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说的很保留,不过在那边焦急等待的两个人倒是松了一口气,尤最请来的医护人员显然比较专业,所以能这么说的话,那么就应该不存在什么问题。
只要金韶炎能清醒过来再加上一段时间的调养,应该没什么问题。
尤最听完医生的报告已经,微微点了点头,道:“在这个问题上,我不懂,也没多少发言权,反正你们记得要保证他安然无恙,否则的话……”
他苦笑的瞥了一眼旁边紧张的坐直了身子的陆安琪,语气颇为无奈,道:“就算我能放过你,有人估计都放不过你们,好了,安琪,我说,你现在能好好让人家处理一下你的伤了吧?”
陆安琪稍微的松了口气,看着那边已经彻底恢复正常人类装束,正对着自己捂着一条上了夹板绷带的胳膊的尤少爷,他胳臂骨折了。
陆安琪淡淡的笑了下,算是默许,于是马上就有护士过来帮她处理伤口。
尤最没再说话,经过这一场打斗,好像他和陆安琪之间本来的那么点微妙的隔膜,一下子就冰消雪释了,忽然有了自己人的亲近感。
当天晚上,陆安琪在尤最家的客房睡下了,可惜一晚上睡的很不安稳,心里记挂的都是金韶炎的伤势,不过现在那边肯定有比自己更加专业的人在守着,自己要是一定要赶过去,反而让人家分心。
所以她只好忍,忍着让自己不想,说服自己养好精神,好能在第二天一早精神饱满的跟他说一声,早安,你醒了啊。
可是仍然睡不着,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好容易进入了梦乡,却又噩梦连连的惊醒,挂着一头一身的冷汗,终于忍不住坐起来,把自己抱成一团,头埋在膝盖里,那种无力又无力的感觉充满了她整个人。
脑子里灼烧的好像灌进去的都是岩浆,灼热的头脑一片空白,眼睛因为疲劳有些酸涩,却怎么都不想休息,就好像强迫症的患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