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那个跳舞的老师早已不见了踪影,那灯光的光晕下有一个球形的物体看不清楚,再看见它在不停的旋转。
坐在前面的学生只是惊恐的叫喊往后退去,引发了一场短暂的混乱。
心中闪过无数的疑问,大家惊慌的叫喊更引起了我要上前一看究竟的好奇心。我和唐宇往前走去,看清了那个圆形的物体心中有些骇然。
舞台光晕的中间,有着一颗人脑袋,那颗脑袋似乎在地下深埋了很久,头上到处都是泥土,腐烂的气息弥漫在前排。
脑袋早已腐烂,白花花的蛆虫从脑袋中向外涌出,在现场唯一的光晕下显得格外的突出。
脑袋腐烂的流出各种恶心的尸水,土色夹杂着看上去格外的恶心。
这……,那后排走上来看清前面的物体的学生都忍不住干呕,恐惧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只听着部分老师大声的喊叫:“快打开灯效。”此刻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台去。
感觉到身边的唐宇也是一阵的发抖,大多数学生在老师的驱赶下到了操场的后端,而此刻的我和唐宇站在前面,也许这对于一个青涩的少年来说是有多么的恐惧。
就在我安慰唐宇的时候,那颗头颅缓缓的立起来不停的旋转,似乎在用属于它的舞姿缓缓的舞蹈。好像发现我们看向它的时候露出一个恐怖阴森的笑容。
脑袋会笑?若是以往我肯定觉得我疯了,但是此刻我不会那么觉得。就在那一瞬间脑袋又恢复了原样静静的躺在舞台上。
随后一个男子跑上了舞台,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下,拿出一个袋子熟练的装把那颗脑袋装进去,是他!就是那个与我共舞劝我放弃的那个男子。
也在此时全场灯光也亮了起来,似乎学校已经取消了这次的晚会,疏散着人群。也许这一晚是在场的人永远忘不了的一晚。
“唐宇你害怕的话就跟同学回去!”
“那你呢。”
“我不会有事的。”唐宇知道无法劝我离开,便姗姗而去,一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学生能陪我站在前排那么久是很不易的事。
跟唐宇到完别,我便追着那个男人去了,此时男人的身边有着许多的人,似乎在做一些提问。我知道这是一些同行,而在这群人中有着许多熟悉的面孔,那个胸大无脑的死对头李宇,还有夏军,还有那天那个阻止我和夏军去现场的警察。对是那个警察,似乎他和那个奇怪的男人在交谈着什么。随后便离去了。
“如果你们想从我这知道什么,那得看你们的本事了。”狂傲的声音从那男人的口中传出。
似乎他对一切都很自信,原本以为有收获的记者们都在ma娘。
而此刻的他却已经走远,却没有一个人追上去,仿佛他那强大的气场天生而有,让人不会忤逆他的意思,这种气息就是天生的王者气息吗。
“怎么办?”此刻精明有主见的夏军居然捅了捅我的胳膊问道。
“当然追呀,不然怎么办。”
我说完立马像那个快要消息在视野的身影追去,似乎夏军犹豫了很久才选择追上了我。
那男人似乎早就知道我们会这么做,也不理我们,随便我们跟着,他只是缓缓的朝目的地走去。
“你们去找几个老师帮忙,顺便找个担架。”忽然他转身对我和夏军说着。
此刻我有些不明白他的用意,但是行动上却听他的了,叫上了几个老师,跟着他走着。
他终于停了下来,而眼前的一切却让我明白了他的用意。
眼前,那个身着红色舞衣的音乐老师靠在一棵大树下,而她的周围全是血迹,一滩滩的血迹显得触目惊心,而我终于注意到那血迹是从她的身上流出,这是他身穿的是红色的舞衣看不出来,就像被打湿了一般而已。
慢慢走进才发现树上也残留着许多血迹,像是高空坠落坠落在树上有些划伤而已。
她虚弱的看着我们慢慢走进露出凄惨一笑,而那笑中包含了太多的东西一时间我无法读懂。
“夜寒老师你没事吧,你们小心一点把她抬上担架送往医院。”其中一个老师指挥着,几人小心翼翼的行动着。
望着担架远去上远去的身影,在看看身边的男人,这个男人让我感觉到可怕,仿佛一切都在自己的意料和掌握中。高深得可怕。
那一晚就在这样一场噩梦中结束了。
我写好了新闻稿准备发布这次案件后续的头条,唯一遗憾的是没有拍摄到现场的照片,心中有些想念那个摄影师小陈。
打了电话过去,小陈还在生病当中,似乎病得更加严重了。
我打算回城里报道当晚所发生的事,来了这么久总算找到了这次案件一丝关联的信息,心中有些激动。
而刚到门口就被那个恐怖的男人给拦住了,“喂喂喂!你干嘛!”在他饿狼般的目光下我有些害怕的护着自己的包中的一切,包括那个新闻稿。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尽管去报道好了。还有我不叫喂喂喂,我叫徐轻语。”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中有些骇然,不知道他的话是威胁还是提醒着我什么,但是心里却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想了想还是去找夏军商量一下,夏军似乎也预料到了我的到来,他显得有些喜悦,他算是行业内的精英却在这次的任务当中有些失落,但是那晚上的事却是这个案件突破的第一步,当然应该高兴。
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徐轻语几次对我说放弃这次的案件,我有些弄不明白,他为什么找上的是我。
我把徐轻语对我警告告诉了夏军,在下一秒夏军脸上的笑容却以不在变得凝重。
经过一番思考,我和夏军决定暂时不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从那天晚上那名舞蹈老师找寻突破口。
这次的案件的诡异却像一个烙印深深的印在我的心口,步步变得谨慎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