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我们该怎么部署？”周华看着他一连灌了几口，发出“啧、啧”的声音放下了酒瓶，才终于发问。
“按计划行事！”
因为喝得过急，蒋天笙面颊起了两团红晕，用手背抹了抹嘴角，说道：“去年我就跟你说过……现在的人啊，全是废物！全是目光短浅的废物！”
蒋天笙又狠狠地骂了几句废物，才继续说道：“都什么时候了？再过十来年，香港就要回归了，还在争个你死我活的，全是TMD鼠辈！”
周华忍不住说：“笙哥，你老是说回归……我就觉得，能不能回归还是一个问题呢！而且，不是还有十二年嘛，现在就想着这事儿，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点？”
“你！”蒋天笙瞪了他一眼，刚想骂出一句“废物”，可还是没出口，“阿华，我跟你可谓是真正的生死之交了……当年要不是你帮我挡了三刀，只怕现在也不会有我蒋天笙这一号人！你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什么时候会看错过？”
“笙哥，都是些陈年老历……就不要再提了。”
“我跟你再说一次……”蒋天笙挥挥手，像是这样的动作能把那些旧事挥去，“香港，一定会回归！是‘一定’！”
“现在安排以后的路，刚好！要是再过几年，那时候就晚了！”
蒋天笙很不屑地笑了一声，“什么‘舞照跳、马照跑’，乱弹琴！别人可以，混黑的跳什么跳、跑什么跑？跳海、跑路倒是有份！”
“阿华，这是大事！是真正的大事！我甚至有种错觉，国家现在都已经开始在行动、部署了！”
蒋天笙呆呆地望向车外，“现在再不安排……到时候想跑都跑不了哇！”
好一会儿，他才收回目光，轻轻拍了拍周华的肩膀，“听我的，不会错的……‘山口组’四代目三井先生已经有了合作意向。到时候只要我们顺利在越南扎根，三井先生就会帮助我们取代‘平川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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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川派（BinhXuyen）：活跃于1945年到1976年之间的强大的越南犯罪组织，请勿将本文的“平川派”与现实的挂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