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争闪身向后去,意念之火前推,逼落了扑来的那物。
借着火光去看,好像还是刚才的那个东西,原来这是这里的住客,那个东西被方争意念一击之下,摔落到地上,不动了,也是方争这一个意念用得重了,竟然把它打死。低头去看,这才认出,原来这个东西叫做獾,古时的城墙根荒坟边是它们栖身的地方。现在没有城墙,这里的一处乱葬岗就是他们为家的最佳之地。
正在方争看着那只獾时,忽然那一堆骷髅里又一蹿跳出很多只小獾来,就是刚才在外面攻击的那些。
方争用意念把它们隔开,就和华烟彩一起往那堆骷髅边上而来。一个意念,把那些骷髅分开一条路,走到跟前,只见骷髅堆下埋着一很多大大的木箱。很多周围已经被獾打出了洞,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方争伸手推开箱子上的几只骷髅,打开箱子,原来里装得竟是一些枪支弱药。方争看着,这才明白安强在纸上画图的用意,原来这里藏有这么多枪支弹药,一定就是华图横兵败后留下来的。
方争伸手箱子里拿出一支枪,一支冲锋。自从上次和赵刚交手,关于枪支他也见得多了,虽然这是上个世纪的产品,但是看那样子,远远比当今所造还要先进。
方争仔细地端详着枪支时,却听了华烟彩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听她这么问,方争既觉好笑,又觉心酸,一个昔日枭雄的孙女,竟然不识枪。“这个东西,你爷爷对他最熟悉。他叫枪!”说着,扣动了板机。一道火舌吐出去,子弹啾啾地打在石壁上。
吓得华烟彩捂住耳朵。
方争把枪又放回原位。围着那堆骷髅转着圈去看,很大的一堆,又从另外地方打开去看,下面还是箱子。
方争道:“这都是你爷爷的东西。你爷爷就是凭着这些驰骋全球的。”
“好可怕!”华烟彩只说了一句好可怕。
“安强只所以把这个地方指引给我们,难道是想让我们用它打去打巨蟹市吗?”方争道。
华烟彩摇了摇头。
把这里都摆放好,又从洞口走出来。把洞口也堵好,心里想着,这些东西,足可以武装一个军区,到时赵刚打来,这些东西就会派上用场的。
方争拉起华烟彩,一个意念出了万人坑,抬头看看,已近了半夜时分。要赶快回去,明天还要开新闻会呢。
顺着那条小路走回来,过了巨蟹河,又飞回到市宾馆大楼,正想从窗外跳进去,可是伸头往里一瞧,只见房里站着马本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来有什么事。
但是能看到他的神情好焦急,正对两个警察骂道:“我让你们看着,你们是怎么搞得,人走了都不知道。”
其中的一个警察道:“他那么神勇的人,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我们怎么能看得住他们。”
方争看着,心里暗暗地道:“自己离开去了城北,这件事绝不能让他知道,可是又用什么借口来唐塞他呢?”
方争一想着时,倒不敢从窗户里进去了。飘落到地面上,从宾馆大门向里走进。大门旁边的一岗亭里一看是方争,忙开了伸缩门。方争走进去,他也忙向马本都打了电话。没用多久,只见马本都从楼梯口走进来,看见方争就道:“方先生,你去了哪里呀,让我好着急!”
方争道:“本来在房中呆着,可是她却要缠着我去舞厅。我一想从前门走,一定会被警察们拦着,就从窗户上飞走了,玩了一圈才回来,不想你来到。什么事?”
听着方争说,马本都侧头看了看方争全身是土,还有一股草腥味,这时,方争才意识到自己不该撒这样的谎,一定会被他看出来。
幸好,马本都只是看了他几眼,并没有问他什么,而是道:“我也没有什么事,只是那些人在布置新闻会的现场,我不放心,就来看看,顺便到楼上看看你。”
方争侧头看一眼他,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不是真的。
马本都又领着方争上楼,到在房间里,又对方争说了一些明天会的事,就又离开。
房门关上,方争看着自己两个人身上一身的土,便道:“我们洗洗澡!”
“哦!华烟彩呆立在那里。”
方争看着他,问道:“怎么了,你愣什么?”
“没有什么?只是想起了我爷爷。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方争安慰她道:“不要多想,他一定很好的,过两天,我们就去看他。”一边又问:“对了,你在海底,都是怎么洗澡?就用海水洗吗?”
华烟彩道:“海底有渗水池,海水渗到那个池子里的时候,就是淡水了。”
“哦,是挺先进!”方争说着,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转身道:“你先洗吧!”衣柜里又给她拿出睡衣。
华烟彩点了点头,走进洗澡间,方争替她关上了门。自己就打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面不管每一个频道,都是自己,不是新闻纪实,就是专题报道。
方争看着解说员说得似真似假,也不屑去看,就关了电视,坐在沙发上等华烟彩洗好澡出来,可是等了快一个小时了,也没有见华烟彩的人走出来。
方争心里奇怪起来了,走到洗澡间前,叫道:“烟彩!”
华烟彩在里面答应了一声:“嗯!”只听到她一声轻轻地答应,却没有半点水声。
“洗好了吗?”方争又问。
“没!”
“哦!”方争应了一声,又走到大厅里坐下来,也许是女孩家比较麻烦。可是又等了一个小时,仍不见洗澡间的门开。
方争再忍不住了,走到卫生间的门前:“烟彩你怎么了?”
“没!”仍是一个字回答,再没有半点动静。
方争忍不住推了一下门,推开了,只见华烟彩光着全身,站在水池一动不动地愣着。
一副美丽撞到方争眼里,方争本想把眼抬开,可是那双眼神又不听自己使唤。总是往她身上去盯,只见她一头乌发盖着两个肩膀和半个后背,发稍不远,就是小而挺丰的臀部,两瓣分开,白细无比。修长的大腿如初剥的嫩笋,亭亭而立站在那里,看着方争打开门,也不用手去遮挡,而是转过身来,面对着方争。
方争先是看一眼他那微平刚隆的前胸,又去看她眼神。不知道她在干什么,竟然这么长时间没有洗。
方争道:“你怎么了,怎么没有洗?”
华烟彩吱唔道:“我……我……我不会!这里没有水……”
方争听他说这话,再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她以前久居深海,洗澡的自然也不是这些洗澡设施。现在他竟然不知道如何放水。
方争走过去,替他打开了水龙头和淋浴器。“好了,就这样洗!”
华烟彩看到方争弄出水来,这才长出一口气,原来她刚才没有洗澡,就是站在那里研究水在哪里。
方争看着她跳入水中,玉体之上,水珠轻滑,禁不住风韵直溢,媚态横生。
而华烟彩也许是在深海里久居贯了,对男女之别竟然没有半点防范,任方争站在自己身前,还尽情的摆弄着身姿,让水流在自己身上一阵一阵地淌过。
“你不是也要洗吗?怎么不洗呀!”华烟彩在水里向着方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