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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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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红日眼前是开启着的计算机屏幕,但是他的眼睛却瞪视着坐在对面、一声不吭的木柔柔身上,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着键盘键。

他的脑海里现下有着一个天大的问号,怎么也解不出来。

那就是小木头的皮肤到底是怎么个天生丽质法?

他就着计算机屏幕的反射,打量起自己的脸皮,在他还没有练出这一身肌肉以前,那些没长眼睛的路人甲乙,总是会涎着一张嘴,猛想碰触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角落,那些路人甲乙的说辞是,他有一张天生丽质的脸。

不就是一张脸皮?有什么好天生丽质的?至少他就看不出来他的脸跟别人有什么不同,同样是两个眼睛,一个鼻,一张嘴,看过几次后,他的结论是,那些路人甲乙全是神经病!

但是那些偷袭事件还是不停地上演,烦得他开始痛恨镜子,同时自己看人的时候,就当是看见一堆的程序符号,对自己、对别人的长相,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可是,惹烈月的一句话,让他差点管不住手,硬是要把小木头捉来,将她那碍眼的头发往后拨去,他莫名其妙的就是想看清楚她的脸。

天生丽质!

同样的这四个字,要是用在他身上,他只想把人狠扁一顿,但是现在说的是小木头,他就跟那些路人甲乙一样的发起神经,拼了命地想把她的脸瞧个分明,最好还能……亲上一亲。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小木头就不见了脸,前面的头发硬是遮去她只有巴掌大的小脸,只露出挺直的鼻子在外头呼吸,不认识的人要是见了,怕不以为见到了鬼!而她肯露脸的时候,多半都是那个可恶的惹烈月在的时候。

他这几天就这么猛瞪着小木头层层遮掩的黑发瞧,愈瞧他就愈是烦躁,愈瞧他就愈是上火,气自己窝囊的为什么不直接伸手一拨,不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而他的窝囊不是怕招来那远在天边的爸爸一顿好打,从小打到大,他皮早就硬了,哪会怕?更何况爸爸早就懒得打他,打他太费力,伤身啊!他的窝囊是来自于小木头。

他怕她哭!

很怕很怕她哭!

尤其是她甜滋滋的声音,抖成发苦的啜泣声。

小木头只要一低着头,肩一抖,先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好半天,等泪水掉在地上让他瞧见了,他就会开始心慌,一心慌他就会反射性的用发火来保护自己,她泪水掉得愈多,他的火气就会愈大,最后就会不可收拾的净是做些让他后悔不已的事来。

然后,等到耳朵接收到她变调的声音时,他的心跳就会跟着走音,最可怕的是只要一走音,他就会浑身上下莫名其妙的痛!痛!痛!

痛得他没了火气,痛得他忘了东南西北,痛得他成了个窝囊废!

比方说,他真的每次都是诚心诚意地要“请”小木头到他家做客的,但等他翻过墙去,找到一身是伤、可怜兮兮蹲在角落掉眼泪的她,心一慌,火就上,他一怒之下,说没两句就会演变成他把小木头给“抢”回家来。

等她一哭,他又上火地直想吼得她别哭,这时却又要把小木头给还到隔壁去,一想到她又得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哭,没人理睬,往往心一乱,火就更是烧得半天高。

这能怪他吗?

谁叫惹烈月跟惹彤星在出生的时候,把火气全寄放在他这里忘了带走,害他每次发火就得发足三个人的份。惹彤星迷迷糊糊的,会忘了带走火气,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那个可恶的惹烈月,分明就是抢了他的冷静,故意把火气全丢给他一个人。

试问,哪有人从不发火的?除非不是人!

小木头不就是喜欢惹烈月从他身上偷去的那份冷静?每每用那装满小星星的可爱眼睛对着惹烈月猛瞧,也只有这时候,他才能满肚子火的从远远的地方,眼巴巴的看着他的小木头那难得露出来的模糊脸蛋。

她为什么总是低着头?又为什么老是让头发跟个帘子似的挡住他的视线?是因为……天冷吗?不对,他记得她一直都是这样,哪管什么春夏秋冬。

不行,他今天一定要看清楚她是怎么个天生丽质法,否则他根本定不下心来做事,不过万万不能用强的,她肯定会哭,这样嘛……

惹红日的逼视,就算是有头发的屏障,还是让木柔柔不安地开口。

“惹、惹……”

一听见木柔柔又在那儿惹个不停,惹红日口气不善地替她接下话。

“别惹了,知道你是叫我了,什么事?”奇怪,他的名字该是三胞胎里面最好叫的一个,小木头怎么就单是叫他的名字会绕舌?

“我……该做什么?”被迫放弃资格后到现在,她每天起床出了房门后,就来到他的房里跟他互相对看,虽说有头发可以些微的阻隔他的逼视,可是她还是会坐不住地想逃。

因为,她好爱好爱他!

木家对她的不好,在她的记忆里是模糊的,或许是因为当时年纪小,或许是故意遗忘。总之,从她有记忆的开端,就全都是他惹红日,再也没有别的了。

小时候,他总是命令她不能逃跑,要乖乖地当他惹红日一个人的妹妹,当他命令时总会挥舞着拳头好加强气势。一开始,她是怕他的,怕一不听他的话,他的拳头会不会就要落到她身上了?

过不了多久,她就知道自己错了,他真的是把她当妹妹在疼,惹红日对她比惹烈月好上千万倍,他可以存上一整年的零用钱,只为了给她买一个可以换穿衣服的芭比娃娃,而他自己则继续去跟惹烈月抢金钢战士。

他可以为了房间不够,自己跑到储藏室去睡,把他有冷气的房间让给她,知道她怕冷,他会把自己的大衣丢给她,凶巴巴地要她穿上。

过年过节时,他会把他费力抢来的鸡腿夹到她碗里,还不止一只。不管他到哪儿去,总会带着她一道,然后逢人就说——她是我妹妹。

妹妹……

曾经,她很满足这样的名分;曾经,她好骄傲他是她的哥哥,在他的怒吼声中,她总是会忘记自己姓木,还以为自己的名字真的叫惹柔柔。

但是,高三那年的一个吻,吻出了她的贪心,吻出了她的初恋。

说不出口的爱慕,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底的声音,她哭了,她以为他也是喜欢她的,那一吻是那么坚定、那么甜蜜、那么热情……可是当她终于鼓起勇气想告诉他,她也好喜欢他的同时,却听见他大吼:

“别哭了!我不过是练习一下,不然怎么去吻丁小花?你不愿意就算了——小木头一根!”

原来……他只是拿她来练习,好不容易挤到口中的爱意,只得硬生生地吞回心里,她再也说不出口了。

她没忘记,小时候,他好喜欢丁小花的……

低下头,拼命想止住滚落的泪水,方才的甜蜜,因为他的一句话氧化成了酸涩,哪里知道,那酸涩都还没进到心里面,他又把酸涩蒸馏出全然的苦,全都倒进了她心口。

“说了别哭了,当个妹妹哪有这么小气的,亲一下都不行……”

妹妹!

是啊,他是同情她童年的不幸,所以才对她这般好的吧?

就连惹爸爸也不喜欢她太过亲近惹红日吧?不然惹红日不会因为那一吻而招来一顿好打。

而她明明知道惹家肯收养她,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她怎么可以恩将仇报地爱上惹红日?

她配不上他的,最近她常在想,她连当他妹妹的资格都没有,因为她是真真确确地爱上惹红日,不是喜欢、不是初恋,是……爱上了!

怕他看出她眼中的倾慕,她只好总是低着头面对他,可一旦他来到面前,她又忍不住地想看看他,借着两颊旁的头发往前散出一张帘幕,让她可以偷偷地对着他看上一眼。

但是,一眼怎么会够呢?

所以她愿意等,等惹烈月有空,就跟着惹烈月,要不就是跟着惹彤星,因为那都是跟他相同的脸。虽然烈月跟彤星没有他的怒吼声,她只能说服自己,相信眼前的脸是他,好偷偷地满足一下她不该有的贪心。

她不要当他的妹妹,可是他说她是他的妹妹。

她想要他的爱情,可是他只能给她同情。

就连现在这份工作,不也是因为烈月先提出要她去诊所上班,他才因为“自己的妹妹”绝不让烈月照顾的缘故,硬是揽下了她这个麻烦?

惹红日讨厌惹烈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说不定她又会错意,连同情都算不上,他肯注意到她只是为了能气惹烈月?毕竟那一吻的意思她不就搞错了?

想到他可能连同情都不是,木柔柔的肩膀不由得又紧缩起来。

她不该再贪心了,妹妹的名分,对她这个弃儿来说,应该要满足、要感恩、要谢天、要……

但她可不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他?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问我。”写程序单打独斗惯了,他哪知道她该做什么?

更何况若真要问他的意思,那最好是先叫她把脸露出来,让他近距离地瞧个够,然后再把她身上那碍眼的布袋装脱个精光,再然后当然是让他抱个够,亲她个昏天地暗,再再然后,就换他骄傲的小兵上场,非得冲锋达阵个几十回不可,再再再然后……

就是他的**泡了汤,什么都没有了!

这就是小木头最厉害的地方,她的泪水就跟强力硫酸一样,每每总是把他的**腐蚀个千疮百孔,弄得他现在连她的脸都瞧不清楚。

爱一个人,却无法亲近……

真是“人也女马白勺”的窝囊!

“可是……我不会写程序。”果然,他根本就不需要助理。

“写什么程序?”他干脆把椅子拖到木柔柔的身旁,这样伸长脖子盯她挺累人的,再说,靠她近一点,说不定就被他“不小心”的瞧清楚她的脸。

惹红日苦思着要怎么个“不小心”法。

“计算机……我不行。”他靠太近了,木柔柔不自在的往旁边挪移。

她一动,惹红日也跟着动。

“惹、惹……”木柔柔有些惊慌了,他再靠近,她怕自己这些年来压抑的爱意,会倾巢而出,但那是不对的,她不可以对不起惹家。

“我没要你写程序。”惹红日听出她声音里的惊慌,只好气闷地停住自己的椅子。

不是说科技发达吗?怎么就没有人写那种令人爱到拔不开的程序?比方说,他看对眼了小木头,只要对着小木头输入程序,她就会死巴着他不放,任他尽**个地老天荒?

净是写些钱钱钱的玩意儿!

人也女马白勺!

赶明儿个,等他来写个爱情程序,非得要他的小木头春情荡漾的不留一滴泪!

“那……我要做什么?”

做老婆!

“小木头,我问你,你觉得哥哥对你好不好?”

“好。”这还用问吗?连工作都帮她打点好了。

听见她答得没有犹豫,惹红日兴奋地手一使力,脚一蹬,马上就窜到了闪避不及的木柔柔面前。

“那你喜不喜欢哥哥我?”他进一步的逼问。

“喜……欢。”他的脚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勾住了她的椅脚,让她再也退不开去。

小木头说喜欢他?惹红日嘴都还没笑开,脑海一转,他拉下脸,不太高兴地问:“那惹烈月呢?你喜欢惹烈月吗?”“喜欢。”

果然也是喜欢,惹烈月的喜欢一定还比他的喜欢来得多一点。因为他是喜,然后点点点欢,而惹烈月的喜欢,是没有点点点的。

“小木头,你知不知道……”

“柔柔……”惹悱辰突然把门往里推。

刚移到门边的惹红日正好把后椅脚往前倾,被门这么一推刚好在使力点上,小小的一个惹悱辰,当下成了大力士,硬是让惹红日往前扑倒在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木柔柔身上。

被惹红日一冲撞,木柔柔同样是向后翻倒,惹红日怕她撞到后脑,赶忙伸长手护在她的后脑勺上,来不及翻转身当垫被,惹红日用另一只手,想分散正面压到她的冲力,顾不得自己会不会受伤,他就是硬碰硬的往地面抵住。

惹悱辰钻进只开了一半的房门,还不知道自己闯了祸。

“柔柔,我要吃点心。”今天幼儿园要去北海岸一周,她都去腻了,所以待在家里,十点钟是幼儿园固定的点心时间,她要吃点心。

“我吃你个死人头!”天啊,他现在身体练得这么壮,他的小木头叫他这么一压,不死也半条命。

惹红日用护在她后脑勺的左手,慌慌张张地开始摸索着很像是被撞晕过去的木柔柔。

“小木头,我警告你,你要是有胆,就给我死看看!”四岁那年被她吓得半死的记忆跳出脑海,惹红日激动地拍着木柔柔的脸。

“惹红日,你把柔柔压死了,还想‘打尸灭迹’啊?”惹悱辰挤在惹红日身边蹲下,说得好不无辜。

“明明是你!”惹红日把火全发泄在惹悱辰身上。

“嘿,你别想赖给我,我小归小,可不笨,你自己看,现在压在柔柔身上的,是你!打柔柔脸的,还是你!”她只是开门要吃点心而已,关她什么事?要不是惹彤星不在,她才懒得找他们呢。

被她这么一说,惹红日这才七手八脚地赶紧从木柔柔身上爬起来,用脚踹开那害他的小木头摔晕的破烂椅子,他跟着惹悱辰一样蹲在晕倒在地的木柔柔旁,有了惹悱辰“打尸灭迹”的指控,这次他不敢再出手。

“你说,她有没有事?”惹红日忐忑不安地问着蹲在身边的惹悱辰。

“你这么壮,这么一压,要没事,好像有点难耶。”惹悱辰的小脑袋瓜现下是转得飞快,要不要趁现在柔柔晕过去的时候,让这个老是叫她不知死活的小鬼头的惹红日,看一看柔柔的脸,很漂亮耶!到时候就不知道谁才会不知死活喽。

“我摸过了,她骨头没断。”可是她怎么还是一动也不动?

“软绵绵的,好好摸对不对?”惹家的人她都摸遍了,每个都不错,不过她最喜欢的还是惹彤星。

“是很好摸……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鬼,说什么鬼话?”惹红日不好打自己,只好赏了身旁的惹悱辰一记爆栗子。

现在的小孩子真是不像话,这是一个五岁大的小女孩该说的话吗?

“我是小姑姑,你打我!”惹悱辰怒目相向。

“再姑?我就赏你满头的小香菇,让你一次菇个够本。”惹红日又是一记爆栗子。

“现在,你去给我看看小木头醒了没有?”这小木头,还真有她的,连倒在地上晕过去了都还不忘是满脸头发。

惹悱辰怕吃到更多的爆栗子,到时真会有数不完的小香菇,她往前蹲一点点,然后一撮一撮的把木柔柔脸上的头发往耳朵两旁放去。

惹红日几乎要趴上木柔柔的脸,没想到他就要看见小木头的脸了,当初怎么没想到,叫别人动手拨开不就好了?他干吗要忍得这么辛苦?

看见了——

喔!

真是……美毙了!

天生丽质的美人胚子啊!

她真的是他的小木头吗?他记得、他记得……他该死的全不记得了!

现在他脑海里原有的小木头,不管是大的、是小的,全都自动换上眼前的这一张脸。

“好漂亮,对不对?我告诉你喔,不只好看,还很好摸耶!”说着说着,惹悱辰就想往木柔柔脸上捏去。

惹红日眼明手快地打掉惹悱辰的小魔爪,“我警告你,别碰我的小木头,要摸,你找惹彤星摸去。”

“羞羞脸,男生爱女生!”

“去去去,冰箱有蛋糕,自己拿去吃,别再进来烦我们,我们还有工作要做,没空理你这个小鬼头。”惹红日一把拎起惹悱辰丢出门外,还不忘把门锁上,省得她这小鬼头又半路冒出来搅和。

等确定门外的惹悱辰怪笑着走远了,他才又蹲回木柔柔的身边。

确定她没受伤,应该只是一时之间让他撞岔了气儿,等会儿她应该自然会醒,惹红日又蹲回原位。

就这么仔细地贴着小木头看,这还是第一回,难得的是这次没有她那碍眼的头发挡着,最重要的是她这会儿是乖乖的躺着,一滴滴泪水也没有掉下来,没了她泪水的管束,多了她新露出脸蛋的煽动,他心痒难耐的蠢蠢欲动。

他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了!

憋了二十几年,再憋下去会出人命的,何况他惹红日也没要做什么下流事,他只是想要亲一下他未来老婆的小嘴儿来解解馋,这难得的机会要是错过了,他肯定一头撞墙去。

惹红日着了魔似的,顾不了要是木柔柔当下醒了呢?

知道她现在不可能掉出眼泪来排拒他,惹红日轻轻柔柔的将唇贴上木柔柔的唇瓣。

好软、好甜……跟好酒一样叫他晕陶陶的,让他死了吧!他要怎么才离得开她的小嘴儿?

十几年的甜蜜记忆,被现下这一吻给发了酵,成了美酒,让他一尝再尝,怎么也尝不够。

这一下,成了一下下;一下下,又成了一下下下……然后,惹红日决定,就这么下个没完没了好了,反正他也离不开。

惹红日愈吻愈难耐,愈吻浑身就愈是燥热,他的吻变得不再温柔,一心想要汲取她的甜蜜……一个过力,木柔柔醒了!

木柔柔头晕眼花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惹红日心虚得不敢出声,等着她的反应,但是他从来就不知道耐心长得是圆是扁,才等过三十秒,他就拉大嗓门吼起来——

“小木头,我没吻你,刚刚那是人工呼吸,别赖我!不准哭!”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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