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宓的话将程昭阳拖入了两难的境地,他左思右想了许久才柔声向唐宓道:“容儿,不管到源州后你能否恢复记忆,一定要答应我一件事?”
没什么可商量的,也没什么条件可谈,你是贼,你们既然将泓儿抢了,我们就是仇人,与仇人是没有话可说的,唐宓一声吭,闭上眼假寐。
“唐宓,不管你现在想什么,气什么,但是我现在说的话你一定要听,即使回到源州你想不起来,也得承认自己是容儿,也得承认泓儿是我的孩子,这也是为你们好,虽然西冷风很是狠毒,但是只要你们承认是我的妻儿,料他暂时也不敢下手,所以你一定要配合。”程昭阳扳正唐宓的身子很严肃道。
唐宓想不睁眼都不行,这个男人根本不讲道理,而且她也不想一晚上的时间都与这个男人纠结在一起,万一等会他兽行大发,那她与泓儿岂不又危险了,只是稍迟疑,唐宓即点首,算是应承。
“好,既然你答应了就要配合我,在回源州的这段时间你要适应我,回到源州后,你是不能像今晚这样,身边不得再藏利哭。”程昭阳看着闪着寒光的匕首警告。
“不行,你匕首得还我,那是我防身用的。”唐宓见程昭阳要收走匕首急道。
“这么个小匕首岂能防身,还是由我暂时替你保管的好。”程昭阳露齿邪邪一笑。
“不行,匕首给我,如果没有匕首,万一我们被人侵犯……”
“没有万一,我会保护你的,再说就凭你那点拳脚功夫,如果自保。”
“你还我匕首,如果你真能保护得了,我又怎么会失忆,给我,否则我死也不去源州。”唐宓伸手欲抢匕首,却被程昭阳扣住。
这匕首可是她从路凌风那借来的,还是他用来定情的信物,这要是被姓程的带走,她今后拿什么还人。
程昭阳阴沉着脸,匕首上的寒光映的他的脸格外让人心颤,他将匕首举至眼前,细细观看,不但如此,还不时看着唐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