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一定要涂,要是被我知道你没涂伤药,我就不吃饭!”
这算不算是威胁?
……
送走了司云寒,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童以晴昨天没有吃饭,今天出了喝了半杯咖啡,什么也没吃。
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的反抗着,令她十分难堪。
还好现在房中只有她自己,要是房中有其他人,她一定会没脸见人,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司云寒回到房间,即刻支持不住,倒在了床上,脸色比在童以晴房中还苍白了几分。
可是他并没有立即给伤口伤药,而是打电话给刘厨师,让刘厨师给童以晴送饭。
次日,下了一天雪地北京一片雪白。
阳光透过云层洒遍了每个角落,逐渐融化着积雪,驱逐着严寒。
一缕阳光穿透窗棂照进房中,斜斜的照射在童以晴白嫩的脸上。
透过窗棂,寒风阵阵吹袭而来,感受到寒意的童以晴不得不睁开了眼睛,将棉被往身上拉了拉,又缓缓闭上了眼睛,沉睡了过去。
她觉得好累。
虽然没干活,她却觉得全身乏力。
她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加上温泽雨无情的折磨,令她昨天晚上做了噩梦,半夜惊醒,直到天亮才再次入眠。
这里是上海。
清晨的上海,上班族们手里除了公文包就是一份冒着热气的早餐。
某座酷似白宫的别墅内,金夜已经起床了。
由于他的跑车坏了送去修车店还未曾修好,一起床他就打电话订购了一辆价值五百万的豪华跑车。
开着新车,来都金牌集团,立即把注意力放在了工作上。
时至中午,金夜才抽出了时间吃饭。
而才走出办公室,口袋就传来了一阵深沉的音乐声。
“金夜先生,据我所知,你的前妻还在三年前的那个地方住,但是自从她参加了温泽雨先生的生日舞会后就不知所踪,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