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来时,发现周紫言不见了,“小言,小言你在哪里?”顾允蜜惊慌失措的大喊。
身后突然有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将她打横抱起,他恶魔般冷漠的声音依稀在她耳畔响起,“我带你去找她。”
顾允蜜只是朦胧的看着那个人,任由他抱着,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怀抱,这一切都仿佛是眼前的事情,但又相隔了好久。
在四年前,她天天都能拥有那样的怀抱,如今,这样的怀抱只是个念想,顾允蜜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定是喝醉了,才会感觉厉冥琛抱着她,她的眼眶湿湿的,鼻子也红了,就这样闭上了眼睛,安心的钻在他的怀里。
大白天的,这是做什么梦?
绝对不是白日梦。
厉冥琛把顾允蜜带到酒店,豪华的总统套房。
他轻轻的把顾允蜜放在床上,看着她熟睡的模样,一时间,他的心好痛,四年了,四年未见这个女人的睡颜,依然还是这么美,她的小脸通红,十分迷人。
厉冥琛闻着她身上的烟酒味,很不喜欢,突然间,他把她的衣服都扒了,然后扔到浴缸里,耐心的替她洗澡。
洗完澡,顾允蜜整个人都香香的,但她还是没有清醒过来,厉冥琛也累了,他抱着顾允蜜沉沉的睡去。
大白天,两个喝醉酒的人在宾馆里睡觉,顾允蜜这次真的喝高了,她感觉全身都软塌塌的,没有一点力气。
她的手不安分的朝着厉冥琛的身子摸去,东摸西摸,厉冥琛被她弄得心痒难耐,不行,他要她!
不管三七二十一,厉冥琛翻过身,覆在她身上,迷糊的睡意瞬间全无。
他出神的望着她的脸,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琛。”顾允蜜突然在睡梦中喊厉冥琛的名字。
厉冥琛竖起了耳朵,这女人是在叫自己的名字吗?他仔细的看着她。
“琛,琛,琛……”顾允蜜不断的叫着。
厉冥琛开心了,这女人睡觉还在喊自己的名字,他的唇毫无顾忌的压了上去,顾允蜜好像醒了好像又没醒,迷糊中,她张开眼睛,好像看到厉冥琛在吻自己,这是在做梦吗?她掐了一下厉冥琛那结实的腰。
厉冥琛居然没有喊痛,顾允蜜就更加确定自己在做梦了。
……
三小时后,厉冥琛心满意足的躺下,这绝对是他四年以来最最热情似火的一次,顾允蜜被他弄得精疲力竭,但是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厉冥琛抱着怀里的人,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以前他做完这种事,从来不会抱着别人,而且马上就会去洗澡,甚至都不会和她们接吻,但是顾允蜜在他的身下时,他清楚的感觉到了全身的神经都在跳跃,她是他的宝。
说来也真是凑巧,冷嘉霖带着周紫言开的房间,正好在隔壁。
他们两个倒是老实,什么都没做,周紫言睡的和头猪一样,一动不动的,冷嘉霖也睡了好久,等他们睁开眼睛时,天已经黑了,总统套房内,拉着窗帘,光线本来就暗,现在更是一种日夜颠倒的状态。
周紫言打了一个哈欠,然后醒了过来,咦?好奇怪,自己怎么在床上?头还有点疼,浑身都恨不畅快,她突然转头看向身边,黑暗中,好像还有个人!
突然间,她听到“啪”的一声,冷嘉霖打开了房间的灯。
在周紫言打哈欠的那个时刻,他就已经醒了。
“你你你……”周紫言修长的手指指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冷嘉霖一脸坏笑,“我我我怎么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周紫言怒吼道。
“今天谈生意,酒喝多了,喏,合同我已经签好了,就当做你陪我睡了一觉的报酬吧。”冷嘉霖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合同丢给周紫言。
“你对我干了什么?”周紫言憋红了脸,气急败坏的问道。
“你猜。”冷嘉霖只是神秘的一笑,然后迈着大长腿走了。
留下周紫言愣愣的坐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完好无缺的穿着,也没有什么异样,应该没发生什么吧,最多也就接吻,一想到那次在冷氏公府和冷嘉霖接吻,周紫言的脸立马红了,她都还没把这件事情告诉顾允蜜呢。
对了,顾允蜜去哪里了?周紫言回想着,只记得自己醉了,然后被冷嘉霖带到酒店来,那姐姐呢?难道还在喝吗?周紫言连忙掏出手机给顾允蜜打了个电话。
关机!!!
周紫言差点没崩溃,她拿好东西,急匆匆的往别墅赶去,希望姐姐在别墅里。
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多,Frank打了顾允蜜四十多个电话了,都是关机。
厉冥琛拿过顾允蜜的包,手机是他关机的,他不希望有人打扰他们,就把自己的手机和顾允蜜的都关机了。
顾允蜜醒来时,发现身边黑漆漆的一片,她以为这是自己的房间,现在应该是晚上了吧,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包厢里好像还有厉冥琛,她和厉冥琛好像还接吻了,好像还有后面的……一连串的问题盘踞在顾允蜜的脑子里,突然,一只大手把她搂入怀中。
顾允蜜惊呼道:“啊!”
下身传来一种异样的酸楚,一转身就开始疼。
“前妻,叫什么?”厉冥琛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眼睛,但她还是感觉到了他的体温和气息,他的手紧紧的禁锢着自己的腰,顾允蜜猛的意识过来,那一切都不是做梦,是现实,火热的被窝里,两人一丝不挂。
“厉、厉冥琛。”顾允蜜瞪大了眼睛,惊讶无比,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厉冥琛打开台灯,“干嘛这么惊讶?不然你以为是谁?”
他淡淡的语气藏着几分挑衅的味道。
昏暗的灯光照在他的侧脸上,顾允蜜看了好一会儿,才收起视线,“今天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我不会要你负责,回去我就去吃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她居然当着他的面说她要杀了他的孩子,他怒了,从来都没有人这么对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