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争气愤填膺,一把院长推到在地,飞身出去,向着市大楼飞去。找还在到以前的那个房间,从窗外向里望,见只是房树铭一个人,并没有马本都的影子。方争和华烟彩撞到房里来。
看着方争满脸的怒气,房树铭见又是方争,吓得身子不住地向后缩,“方争,你……你要干什么?”
房争道:“马本都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这两天他都没有来我这里。”
原来这里只是马本都为房树铭开的房间,马本都住在哪里,他却不知道。方争心里道:“这个家伙去了哪里呢,抓住他,一定不会再迁就!”
再飞起身出去,就在楼外转着去寻找马本都。可是刚转了两圈之后,见路边的一个小道上,一辆车缓缓地向前开去。
方争认得那车子,正是马本都的。方争落到车子顶上,手指着道:“马本都你给我出来!”
车窗里伸出马本都的头,一望见是方争,陪着笑道:“方先生,就知道是你,因为只有你有这样的本事!”
方争喝道:“少费话,安强在哪里?”
“安强?我不知道呀……”
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方争猛然一道意念推出去,火光向下迸出,只见一辆好好的轿车,平白无故地爆炸,火星四飞,车顶被掀翻到天上去。而马本都呆愣愣地还坐在方向盘后面,全身都被烟熏得看不见半丝皮肉。
方争再高空里又落到马本都身后,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后领子:“说,你把安强怎么了?”
马本都突然从惊吓中醒来,声音也变了腔,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被烟熏得,道:“安强,他……他……”
“他在哪里?”
“由于他近日来在疯人院总表现出暴澡情绪,我派人把他接到了安全地方,让专人来看管他。”
带我去找他。一边说着,伸手抓起了马本都,空中飞去。
方争一手揽住华烟彩,一手拎住马本都,横空而飞,划在夜空里。由马本都指引着方向,越过了几条胡洞。在一个黑黑的平房前,马本都让方争停下来。再指着房门道:“就是这里了!”
方争落身而下抬脚踢开了门,向里望,只见黑黑的房间内什么也看不见。方争一把把马本都推进去。按亮了电灯开关。
只见这个房间里不大,四面都是空空如野,哪里有安强的影子。
方争瞪大了眼睛,向马本都道:“你是在耍我吗?”
“没!我没有耍你,这只是上面的房间,安强在下面。”说着,来到墙角,扣开了一块木地板,现出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马本都用手指道:“就在下面。”
方争让他引着,往下走,洞口下面就是楼梯,从楼梯往下走,直走了三四十步之多,到在平地里,只见楼梯旁的一张床上躺着安强。
一有动静,安强猛地坐起身子,待看到方争,脸色一变,本来想说话,但还是止住了。方争来到他的床边,道:“老人家,我就是晚来了一天,却让你受到这种波折。”
一边说着,从怀里拿出那张纸条,放在安强面前。“老人家,我找到了!”方争只所以现在明目张胆地这样做,就是全然不顾马本都了,因为他感觉到已经没有和马本都合作的希望。
安强看着方争,起初一愣,继而又直直地看着方争多时。方争道:“老人家不必害怕,以后我们就亮亮堂堂的生活,再也不用装疯卖傻了!”
又一把拉过马本都到在安强床边:“马本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安强老人家?”
马本都此时黑头土脸的,抬头仰望着方争,一双乞求的眼神。
正在这时,忽听安强叹了一声,说道:“唉,他能这样,也是情由可原。”
方争又转头看向了安强,只见他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跑到华烟彩面前,抱住她的肩膀道:“小姑娘,我们总统他还好吗?”
华烟彩点了点头。
安强看了华烟彩多时,再摇了摇头,才道:“在世人的眼里,我是个疯子,只所以这样,就是为了守住老总统的秘密,一晃几十年,我都是在疯人院里过来的。”
方争听安强述说,一种无比的敬佩生在他心头。为了守住一个秘密,竟然装疯卖傻去过疯人院的生活。
“想当初,被逼无奈之下,总统让我们全军出海,各自谋生。于是,我们就坐着巨蟹出海。当时,对着巨蟹我们对天盟誓,如果我们之中谁把此事泄露出去,另外人群起而杀之。与是,就编造出了巨蟹神奴的神话,没有想正是这个神话为巨蟹市带来了魅力,很多人慕名而来,就在巨蟹市定居下来,竟杀让巨蟹市成为星座洲最大的一个城市。
“但是随着人口的增多,守起那总统深居海底的秘密的难度也加大了,于是我和一个叫和一个叫曾林的合议,杀了那次出海所有的人。在杀人的过程中,不料想,被一个人看到,而那个人就是——”
安强回身手指着马本都再道:“他的爸爸马痕其,我和曾林本来想着把马痕其也一起杀去,可是就在杀他的时候,他说他是个记者,手里就拿着麦可风,杀他倒是容易,可是如果他临死之前,对着麦可风说一句话,我们总统的秘密必将为世人所知。
“最后,他说他会替我们保守这个秘密,但是有个条件,要我们两个,从装风卖傻,住进疯人院。而由他来坐这个市长的位置。我和曾林左思右想,虽然他提的条件不近人情,但是为了总统的秘密,这样做也值了。于是就依了他的话,让马痕其做了巨蟹市市长,而我和曾林住进了疯人院。
“这个马痕其倒也有心,每年都去疯人院里看我们几次。谁知马痕其只所以这样,就是想从我们的嘴里套出我们当初所留的宝藏,在无意中我说露了嘴,让他知道了我们当初所藏军械的秘密。只后我深深为此后悔,等他再问时,我只口不言。
“没有想到他们父承子业,在马痕其临死之前,把我的秘密告诉了他的儿子,而马本都就成了他下一代的继承人,每次去疯人院看我们,也都是想从我们的口风里得知一些他们想要的信息。正这个时候,你到来,让他十分担心,就把我转移到这里来。”
方争听着他的述说,才算明白了其中的前因后果,这样想来了,这个马本都倒也不是十分可恨。便又问道:“那么曾林呢!”
“他已在两年前死去了。”安强说着时,神情默然。
华烟彩此时已经听得满脸是泪,倒地而跪,“安强爷爷,我代我爷爷感谢你们!”
安强忙伸手把她搀起:“快起来,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是当时总统对我们知遇,让我们驰骋沙场。纵然死,也会保护他的安全。”
方争又转回身去向马本都道:“你们父子真是贪心,平白无故得了市长之位,还不满足,还要图谋得更多。”
马本都道:“这些都是我们父子的错,希望你饶了我。”
“饶你也不难,但是你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
“我会的,你放心!”马本都很诚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