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你是在怕我吗?我们孩子都有了,你还有什么好怕的。”程昭阳看向一旁的泓儿不知是有意的暗示还是无意提起,不管是那一样,他都达到了。
唐宓没再哭,没再喊,只是看着泓儿傻住了。
“泓儿,你将泓儿怎么了?”唐宓突然惊恐的大叫。
“你不是说怕吵醒了孩子吗,我只是点了他的睡穴,待我们恩爱后才解穴不迟。”程昭阳撑着身子邪魅的笑。
“程昭阳,你难道就要用这种手段让我屈服吗?是不是这样你才有成就感?我呸,你这种强盗的行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当一个人的恐惧与憎恨到达一定的高度时,就会让人崩溃,也有的会让人突然变强大。
就像唐宓现在,横竖都是被**的命运,不如反其道而行,为自己争取一线希望。
程昭阳眼里闪过一道火花,他用匕首挑开唐宓的衣衫,邪笑道:“无所谓,反正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
“你堂堂圣婴教的少教主竟然做**的事,就算圣婴教的人不敢说,江湖中人也会耻笑你的。”唐宓气吼道。
“哈哈哈……容儿,你还真是忘得彻底,我一向不在乎江湖中人的看法,更何况我睡自己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对。”程昭阳说话的同时,已经将唐宓的外衣挑开,一件又一件,直至里面水湖色的肚兜呈现在他面前。
“程昭阳,你不如将匕首扎进我心窝,你这种禽兽的行为,即使你不杀我,我也会杀了你。”唐宓嘶吼道。
“哈哈……,怎么看都学是我的容儿,也只有你才说得出这样的话,你又不是一次想杀我,但是你有哪次得逞,还是乖乖的听话,留在我身边估筱温驯的娘子。”程昭阳说话的同时,亦低首舔上了那抹挺起的水湖色。
唐宓闭上了眼,没再挣扎,也没再求饶,他在等,等路凌风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