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本王的王妃。”连俞寒自己回道。
“可是她不一定是现在的颜儿啊?”幻颜闻言不满道,她发现心里好酸涩。
“颜儿,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的,本王要的只是你。”连俞寒低声回道。
“呵呵,嗯。”幻颜笑着点点头,便倚靠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享受着空气的温馨味道。
夕阳西下,竹木小屋,翠竹林风一袭白衣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雪白色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冰蓝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他的头发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只见手持一本书就更显得文质彬彬的时情味。
然而事实却是相反,奚落翻看着手上的书,越翻越烦躁,最后直接用内力一震,碎碎的纸屑瞬间漫天飞舞。
“该死,到底在哪里?”奚落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这几****找遍了各种和药书有关的书文、经文、画纸,他几乎已经没有了耐心了,他都怀疑到底有没有这运星一说了,他陷入了久久地沉思……
半个时辰后。
“哎。”他仰天长叹一口气,最终还是向小竹屋里走去……
奚落一边品着茶点,一边翻看着书文,时间就这样渐渐地过去……
在他翻了五千本书、文、画、后终于看到了在一张画上看到了一颗星星陨落的图画,于是他睁大眼睛仔细观察。
以下内容如下。
恐龙是能以后肢支撑身体直立行走的的一类动物,恐龙最早出现在三叠纪,灭亡于白垩纪所发生的中生代末白垩纪生物大灭绝事件。恐龙最终灭绝于新生代白垩纪古新世,它的灭亡传闻源于天上一颗小行星撞击陨落以至于……奚落在看到“小行星”三字时直接将其撕的粉碎,额头清筋暴起,他不记得自己有收集此类型的画纸,看着面前还有一大堆的文,他双眸一沉手一挥,所有书文便朝门口飞去……
良久。
便站起身子正往外走,突然感觉到脚下的衣物,他低头一看双目一暗骂道:“又是该死的文。”正欲一脚踢飞它……
然而。
“运星”二字引入眼帘,他连忙收回脚,蹲下身子将其捡起,再次认真的观看起来。
内容如下。
运星是一个远古的传说,倘若真的有过也得看机缘,传闻运星乃是世间万物的精华形成的一颗闪亮的星星,每一千年一颗,缝阴历年便会出现在夜空,当感染到能吸收的血迹便会陨落进此人的身体,那么此人便会百毒不侵、一滴血迹就是解药,由于运星是阴气所以相配相融的必须是女子。而且此女子脚心会有一颗血色的星星。
奚落看完后久久不能回神,犹豫了下便将文收进衣袖,他想:不管真假都的带去给他看看再做商讨……
邪龙邦以一条长长的铁链桥搭造到对面的大石窟形成的厢房,里面装饰简洁,地方宽阔敞亮。
“西康王,谁得罪你了?”凌替看着连梓余黑着一张脸不免疑惑道。
“如果你心仪的女子就要死了,你还会笑吗?”连梓余淡淡的回道,虽然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喜欢幻颜,也没有确定她是否中毒有多严重,但是他心里就是没有放松的神情。
“又不是没经历过。”凌替淡淡的回道,思绪瞬间陷入了回忆。
三年多前一个夜晚,狂风呼哮、电闪雷鸣、大雨交加,彷佛预言着这个夜晚将不会平静。
当时的凌替只不过是村野莽夫,家有贤妻,两人在深山甜蜜生活在一起,以打猎为生,那时的年近二十,就是在这个雨夜他不该丢下家里贤妻一人去林中收取猎物。
当天晚上下起了大雨。
木屋虽不大但很温馨,一男子和一女子对站着,男子一身粗步麻衣,但是却不邋遢,五官更是出色,怎么看都不失英俊,气质更是卓非凡,看着面前的女子双眸尽显柔意。女子一袭浅紫百褶裙,裙摆刺着几朵兰花,头簪上斜插一支紫色流苏,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能谱写一切,嘴唇不点自红,略施胭脂,迷迷离离,让人不禁升起怜爱,此刻的她更笑容如花的看着面前的男子,眼里更是藏不住的浓浓爱意。
“蓉儿,你快歇息吧。”凌替对着面前的妻儿温柔道。
“夫君,你不陪着蓉儿歇息吗?”杨蓉温柔的询问道。
“蓉儿,为夫得去看看白日下的猎物扑捉到没。”凌替温和的回道。
“算了,夫君,要不别去了,都下雨了。”杨容闻言看看外面的雨水开口劝道。
“没事的,是为夫让娘子受苦了。”凌替满脸心疼于愧疚,他想他何德何能让她一个商家的千金小姐舍弃荣华富贵,却愿意跟他一个山野莽夫入住深山从林。
“夫君别这么说,蓉儿没有受苦,夫君对蓉儿这么好,这么疼蓉儿,蓉儿很幸福了。”杨容闻言连忙开口道,她从遇害他救下自己的那刻见到他就心动了,她从不后悔和他埋没山林。
“蓉儿,为夫明白,快去歇息吧!”凌替在女子额前映下一吻温柔的说道。
“恩恩,那夫君小心点,蓉儿等你回来。”杨容最终点点头,便叮嘱道。
“好。”凌替点点头答应道。
最后他戴上斗篷走出了小木屋向着深林里而去。
可是他没有想到等他提着猎物满怀喜悦的回去时,看到的竟然是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别的男人压在了身下,当时的他自然气愤,上去就和男子动起了手来,然而男子像发狂的野兽般丝毫没有理智,直接一掌就把他挥出多远彷佛点穴般不能动弹,他满嘴鲜血的看着心爱的女子求死去。想到这里凌替双拳紧握,满脸的恨意。
“怎么了?想什么了?”连梓余看着他发呆开口询问,更是被他此刻的样子有些吓到。
“如果你们当时没有抓到连俞寒没有给他下毒,那么他就不会逃离了出来,那么我的蓉儿就不会……”凌替冷漠道。
“这怎么能怪我们了,我们也是为了报仇,或许这就是命,现在你只有杀了他才能解心里之恨。”连梓余闻言便明白他定是又想说起了伤心的往事,犹豫了下淡淡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