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之中,刘燕玉硬着头皮将刺绣交到了刘捷的手上,站在一旁的刘奎壁低首瞧着绣品,暗自想笑,但还是忍住没笑出声。
“这就是你绣的,鸳鸯不像鸳鸯,倒像是两只鸭子,你看看你,让你学女红,成天就想着舞刀弄枪的,虽说我们家是武状元出身,但是你看你哥哥,文武双全,而你呢就懂得习武,不晓得学学女工,以后嫁了人,如何替夫君缝制新衣,想**在世的时候,天天做新衣给我们穿,你呀,就是没继承**做女工的天分。“
刘捷提到已过世的娘子,脸上布满了相思之情,刘燕玉趁着机会,装出伤心的样子。
“燕玉就是因为娘早逝,才没人教燕玉做女工,一切都怪娘这么早就离开了女儿,女儿好想娘呀。”
刘燕玉双眼润红扑到刘捷的怀中,假装啼哭,刘奎壁早就猜到自己的小妹又在装可怜,每次都来这招,但自己的父亲每次都上当。
刘捷拍了拍刘燕玉的肩,哄着她,“都是爹不好,让**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就撒手人寰,而爹忙于朝政,又无暇照顾你与奎壁,所以造成今日的你,只懂得跟着奎壁习武,没好好学学如何做一个大家闺秀,不过你跟着奎壁习武,怎么文采却没一点长进?”
刘燕玉抬起头,脸上挂着泪痕,称赞着大哥,“那是因为大哥自幼聪明好学,对诗词歌赋无一不通,而燕玉像是猪油蒙了心一样,不开窍,只对学武有天分,这好像是继承了父亲大人只对武艺有钻研,对习文弄墨不感兴趣的天性。”
刘捷被说到痛处,忙掩示着说:“胡说,那你哥哥为什么又能文,又能武?”
刘奎壁这时插口解释,“那是因为娘的缘故,父亲大人不是常说娘亲家是书香世家,想必奎壁是沾了娘亲的光。”
“对,大哥说得没有错,大哥真可谓是继承了父亲大人与娘亲身上所有优点,要不怎么新皇对大哥如此器重,从他是太子时候,就选了大哥当伴读。”
刘燕玉打棍随蛇走,赶紧恭维着自己的亲大哥。
“那是,刘家光耀门楣,就要靠奎壁了,奎壁,新皇登基,百废待新,所以新皇邀你入朝为官,赐予世袭候爵之位,你考虑得怎么样?”
刘捷的问话,让刘奎壁稍稍一愣,然后推诿一笑,“父亲大人,奎壁还想入学堂多学习一下,所以对于此事,奎壁已禀明新皇,推迟三个月再上任。”
“这样也好,可是扬州比不得大都,像样的学堂也不多,不如跟着为父上大都的学堂,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刘捷的提议,让刘奎壁摇了摇头,“父亲大人,奎壁已找好一家学堂,不日就入学堂就读。”
刘燕玉这时插嘴进来,“大哥要入学堂,不如让我跟着你去吧,这样父亲大人也会放心些。”
刘捷忙打断她的话,“你跟着为父上大都,一个女孩子就要守本份,成天跟男子厮混在一起,成何体统。”
刘燕玉不服报气地撇了撇嘴,用眼示意着刘奎壁,刘奎壁心领神会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