一块石板出现在手中,金光刹那间消于无形。
可这时候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金色的影子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操起一片金色棍影,紫袍男子始料未及,手中的石板一分为三,其中两块飞出天际,一块正中被静止的陈啸恩的眉心。
“宵小之辈!”紫袍男子大怒,周身气势爆发,金光被气势逼退,露出本型。
“原来是只畜生!”紫袍男子见金光散尽,露出的竟然是一只猴子。
“呸!老匹夫,看爷爷砸扁你!”猴子轻吐一口血沫,在身上拔出一撮毫毛往天上一扔,天空地上顿时出现无数猴影,举着巨棒向紫袍男子袭来。
这时候,紫袍男子身上忽然冒出紫烟,猴影粘上这紫色雾气就如冰雪遇到沸油,纷纷化作清气。紫袍男子见势头对自己有利,伸手向陈啸恩抓来,天上雍容女子怎能随了他的心意,抛出手中如意挡住了紫袍男子,随即随后一挥,陈啸恩便消失在了原地。
“他去哪了!”紫袍男子大急
“乾坤挪移无形无踪,哀家怎知。”雍容女子无辜的耸了耸肩。
“哼,等着”紫袍男子一甩袍袖,化作一片紫烟。
我醒来是因为头疼,而且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多了很多奇怪的东西,但现在来不及多想了,因为我看见一群矿泉水瓶子大的蜜蜂正向我飞来,我吓得差点尿裤子,慌不择路的逃开。
这个时候,一个东西的超过了我,我隐约看见像是个人形物体。不知跑了多久,我快没力气了,可是那群该死的蜜蜂还在后面紧追不舍,前面那个东西也好像是慌不择路,一头撞到了树上跌落下来,我跑上前去,看见那东西竟是一个手掌大的女孩,不过我看真没时间矫情这些,因为那些蜜蜂距离我绝对不超过2米了,我一把操起女孩就跑,跑了没几步就发现前面有河水的声音,我如令天籁,身体潜能顿时发挥出百分之一百二十。河水已经近在眼前了,这是我觉得脖子一疼,原来最前面的一只蜜蜂已经追上了我,并在我脖子上蛰了一下,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挥手将蜜蜂驱赶开来,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拇指姑娘,掏出中午买午饭时给的塑料袋,随便兜了把空气就把女孩放了进去,这短短的一瞬间我又挨了几下。不再迟疑,奋身跳入了水中。河水很深,也很急,即便我水性还算不错也难免喝了好几口。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床垫很柔软,我想看看周围,可发现我动不了了,我的脖子、肩膀、左腰、大腿、脚踝都肿的老高,而且都没有知觉,连头是也昏昏沉沉的,不太能思考,我知道我身边经常有人走动,但我并不明白他们是谁。我觉得很困,慢慢的,我又闭上了眼。
这是我第二次醒来,我感觉好多了,我的身体恢复了只觉,上身的浮肿也消失的七七八八了。睁开眼睛环视四周。这是一间装修很别致的屋子,主体使用的是未经修饰过整木,房顶是一盏树叶造型的水晶灯,但没见灯泡。屋里的摆设只有一张床,一个矮桌和一个三斗橱,很有后现代简约风但又不失田园风格的影子,整体看上去干净、整洁、和谐。我的身侧是个美丽的女孩,一头浅亚麻色的长发,五官精致,皮肤很白,身上穿着宽松的麻布衣裳,但是没有穿内衣。因为她正伏在桌边睡觉,大大的领口里两团白白的东西被我看个精光。我到没像初哥那样春心荡漾,毕竟在美国无论男女,要是到了30岁还是个雏的话基本上不是心理有问题就是生理有毛病的了。
虽然我依然自己很虚弱,但还是试着下地。啪,我身体活动时由于骨骼之间摩擦产生了一声脆响。
女孩好像是被我的声音弄醒了。站起身来看着,我嘴里还念念有词,表达着什么,但她说的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