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坐起来,两只仇视的眼光看着马本都和院长。
马本都道:“安强,战场上的英雄,不知道现在又打到哪里了!”
果然他就是安强。只见他们伸手指向了马本都:“你可恶的人,如果你再作恶下去,我就灭了你的国家。”
马本都陪着笑:“好了,老人家!”
突然,安强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一声,又低下了头。再不言语。
马本都看他再不说话,又转过头对院长道:“他近来有没有清醒的表现!”
“上个星期有过!突然想起了他的家人。”
“哦!”马本都点了点头。再向院长道:“近来,会有一个叫方争的人出现,有可能今天夜里就会出现,等一会,给他打镇静济,让他入睡,千万不能让他往日的事吐露给方争。”
院长点了点头:“好,你放心,我会做好这项工作的。”
“那好,我走了!”马本都说着,向外转身,院长也送出来。
方争躲在窗外,心里不住地想,会是什么事呢,难道是马本都做得见不得人的事……
见马本都下了楼,上了车,开着走了。而院长回来了之后不久,又有两个护士和他一起,拿着吊瓶输管等一切医疗器具又走到安强房间里。
院长道:“老英雄,现在好了,咱们已经把他们的国家给灭了,现在我让你睡觉好吗?”
本来安强是直直地坐在那里,听到院长这么说话,猛地倒身,呼呼地竟睡去了。院长招手让两个护士来到他床前,挽起他的袖子,就要给他输液。
方争知道给他输的是镇静济,这些镇静济输进去,至少够安强睡上两天,方争正是有事要来,哪里肯让。横身撞开玻璃,跳了进来。
突如其来地窗外跳进了两个人,让院长和两个护士脸色大惊,一声喝道:“什么人!”
方争道:“有事的人!”
一边说着,飘身到在房门口,一手把房门关上。院长张口想喊,突然方争水意念驱动,把水聚成冰刀,抓在手里,抵在他脖子间,喝道:“再喊我就要你的命!”
院长吓得身体哆嗦,也喊不出来了:“你……你干什么?”
“我问你,你给这老头输入是什么药品?”
“是……是……是镇静济!”
“为什么给他输这种药品!”
“这里是精神病院,这类是常用药,就是让病人安定,进入了睡眠状态。”
“有没有别的目的?”
“没……没有!”
方争把冰刀逼近,又一声喝:“说!”
吓得院长连着几个哆嗦,“我说,我说,是马市长让我这么干的!”
“马市长为什么这样!”
“这我就不知道了。”
正在这时,那两名护士偷偷地想往门边去,方争起手一团火喷出,但是只烧到他们的身前,再道:“再敢向前动一步,我让你们即刻身死火海。”
两个惊在那里也不敢动了。
方争想再逼问院长,忽然又听安强一声大叫,猛地又坐起来,看着方争道:“你是哪一路的将军,带来了多少人?”
方争回头,看着他的眼神,道:“安强,你是安强吗?”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我就是华图横!”方争一本正经的撒起了这样的慌,让站在旁边的华烟彩愣在那里多时,心里想不懂:“方争为什么要说自己是我爸爸呢?”
这话刚说出来,忽见安强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来到方争前,晃着他的身子叫道:“华总统!”
“你……你是从哪个病房跑出来的。”院长说道。刚开始他还以为方争是马本都说的要来的人,可是听到方争说这话,又想,这个一定是疯子。
方争回头瞪了一眼道:“我是从图横兵团跑出来的。”
方争这话一说出来,院长倒还真是信了方争就是个疯子。
“方争,你为什么要这样?”华烟彩来到方争身边说。这样一说,让院长刚才的想法又打破了,原来他真的是方争!叫了起来:“你就是方争。”
方争本来还想着先不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让人知道,没有想到这个不懂事的女孩暴露了自己。当下里只有道:“对,我就是方争。”
“你想干什么?”
“我和这个老先生是故交,想来这里看看他,没有想到他现在身住疯人院,刚才一时着急,吓着你们了,真是对不起!”方争只所以说这话,是想到了以后还要和当地政府合作,马本都既然这么信任这个院长,和他关系一定不一般,不能把矛盾就此激发。
看到方争扔了手里的那块冰刀,院长和两个护士才算稍稍喘了一口气,但是那双眼神看过来,还不是那么正常。
方争看着他们的脸色,呵呵笑起来:“你刚才不是还以为我是疯子吗?”
院长陪着笑:“呵呵,不敢,不敢!”
“其实我就是疯子!”方争突然道。
“哪里会呢,哪里会呢!”
“我以前疯过,但是后来好了,所以对精神病人的心理活动极为了解,不妨让我和他接触一下怎么样?”
“可以,可以!”
“好,那请你们先出去一下!”
“不行,我们要为病人负责。”
院长打出这样一张招牌,让方争为难了,他是想让院长离开,留下自己和安强单独说话的空间,他打破了自己的想法。
方争无耐,只有道:“我想你们最好离开,因为我和他说话,一不小心,会疯病大发,再身冒出火来,伤到你们,就不好了!”
刚才商量着不好使,可是方争把这话拿出来威胁,倒是让院长和两个护士哆嗦着身子点头:“行!行!我们出去!”
说着,退到了门边。拉开躲了出去。
方争这才慢慢走到呆立在那里的安强身边,问道:“安强,我华图横又回来了。”
安强老泪纵横,忽然一头扑在方争怀里,哭道:“华总统!”
方争和他相拥而抱,可是忽然又听安强低低的声音说:“小心门外,他们会偷听!”
方争心里一颤,能说出这话来,看来他不是真疯。这里面必有隐情,到底是什么样的隐情呢?
方争便再说一句话去试探,声音也是低低的,“我不是华图横!”
“我知道!不过你来,必然是有你的目的。”
“我去了海底,见过华图横!”
“真的?”
“真的,这女孩叫华烟彩,就是华图横的亲孙女,这里有他写给你的一张纸条!”方争一边说着,把那张纸条塞给了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