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未等路廷昊出言,唐宓已惊恐的叫道。
她离开的目的就是要带走路廷昊,如果他被留下了,那她回到云阳山庄也就没有意义了。
“容儿,虽然唐兄对你有恩,但是他不是你的保镖,而且有我在,也没必要,唐兄似乎对本教很感兴趣,我这是给他机会。”程昭阳阴沉的声音让唐宓更是担忧。
“我知道,但是云阳山庄我不习惯,如果让我带着泓儿在那住几个月我们会疯掉的,这些人中,我认识的只有国、、恩公,有他在,我心里会踏实些。”唐密差点失控,但想到眼下的情势,只得隐忍着放缓声音以温和的气求声向程昭阳道。
“容儿,你在那里可是住了好几年,怎么可能不习惯呢?”程昭阳细长的眼睛眯了起来,似是在质问,又似在试探。
“你说的是容儿,可是我现在是唐宓,还不是你的容儿,你将我放在那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你让我如何习惯,我们孤儿寡母的没有半点安全感,如果我真的是容儿,你忍心**日提心吊胆,神经紧绷吗?”唐宓虽然对于程昭阳容儿的称呼几近麻木,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听到他说习惯却格外的排斥。
“程兄,宓儿,你们都冷静一点,虽然我很想留下来,但是在宓儿未想起程兄之前,唐某对她们母子都有一份责任,既然宓儿害怕,那唐某自当随侧保护。”路廷昊似是担心唐宓说漏什么,由两人中劝道。
程昭阳沉默了片刻,尔后以犀利的眼神向路廷昊道:“你要离开总坛也可以,同上次一次,必须横着出去。”
路廷昊对于程昭阳一再说横着出去这话很是反感,要知道这样的话在宫里可是禁忌,可是程昭阳一再的说,让他心里万分不舒服,不过为了大局他忍住了,第一次是在不知的情况下被迷晕的,可是现在要他像布偶一样任人摆布,他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