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色的锦袍,一根蓝色腰带,怎么看来都不象普通人。
我双手抱臂围着转了一圈,摸了摸下巴:“莫非这就是那深藏的仰慕者?”
将此男拖到后院空置的厢房,实在太沉了,第三次撞伤某男的头后,总算弄进房内,累死我了。
无视躺在房内地板的帅哥,倒了杯水,找了张椅子,坐下休息休息,忽然发现美男身后掉落了枚玉佩,捡起,此玉色泽温雅,质感柔润,形质高贵,一看便知是上等的和田玉,转过背面,只见上面刻着四字:“上官雨泽”。
上官雨泽是谁?明天要向小月打听打听。
不过既然半夜飞来我相府,看来也没好事。
找来根绳子,先把上官雨泽捆了个严实!嘿嘿!一切妥当,舀来一瓢水,直接朝帅哥面上送去。
端杯茶水,我庸懒的斜坐在那,等待帅哥睁开那心灵之窗。
睫毛眨动了,上官雨泽感觉头痛万分,背部也是火烧火燎。
发生什么事情了!
静静的在脑海回想,他只记得晚上本在醉香楼饮酒作乐,谁知爹爹派了护卫来寻他,要押送他回江南上官府成亲,他一路逃奔,被护卫追到了一个后巷,准备跳到后巷人家躲避一下,没想刚跳上墙头,就感觉头部被袭击,后来就没了知觉。
“醒了就给我睁开眼!”我等得很不耐烦。
上官雨泽猛的睁眼,朝那发声处望去,这是哪里来的小厮,一脸漆黑的模样,讲话却如此的胆大。上官雨泽正准备坐起身来,却发现手脚都被捆绑,大惊,怒吼道:“大胆,你是哪里来的小厮,居然连我都敢绑!”
我慢慢的走到他跟前,低头问道:“大胆!是吗?”
转头对着他的屁股狠踢两脚,偶没有别的优点,就是胆大了点。
上官雨泽何时受过如此羞辱,顿时又羞又怒:“你……”
瞥了他一眼,说道:“现在我问你话,你老实回答,不然就小心点!”
“你三惊半夜的闯入相府所谓何事?”
“这里是相府?”上官雨泽一惊,怎么闯了相府。
“当然,你莫不是爱慕我家小姐!所以夜闯她的香闺!”
上官雨泽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我爱慕你家小姐?”
想我上官雨泽活到现在,从真不知爱慕某女子是何滋味,世人都知我风流成性,伤过很多女子的心,为某女子痴迷却是从未有过的事。
“我绝对没有爱慕你家小姐!”上官雨泽分外认真的解释。
“什么叫绝对没有爱慕?我家小姐哪里不好,你不爱慕她”
“啊!”
居然“啊!”
这是什么态度,我站起身,摸摸下巴,围着帅哥走了一圈。
上官雨泽看着这围着自己转圈的小厮,感觉周围冷飕飕,明明是个黑不溜秋的小厮,居然会让人毛骨悚然。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刚才要不是护卫偷偷在他喝的茶杯里放了散功粉,他现在也不会被小小绳索锁困而无反击之力,虽然感觉这个小厮并无恶意,但是被人如此羞辱,他此生还是第一回。
“你到底想如何?”上官雨泽一块红脸沉了下来,全身散发摄人的霸气。
走回桌前,我拿起茶杯喝了起来,半响才撇了他一眼。
上官雨泽活到这么大,还从没有人敢如此无视他,不说他是天下第一庄少庄主身份,当今皇后娘娘的亲弟弟,单他白衣公子的称号,武林人士都要礼让三分。
“你知道我是谁吗?”红脸慢慢变黑。
一身白色锦袍,一块上等和田玉,就是他白衣公子的象征。
看向他,我随便问了句:“对了,你是谁啊?”
上官雨泽绷着一张黑包公脸,双手紧握,全身肌肉紧绷,好像要立马冲过来撕咬我的样子。
上官雨泽正想报出自己的名号给这黑面小厮一个威慑,转头一想,不对,如果被小厮知道我的身份,让相爷和我爹知道我夜闯相府小姐院落,就麻烦了,非得让我娶这相府小姐不可。
那可不行,就是为了逃婚才要跑的。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赶紧放开我,不然回头我非让你好看!”
“呦!就你现在这样居然还敢说让我好看,你不就是上官雨泽吗?连名字都不敢说,莫非还有些来头。”我从胸前拿出刚才捡的和田玉把玩起来。
“你居然敢拿我的玉!你到底想怎么样?”上官雨泽怒吼起来。
“嘘!小声点,我还没想把你送官,你就想把官差引来吗?”我赶紧冲过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还没反应过来,一双软弱无骨的芊芊小手就覆了上来,伴随着一阵清香,上官雨泽感觉脸又开始红了,这回红不是被气的,是因为全身一股热气涌上。这该死的小厮搞得和女人一样香,居然让他有一丝错觉,有一丝反映,该死。
确定他不乱叫后,我放开手来:“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就好了。”
“你最擅长什么?”
看他一脸茫然,我走过去对着他的脑门一响指:“怎么这么蠢啊!问你擅长什么还想这么久,就是说你以什么闻名于江湖!”
在一指敲上脑后,上官雨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可置信的眼神:“你居然敢打我的头?”
“打你怎么了,再不说我就把你送官!”
如霜打的茄子,上官雨泽暗自在心中记下,有天非把这小厮的骨头拆了不可。
“我以风流多情闻名于江湖!”
一听,我怒气冲天,又一响指敲在了他头上:“靠!你这只空长了张好面相的花皮瓜。”
我一脸悲苦望天,感叹:“居然捡了只棒槌!”
一听棒槌,上官雨泽一张俊脸抽搐到变形:“什么棒槌?想我上官雨泽三岁能文,七岁能诗……”
打住:“能文能诗有P用!会不会武功?会不会易容?”
上官雨泽咬牙切齿:“当然,我的武功江湖前十,易容更是看家本领!”
“那就好,幸好你不是一无是处。”
上官雨泽感觉这一晚上受得打击,比之前23年都多。
“我要你当我十日保镖,再教我一些轻功还有易容术!你应该不会不同意吧!”我笑嘻嘻的把头探到帅哥面前。
又是一阵香气扑来,上官雨泽浑身不自在,更显烦躁:“笑话,我为何要做你保镖,为何要教你易容教你轻功?”
“是吗?”我拿出玉佩,挂在手上晃了晃。
“你不答应也没关系,我把玉佩给我家相爷送去,说昨夜发现有人闯入小姐香闺,遗落此玉。你猜我家相爷接下来会如何处理?”
上官雨泽一口气又憋住了:“你为何要我当你保镖!”
“要你管,反正到下月初七你就自由了,我到时就把玉佩还给你,决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