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凡儿,本王听不懂你说的什么精简版详细版,本王只知道,你再废话,就要有一顿大板打到身上了。”苏帛洱已经忍无可忍。
“别,王爷别冲动,凡儿说就是了。”某女赶紧进入正题。
“大概是几日前的一个晚上,臣妾洗漱后,退下了小月,正准备熄灯就寝。
忽然,一蒙面的黑衣男子出现在房内,臣妾只感觉脖子一凉,一把刀就架了上来。
臣妾当时就吓傻了,此人一开口就说:“不准出声,不然就划花你的脸。”
我的个花容月貌,简直比生命还重要,此男一语就打中了臣妾的七寸,臣妾自是不敢高声求救。
抖着声,臣妾问了句:“这位大侠,不知需要什么帮助?”
此男反问道:“你就是苏帛洱的王妃?”
点了点头,在尖刀下,臣妾不敢撒谎。(不过某女的内心世界是:废话,本小姐此等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倾楼倾亭,不是王妃,难道会是跑龙套的,没知识也要有点常识。)
冷哼一声,此男说道:“是就好,现在跟我走。”
此话甚是唐突,臣妾万分不解:“为何?”
”为何?苏帛洱夺我小妾,*我娇妻,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抢他个王妃算是便宜他了。”此男似有一肚的不平,咬牙回道。
听到这话,臣妾才明白,原来一切又是因王爷而起。”
话说到此,凡儿不得不多嘴一句:“王爷,路边的野花不要随便采啊!万一、万一您真忍不住,可以少采点嘛!怎能一下把人家的花都采光了呢!”
“左凡儿,你休得胡言乱语,本王何时夺人小妾,*人娇妻了?”苏帛洱一把跳起来,爆着眼说道。
一脸的惶恐,左凡儿赶紧辩解道:“王爷,臣妾只不过照那人的话实说而已。”
又是抖着的手,苏帛洱指向某女:“你……你……。”
你了半天,才说句完整的:“给我继续说。”
“知道此事因王爷而起后,臣妾就决定跟此男走,为了王爷,臣妾愿意舍身向那些受害的女子,向这受伤的男人赎罪。
可能看到臣妾也只是个柔弱女子,又如此貌美如花,温柔似水。(这丫脸皮贼厚,还温柔似水)此男也就没有多加为难,收起刀后,还体贴的询问臣妾有没什么不舍的东西,可以一并带走。
看着这落凡阁,一想到就要离去,臣妾满怀的惆怅与不舍,这满目迷人的景致,这一草一木,一花一树、一桌一椅都是王爷您赐予的啊!
虽知不可能,但臣妾还是说出了心里话:“这落凡阁的一切,凡儿都舍不得。”
苏帛洱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说,因为你一句舍不得,那人就搬空了本王的落凡阁?”
某女轻轻回道:“臣妾也没有想到,会如此。”
“连马桶都没放过?连荷花池里的荷花都连根拔走啦?”某男再三确认着。
低下头来,左凡儿羞涩的点了点:“恩!此男甚是细心。”
一听这话,仙儿姑娘,连体保镖——无影同志,还有王管家均是一头黑线。
“你怎么不让他将荷花池旁的那棵柳树也一并挖走?”
某女一副心伤的样子:“本来是要挖的,但臣妾一想到曾经被王爷挂在上面,终是伤心之物,想想也就算了。”
这回手抖得更厉害了,苏帛洱指向某女:“你……你……。”
你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完整的:“那你怎么又滚回来啦。”
一听此话,左凡儿那眼神的无限惆怅啊!话音开始哽咽:“说起此事,就话长了。”
“那日,此男将我双眼蒙住,带回了他的住处后,就赶紧安排府上的人准备婚事,急切万分,总算昨晚和凡儿把婚事办了,本也是喜事一桩。
送回洞房后,此男对凡儿甚是温柔体贴,只是万万没想到,此男在看见凡儿身上的守宫砂后却变了样,大声质问凡儿:“你不是王妃吗?怎么还有守宫砂?”
凡儿再三解释,自己真的是王妃,只不过因为王府里伺候王爷的女子太多,要雨露均沾,王爷每天都在尽力冲刺,尽力**,应该、应该、再过几个月就能轮到凡儿了。
可是不管凡儿怎么解释,此男就是不能相信凡儿是王妃,还说:有如此动人的娇妻,王爷都放过了,只有两种可能:1、王爷您不是男人,2、凡儿不是王妃。
至于王爷是不是男人的问题,此男一想到自己那一家的花,就得到了答案。
所以就坚持认定凡儿不是王妃,一认定,那凡儿也就失去了价值,所以今晚此男让凡儿换上夜行衣逼人耳目,将凡儿急急送了回来,只可惜了那带走的满园物品,此男没有体贴的一并送回。”
故事编完啦!高压锅已经不是简单的冒气了……
而左凡儿又在一旁开始抹起泪了,抽泣着,也不知道是因为伤心呢,还是因为能安全回到王府喜极而泣。
无影同志,还有王管家已经慢慢有所了解这王妃的本性了,看到王爷没有任何动静,自己也都不敢随便言语,可是那仙儿姑娘却并不知道,一把就冲了上前当好人安慰道:“姐姐,快别哭了,能平安回来就好了。”
苏帛洱本是要阻止杜仙儿的上前,却没来得及,以至于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一听到仙儿姑娘的话,左凡儿却是哭得更惨,边哭边说:“妹妹,姐姐~姐姐~我是真伤心啊!好不容易盼到的二婚怎么就这样莫名其妙的黄了。”
“苍天啊!难道有守宫砂也是一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