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左边的书房,看到门口没有任何动过的痕迹,单心诺才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书房里有几条暗道和一个地下工作室,真是庆幸当时把这房间选作书房和改造时特意设置了一些隐秘的机关和用了密码指纹锁,不然后果她可是不敢想象。
“诺儿,这应该是指纹锁。”齐天指了指书房大门旁边的一个长方形仪器。
“密码指纹锁。”单心诺靠近过去,在数字键盘上输入一串密码,然后把右手放在长方形仪器上。
嘀嗒几声,系统提示验证通过,书房的钢铁大门缓缓向左侧收缩。
“诺儿……”
“喂!谁让你到这边来的,立刻,马上,滚出我的家!”
齐天才刚喊了单心诺的名字,还没来得及说别的什么,一个粉红的身影就冲了过来,把他撞开,硬生生的打断他的话。
紧接着一个里里外外裹得严严实实的老妇人来回搓着干皱皱双手慢慢的走了过来。
“小琳,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
单心诺皱紧了眉头,按耐住内心的不悦,提着行李箱冷哼了一声径直走进书房。
齐天冷冰冰地看了一眼那个女子,提着行李跟着单心诺进入了书房。
随着单心诺,齐天两人进入书房,钢铁大门立马砰地一声关上。
年轻女子如同被雷劈了那样立即打了个寒颤,呆呆的看着这书房的大门。
“小琳,发生什么事了?”这时,老妇人才慢慢吞吞的来到年轻女子身边,双手还在不停地来回搓着。
“姑……姑妈,我是不是闯祸了?”年轻女子举着颤抖的手指指着书房的大门,舌头结巴的说着,“她……他们……进去了!”
“小琳,你有没有看错?”老妇人顿时惊了,她甚至怀疑小琳看错了,自己听错了。
“没……没有……”年轻女子拼命的摇头,似乎要把自己的头摇成拨浪鼓。
“完了。”老妇人六神无主的瘫在地上,嘴里不停地说“完了完了”……
原来,此年轻女子名为李琳,是这位老妇人的侄女。由于某些原因,李琳的父亲,老妇人的弟弟得知了老妇人一个住在一间大大的四合院里,于是乎,就在单心诺离开这里的一个月后带着一双儿女搬进了这间院子。而今晚,他恰巧出去鬼混,所以暂时还不知道这院子的主人回来了。
单心诺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很好,书房里面还是保持着离开前的样貌,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一张茶几,几张椅子,一个杂物柜以及装着琳琅满目的书籍的数个书柜。
单心诺放下行李箱,扫视了书房一圈,打开杂物柜从里面拿出一套茶具放到茶几上。
“诺儿,你怎么会在这里有一间四合院?”齐天放下行李箱,兴致盎然的打量着这间书房,既古朴又现代化。古朴的是这书房里的摆设和给人的第一眼感觉,现代化的是书房里竟然也有这么多的高端科技设备。
“早年在京城居住过。”单心诺很平淡的答,右手往杂物柜的左上方一放,墙壁即时往里面凹进去,紧接着一个红外线清水池和一个木质橱柜从凹进去的地方慢慢地移了出来。
“那个女人你不认识?”
“不认识。”单心诺扬了扬从木质厨柜里拿出来的小陶罐,说,“要不要喝红茶?”
“只要你做的,我都要。”齐天对着单心诺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笑得一脸的憨厚,显然也没有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
单心诺无言,拿起茶具转身到清水池那煮红茶,不一会儿,一股香浓的茶香味便萦绕在书房里。
单心诺浅浅一笑,嘴角勾勒出一个小小的弧度,将茶具挪到茶几上,再取出两个白色瓷杯,斟了半满的红茶。
“很香浓。”齐天端起其中一杯,放到唇边慢慢地品味,“手艺不错。”
“嗯。”单心诺点了点头,放下茶壶,坐到床边打开行李箱取出一个背包和一台手提电脑。
“诺儿,你现在是要调查纪风的事吗?”齐天放下白瓷杯,坐到单心诺身边。
“嗯。”单心诺点头,不再说什么,打开电脑,一条用蓝色线标记的信息弹出屏幕。
“明天晚上八点城郊地下拍卖会。”
单心诺蹙眉,打开一个通讯程序立即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虽说没有邀请函她一样可以进去,但是因此会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她不喜欢麻烦。
不一会对话框里就有了一条回复信息,单心诺看到后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齐天在一旁看得直皱眉头,他有种直觉单心诺的笑绝对不是纯粹的笑。
单心诺扭过头来,看着直皱眉头的齐天,扁扁嘴,忍不住伸手去掐他的脸蛋,以前在基地的时候她总喜欢没事就去掐他的脸蛋玩。
“不要皱眉,我带你去休息。”
齐天一愣,傻傻的任由单心诺掐着他的脸蛋,直到单心诺把手缩回他才反应过来。他摸了摸被掐得有点通红的脸蛋,嘴角微微扬起:“好,我不皱眉。”
“行李你拿。”单心诺嘿嘿一笑。说完,她不管齐天有没有答应,背起背包抱起电脑走到最左边的书柜前,蹲下,伸出食指按住了书柜最下面侧边的一颗钉子。
咔嚓几声,中间的两个书柜向两侧挪移,一面雪白雪白的墙露了出来。
单心诺走到两个书柜让出的通道中间,将左边书柜最上方左边的一本书挪出一点点,然后又将右边书柜位于最中间的一本书取出。跟着,雪白雪白的墙轰隆一声向下缩,紧接着一条往下地下通的楼梯通道出现在眼前。
单心诺右手往通道入口的墙壁上一按,漆黑的通道里顿时亮起了荧蓝色的灯光。
单心诺抱着电脑率先走了进去。
见到如此这样的单心诺,齐天嘴角的笑意变得更浓,他提着他们两人的行李跟着她进入了这个通道。
他丝毫没有认为自己这样做是乘人之危,相反他觉得他这样做是做对了,同时他也庆幸自己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