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怎么我一点也听不明白?”蒋无霜忍不住叫了起来。
“我们在说的是,你的蟹哥哥……”
蓝萍儿为三人斟好茶,自己先是呷了一口,“他去‘金石夜总会’的目的。”
“正如刚才我说的那样,只要不是个傻瓜,都不会明知道对方有好几千人在搜捕自己的时候,还跑去人家的地盘——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急着上位!他连几年的时间都等不起!”
“还有就是,他在赌!赌我会帮他、赌笙哥会帮他!”
蒋无霜懵了,“我爸为什么帮他?爸爸认识丁蟹?他们什么时候见过面?还有,他为什么要急着上位?虽然很多人都想上位,可他年纪不大啊,起码比起我们‘鸿兴’很多人都要来得年轻。”
说到年纪的问题,才十二岁的蒋无霜却红了红脸。
“你出生时候,你母亲难产过世……那时候,我答应过她,无论如何,我都都保你一生平安。你是颦儿最大的心血结晶,我不能让你受到任何伤害。”詹飞突然开口。
“我,我为什么会受到伤害啊?”蒋无霜知道这个詹飞叔叔对自己很好,但他说出来的话却显得突兀,自己好端端的怎么会受到伤害?在香港,谁又敢伤害自己?
“丁蟹这个人,心机很深啊!”蓝萍儿将话题再次拉回丁蟹身上,以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捏起小巧的茶杯,一仰头,再将杯内的剩余茶滴泼在茶盘,“我感觉得出,他发生了改变。”
蒋无霜不是笨人,相反,她比很多人都来得聪明,见蓝萍儿总是离不开谈论丁蟹,只一想,便吃惊起来:“难道詹飞叔叔说有人伤害我的,那个人是丁蟹?”
蓝萍儿却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说下去:“他昨天去‘超一流桌球馆’时,看起来是莽撞,实质是因为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而要让我对他刮目相看……可这次不同,即使他再能打也不可能打得过‘东星’的几千名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