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每日的扫院子?”沉着一双眼,龙昊天紧盯着左丝竹问道。
额~院子是有扫的,只不过不是由本小姐亲自操扫帚而已。
“还一女九夫?”
“额~这只是走在时尚尖端的女性们,对未来一个美好的愿想。”某女迅速的解释道。
“美好的愿想?”
“那这银子又是怎么回事?”
“额~许愿一般都是要付点费用的!”某女回答得很是理所当然。
对于收银子这事,左丝竹倒很是坦然,这可是靠劳动赚钱,怕什么?
听完这话,龙昊天的脸却是更黑了,半天都没说话了。
这个女人除了要钱,还是要钱,居然还敢说出什么一女九夫,某男在那继续蹙着眉头。
某女往上瞄了瞄,似乎不太妙,龙昊天那表情啊!有点骇人,莫不是因为听到这新思潮一女九夫在生气。
又是堆起一脸的笑,左丝竹赶紧又冲上前拍拍马屁:“其实,只要能遇到像少爷这样英俊潇洒的白马王子,一心一意相待,那九夫又算得了什么!”
“是吗?”龙昊天很明显不太相信某女说的话。
左丝竹害羞带涩的望着龙昊天,万分真诚的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听着左丝竹如此娇羞的回答,某男暗想莫不是某女懂得了自己的心,小心肝开始跳得有些异常了。
“丝儿,你……”
话音还没完全出口,左丝竹就走了上前,芊芊手指封上了龙昊天的唇,深情款款的说道:“什么都别说,少爷所做的一切,我都懂,完全懂,非常懂!”
“真的?”
这几日,左丝竹闲暇时,把来这龙府的一切经过都仔细想了想,越想越奇怪,从在城北小院莫名见到那龙三爷,到小白失业,再到自己向那如意钱庄借钱开始,似乎就掉进了这龙府的掌握中。
如果说龙昊天对自己有什么不好企图,到现在左丝竹倒是没有看出来,再加上进府后,龙昊天对自己总是一副爱恨交加的眼神,还有那样怜惜的给自己擦药,左丝竹不得不大胆的假设,这龙三爷是喜欢的自己?可是来这古代这么久,左丝竹左想右想,就没想起认识过这个龙三爷。
所以,左丝竹最后下的结论就是:这龙三爷肯定是和以前的左凡儿有一腿。
有一腿就好,吃定龙昊天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某女胆就大了。
“那丝儿的意思……”
静静的看了龙昊天几秒,左丝竹悠悠的低下头来:“丝儿明白少爷的心思,但是,丝儿现在和少爷毕竟身份有别,丝儿不敢有任何肖想。”
一听左丝竹这样说来,龙昊天有些着急了,握住某女的手说道:“丝儿,在我心中,从未这样想过。”
“真的?”睁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眼,左丝竹满眼的不相信。
原本万人敬仰的王妃,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走入今日这境地,龙昊天对上左丝竹的眼,心一下就痛了。
“丝儿,你放心,有我在以后定不会让你再受委屈。”承诺不由自主的就说了出来。
眼中似乎涌上了感动的泪花,左丝竹定定的看了龙昊天几秒。
许久,才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我们是不可能的,一主一仆,这距离就像天和地一样远,如何能走到一起。”
有些激动的龙昊天抓住左丝竹的肩膀,摇了摇大声说道:“我们不是主仆。”
“可我欠你的银子,不是吗?我毕竟是要仰仗你的,我们俩的位置也注定是不平等的。”又是幽怨的眼神。
听到左丝竹一直在说,他们是不可能,龙昊天再也承受不了,自己这两年来痛苦的一切,又是什么?
一把拉过左丝竹紧紧的拥入怀中:“丝儿,别这么说好吗?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能真正明白我所做的一切。”
趴在龙昊天怀里的左丝竹,趁机揩了揩油,暗想:这左凡儿还真**命,居然能得到这个极品男人如此情深意重的爱,不过既然左凡儿已经不在了,那就由我左丝竹来接手吧。
可揩油归揩油,戏还是要演的,某女慢慢抬起了饱含痛苦的眼,对上了头顶的龙昊天:“其实丝儿现在努力赚钱,也只是想早日还清银子,能和少爷平等的站在一起。”
“谁要你的银子啊!”龙昊天感觉说了半天,这左丝竹根本都不能明白自己的心。
终于听到最想听的话,某女忍不住再问了问:“少爷你真的不用我再还银子?”
龙昊天绝对肯定万分确定的点了点头。
脸上浮上了满意的笑容,左丝竹立马在龙昊天面前伸出小手来,万分期待的说道:“那把我写的借条就还给丝儿吧!”
看着眼前的小手,外加那一脸的期待,龙昊天顿住了。
结果,左丝竹有没有骗回借条呢!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龙昊天是谁?东日国首富,那脑袋的精明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眼神动了动,脸色暗了暗就完全明白了某女的小算盘。
“给我立马滚去扫院子!”
某男咬牙切齿:“想拿回借条,你想都别想。”
说完,就气恼的朝房内走去了。
靠,这个小气的男人,和高压锅一样的小气,某女在身后晃了晃中指。
望着眼前暴走的男人,左丝竹难得莫名的想到了苏帛洱。
而这边苏帛饵带着十名天生体带异香的绝**子,从南诏国出发,经过近半个月的长途跋涉,今日终于赶到了这东日国皇城。
此次来这东日国,苏帛洱并不想太引人耳目,所以也并未带太多侍卫,紧紧只有10名护卫人员,此时,苏帛洱一行人走在皇城街头,也并不太显眼,路人也只当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
而这时,左七炫正和冉子悦手牵手,窝在街头的一角,偷望着这一行人。
苏帛洱今日穿着一身黑色长袍,骑在马上,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左七炫对一旁的小子悦问道:“子悦,你说今日找他做爹爹好不好!”
不要奇怪左七炫为何会如此问。
自从那次左七炫向左丝竹哭诉,被人嫌弃不是富二代后,就开始关心起自己爹爹是谁的问题。
有日,左七炫向左凡儿问出了这个问题:“娘,我爹是谁啊?”
听到这问话,左丝竹却是呆了呆,半响,才万分遗憾的告知:娘也不知道啊!
左丝竹如此回答,左七炫的眼很快暗了下来,似乎很是失望。
某女看到,终是有些不忍心,走了上前,一把抱住了自家儿子开始解释道:“娘只知道七炫的爹可能是两个男人中的一个?”
“两个男人?”左七炫一脸惊讶。
点了点头,某女继续说:“恩,不过这两个男人,都不能当七炫的爹,都不能要!”
左七炫不明白了:“为什么?”
为什么?
左丝竹仔细回想了下过往,一下就怒火冲上心头,一脸的义愤填膺:“一个品行太坏,会去妓院嫖娼,更严重是他嫖娼还不给钱。
还有一个啊!想到高压锅,左丝竹呆了一下,片刻才继续说道:“另一个啊!缺点太多了,首先名字取得很烂,再来就是色,会养小老婆,另外就是卑鄙,拿你外公外婆威胁娘亲,最、最、最、最严重,就是他离婚不给赡养费。”
额~
自家爹会这么坏吗?
左丝竹抱着儿子亲了亲,安慰道:“七炫啊!其实谁是你爹并不重要,重点是七炫想谁做你爹,好爹爹都要靠自己找。”
“真的?”
所以,自打左丝竹进龙府当丫鬟后,这左七炫酱油也不打了,**就在街上找爹。
刚开始,左七炫是一门心思想找个好爹的,只是后来莫名有了些意外收获,这找爹的目的也就开始有些变质了。
记得,那日左七炫第一次在街上遇到个顺眼的贵公子,一把就猛扑了过去,抱住那贵公子的腿开始大哭起来:“爹,你怎么不要旋儿和娘亲了啊!爹不在,娘都要去做丫鬟,旋儿都没饭吃了。”
那哭得肝肠寸断啊!短短几句话,就诉出了孤儿寡母的窘迫生活。
贵公子被搞得莫名其妙,但是一对上左七炫那粉雕玉琢,满眼含泪的小脸,却是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莫名的心生怜爱,蹲下来,抱着这小人儿,帮左七炫擦了擦泪,安抚好小人儿的情绪,许久才解释道:自己不是他的爹爹。
虽然,任何一个人看到左七炫这可爱的奶娃娃,都希望是他爹。
唤来个护卫,吩咐道:“让他送左七炫回家,并给他娘带去1000两银子。”
这次莫名的1000银子,让左七炫自主的找到了条生财之道。
于是,这左七炫对找爹这事更加积极了,每日,都会上街晃悠一圈,找找合适人选,这不今日正好看到这刚进皇城的苏帛洱。
选定目标,同样的伎俩,左七炫一把就朝那行进的队伍扑了过去,扑到苏帛洱的马上,又满眼含泪的哭道:“爹,你怎么不要旋儿和娘亲!旋儿找你找得好苦啊!爹不在,娘都要去做丫鬟,旋儿都没饭吃了。”
苏帛洱只感觉一股熟悉的果香,扑面而来,紧接着是左七炫那一句哭喊的:爹。
苏帛洱那原本冰冷孤傲得没有焦距的眼,一下就震醒了,对上眼前这小人儿那期盼的眼,心似乎被狠狠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