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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四 卑微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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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爱字难够唤醒多少还在沉睡的细胞,一个爱字究竟能够让你想起什么,有遗忘什么?一个爱字能够让你丢弃什么,又捡起什么?

但一定就是那句我爱你,让我从此万劫不复。背叛了自己也觉得无所谓,被大家笑话也无所谓,知道以后会很痛也无所谓。因为你说了,我爱你。只要你对我微笑,只要你能一直在我身边,不管干什么我都在所不辞,我爱是这样,就是这样。

在车站等候的那段时间,似乎有一个世纪那般漫长。但我一直在微笑,心里也是满满的甜蜜。看到程俊涛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也跟着飞了起来,我朝他狂奔紧紧抱住他说:“你很坏,你知道吗?”程俊涛微笑在我耳边说:“好了,你只要不生气就可以了,快起来吧,旁边那么多人呢。”我松开他才看见程俊海和阿卜杜拉,羞红了脸的我捂着嘴巴说:“忘了你们也在。”程俊海的表情很怪异,阿卜杜拉笑笑对程俊涛说:“东西给我吧,你们应该有很多话要说,我们先撤了。”然后他拉着程俊海离开,程俊海走的时候绝望的看了我们一眼,而我不懂为什么他会有那样的眼神。

我拉着程俊涛的手说:“小桃子,你还真聪明。嘿嘿,让我感动了好一下。”程俊涛点点我的鼻子说:“以后不许在耍小脾气突然不理我。”我笑笑问:“现在要去那里呢,嘿嘿,情侣呢一般都去游乐园,咖啡厅,电影院,你想去那里呢?”程俊涛想了想说:“去看电影吧。”

那天放映的是《罗马假日》,我一直很喜欢的电影。只是这一次有不同的感觉,因为我深爱的人就在我身边。我搂着他的胳膊美滋滋的看着电影,偶尔转过脸看看程俊涛。他也是那样,有事坏坏的在我耳边说:“那个女主角真漂亮,但各自在我心中最美。”他还会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亲我一下。幸福的泡沫就那样溢了出来。在电影中的住仍正在真情表白的时候,我问程俊涛:“你会爱我一辈子吗?”他望着我的眼睛说:“会。”我笑笑说:“为了奖励你,让你亲一下下。”他就笑着吻了过来。

应该是馒头的每股花瓣在飘散,应该是满屋子的花香在弥漫,应该是所有的天使都突然降临,一定是有心人们在唱着祝福的歌。让我们相爱,那样的美好。

我抬头问他:“会一辈子跟我在一起吗?”他张开嘴想要回答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了。于是那个答案成了我永远的遗憾。从来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甜蜜,幸福只有半场电影的时间。难道鲜花,歌声,天使都是幻觉?

我们之间的甜蜜,幸福它转瞬即逝,我来不及抓住。

程俊涛的那一声电话铃声传来的是‘燕子企图自杀。’程俊涛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手机差点掉在地上。听到消息的我也被吓了一跳。我说:“快去医院吧。”

我们到达医院的时候程俊涛跟阿卜杜拉已经在那里了,都站在病房门外。程俊涛说:“怎么回事,燕子呢。”程俊海冷冷的说:“还在里面疯着呢。”阿卜杜拉碰碰他的胳膊。我在程俊涛之后走了进去。燕子一见到程俊涛就大哭起来。程俊涛抱着她说:“燕子,为什么这样。别哭了,别哭了好吗?”我悄悄离开。

程俊海他们还站在门外,见到我出来,程俊海说:“格子,你别在意,我哥他只是……”“我知道,他只是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心灵,我不会在意的。我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我自私,我竟然有些生气他那样抱着亚尼。那样焦急温柔的对她说话。他那样的在乎和关心她,让我有些生气。虽然我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燕子病了她没有亲人,她需要照顾。’这样心为什么还会疼呢。

从那天起我已经有整整五天没见到程俊涛了,没有电话。只有一条短信,五天一条短信。短信的内容看了都令我心寒。只有三个字“我很好。”我几次想去医院找他,却又怕打扰了。我知道燕子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我。所以我安奈住自己想念他想念到发疯的心,一分一秒,像是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轮回。

那天的事情程俊海大概跟我讲了一下。是因为燕姿看到程俊涛那天在电视上跟我表白。她一直深深爱着程俊涛,所以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程俊海他们去医院看她时跟她说程俊涛跟我在一起,她的情绪波动就更大了,开始大吼大叫,还好几次冲到窗户旁企图自杀。我听了这些很是震撼,我知道她一定深深爱着程俊涛,不然也不会做出这些举动,我不想伤害她,所以一直没去医院找程俊涛,我等着程俊涛的来访。

我给他打电话他总是不接,在八天没有见他一面后,我打电话给程俊海,我说:“你能不能帮忙约下你哥。我都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我去医院不方便所以请你帮忙约一下他,你让他去上次我们一起去的那家咖啡厅。”他说:“好,格子,我哥最近可能有点冷落你,但请你相信他他是有苦衷的,你别生他的气。”我笑笑说:“没关系,我知道的,照顾病人就要那样,我上次出去不是还差点犯下大错吗?我不会生他的气的,你帮忙约下他,我只想看他一眼不会耽误他很长时间的。”

在咖啡厅坐着等他,因为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所以脑中一片空白。他出现在咖啡厅门前的时候,我有一瞬间的激动。我站起身来,只看了一眼心就落空了。我坐回椅子上,我知道来的人不是程俊涛而是程俊海,虽然他将头发拉直了,染黑了。衣服也换成了程俊涛平时穿的衣服,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来的人不是程俊涛。

程俊涛从来不会将手**裤子后面的口袋,而来的人的手正好放在那里。程俊涛找人的时候从来不会急忙,慌张的四处寻找,而来的人正是那样。程俊涛没有而动,而来的人的左耳上有一颗善良的耳钉。程俊涛的脖子上从来不会戴东西,而来的人的瓯子上有一掉银链子。程俊涛的左手腕上习惯带着手表,而来的人的左手腕上什么也没有……还有很多地方都恩那个看出他不是程俊涛而是程俊海。

我知道程俊海是为了我好,他怕我难过所以特地做了这些。为了不让他担心,我对他微笑说:“你来了。”他走过来熬着我说:“格子,对不起,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燕子,所以不能来看你。你要知道我只爱你一个。”程俊海又错了,程俊涛从来不会在公众场合抱我,更不会轻易对我说爱。我笑笑说:“没关系,我只是想看看你,都好久没见你了。”

坐在一起喝咖啡的时候,程俊海一直盯着脚下看,而程俊涛从来都只会平视。一起喝了一杯咖啡,我说:“你回去吧,别让燕子等着急了。她生病了你就好好照顾她。”他点头离开。

第二次约着见面的时候,来的人还是程俊海。我依然没有揭穿他,第三次的时候,我对他说:“你哥还是不能来吗?我究竟算什么?”程俊海装傻说:“格子,你说什么呢?”我对他笑笑:“我知道你是怕我伤心,我很感激你的做法,但我真的很想见你哥一面,至少要让我知道他的想法吧。”程俊海默默头说:“没想到还是被你看穿了,我哥他跟燕子之间还有一些事没处理完,而且我不希望你知道这件,所以我才假扮成我哥来见你了。”我说:“我不怪你,我只是想问你能不能帮我约你哥,如果你有理由或者是不方便我可以去找阿卜杜拉帮忙。”程俊海忙说:“不用,格子,我帮你约我哥,但是不管怎样你都不要伤害你自己。”我点头“那么我先走了,谢谢你。跟他说明天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就可以了。”

依然坐在昨天那个位置等待,他从窗户边经过的时候我竟然差点哭了,等待了那么长时间,一个让我想你的人现在就在我面前。他说:“有什么事吗?”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的程俊涛,永远那么冷酷无情。

我说:“难道你都不会想我吗?请你望着我的眼睛对我说你会不会像我。”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答案是什么都不要难过。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会。”我却流泪了。那是开心的泪水。我说:“那么就好,原谅你这么久都不给我任何消息了,现在跟我说说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吧。”

他说:“燕子还是那样,一会儿很安静,一会儿又大哭大闹的。她不让我接点换,每次看到是你来的电话,她就会狠狠的把手机摔给我说,‘你接我就去死。’所以你打来的电话我才一直都没有接。我的手机一直被她拿着,那次发给你的短信还是她去洗手间我才发给你的,接过被她看到,又跟我大闹一场。所以格子以后还是尽量少给我打电话吧。这段时间可能都不能出来见你了,你要乖一点。”我冷笑:“我是你的**吗?怎么听起来我像是你的情人呢,要知道我才是你真正的女朋友。”他说:“不是这样的,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燕子有了什么意外,我会内疚一辈子,你也会难过的是不是。”我想了想说:“那么请你告诉我一段时间是多久。”他说:“不会太久的,请你相信我,格子,我的心理只有你,我冷落你也是有苦衷的,希望你能明白。”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的程俊涛从来不会那么直白的说爱。

咖啡他只匆匆喝了几口就离去了,我坐在那儿看已经冷却了的咖啡,告诉自己不许难过。程俊涛做什么都是有理由的。所以你只需要静静的等候,毕竟他说过了会想我,也说了我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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