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佳宜姐姐,晓晓,你们快去睡觉吧,我没事的,我爸爸为我操劳了这么多年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他有权利拥有他的爱情,我困死了,我要睡觉了!”
贺彩背靠着房门,用白皙的胳膊抹了一把眼泪,调节了一下因为哭泣而显得颤抖的声音,才是故作云淡风轻不以为然的说道。
“彩彩姐你真的困了,还是太难过了,你把门打开,今晚我跟你睡?”孙晓晓也是意识到方才自己说话不经过大脑,连忙补救的说道。
“是啊是啊,彩彩你把门打开,让晓晓陪你睡!”沈佳宜说道。
“不用了,我才不跟她一起睡呢,晚上总是摸我,不就是没有她的大嘛,哼哼,佳宜姐晓晓很邪恶的,我不要当百合!”
贺彩开着玩笑说道。
“我才没有呢,我什么时候摸你了嘛!”孙晓晓嘟了嘟嘴,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
“那好吧,你别想太多,如果真的不舒服,就别绷着哭出来或许能好些,明天我给贺叔叔打个电话,咱们去找他一趟谈谈这事?”
急忙拉住了孙晓晓,嗔怒的看了她一眼,沈佳宜便是对着紧闭的房门苦恼的摇了摇头,清官难断家务事,按照道理贺国强找女朋友这事,是在正常不过了,但是她也明白贺彩心里的矛盾……
随后沈佳宜拉住孙晓晓便是相续回到了房间。
“妈妈……”
贺彩泪水再度扑簌而下,从抽屉里面在日记本里拿出了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一位和贺彩长相十分相似的女人……
贺彩没有印象,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妈妈,自打记事开始,自己就是跟着父亲,跟着保姆一起长大的,唯一有关自己母亲的讯息就是这张照片了。
贺彩虽然没见过自己的母亲,但是那种对待母亲的思念之情,却是因为自己的年纪增长而越加的浓烈了起来。
她渴望母爱,她渴望能够再度的见到自己的母亲。
半响,贺彩才是停止了哭泣,咬着嘴唇想了想,便是拿着一件外套悄悄的走出了房间,下了二楼想了想就直接来到了梁天成的房间,叩了几下门。
“想喝酒吗?”
贺彩看着出来开门的梁天成直截了当的说道。
“喝酒……好啊,好久没喝酒了,你请客?”梁天成想了想说道。看着贺彩哭红的眼睛心里也是有些不好受。
人都是有感情的,不管是哪一种情感,相处时间久了,知道对方失落自己的心情也自然会闷会压抑。
就算养了一条宠物如果死去了,那主人的心情也不会好不是?
“哼,抠门的家伙……”贺彩看着梁天成如此吝啬的表情,便也忍不住一笑,哼了哼,就挥了挥手说道:“走着,本大千金请客……”
一直到红色法拉利不见踪迹,沈佳宜才是收回视线,将窗帘放了下来,眉宇之间有一丝的担忧,不过好在有梁天成陪着她出去,想必不会有什么事情。
如果是平时,沈佳宜决计不会允许贺彩这个时间出去的,不过今天的情况有点特殊……
一辆红色法拉利驶出了别墅,在市郊公路上疯狂发泄一般的急速前行着,身后一辆白色的奔腾也是狠狠踩着油门,一路狂飙,没想到贺彩这妞竟然不怕死,半夜出来,这是绝佳的机会啊,白色奔腾上的人急忙给北城区疯子哥打了电话报告消息……
贺彩说是喝酒,其实也是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子,这个心情的她,其实神情有些恍惚,脑子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梁天成坐在副驾驶上,深怕贺彩走神出现事故,就试探的说道:“要不换我来开?”
“哼,你是在同情我?”贺彩撇了一眼梁天成不屑的说道:“我不需要同情,而且我根本也没有被同情的资本,你也看到我的家世了,多少人羡慕还来不及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开车而已!”梁天成看着贺彩落寞的表情,心生怜爱,并没有和他针锋相对,而是借口说自己想过过瘾,要开车。
“好了,你想开就等会回去在开了,我们就在这吧!”贺彩一脚刹车,将扎眼的红色法拉利停靠在了“天使酒吧”门口,随后便是打开车门,走进了酒吧。
门口侍童见到这样嫩开着豪车过来的女子,不由得更是彬彬有礼笑容可掬了起来,但眼中那贪婪之色也是随之而起。
美女香车总会给人带来无限的遐想……
梁天成鄙夷的看了看门口的侍童,暗骂了一句无耻,便紧跟着贺彩走进了酒吧。
“怎么回事?”
一只跟踪过来的白色奔腾,车里的两人有些惊愕,这妞竟然自投罗网来到北城区疯子哥的地盘了?
午夜,正是酒吧疯狂的时候,天使酒吧内巨大的舞池上方,几个穿着暴露的领舞随着音乐的节奏,不停的摇摆着自己的丰翘粉瓣,不停的抛售媚眼,十分卖力。
这几个领舞都希望被台下某个富二代看上,那样一劈腿就轻松来钱了,总比在这里让众多男人看得好,总比累的浑身都是一层臭汗,还赚不到几个钱好。
舞池中,数多已经在午夜演变成魔鬼的形形色色的男女疯狂的摆动着身子,摇晃着脑袋,而他们又在白日里变成公司白领,变成业务经理,变成股票分析师,甚至变成大学的学生……
贺彩并没有来过酒吧这是第一次,如果不是酒吧的名字——天使酒吧,她或许今晚不会选择喝酒了。
天使,每个女孩不都是一个天使吗?
我的天堂在哪?
贺彩喃喃自语了一句,看向舞池中疯魔般肆意纵情的男女还是有些不习惯,她便是走到了一处隐蔽阴暗的角落,坐在了卡台的半圆形沙发上,按了桌子上的侍者铃,就有侍者从吧台走了过来。
“喝什么酒?”贺彩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梁天成问道。
“随意,先来点白的在换黄的红的消消酒气,最后收尾来点五彩的!”梁天成叼起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随意的说道。
贺彩对着侍者点了点头,对方便是一一将梁天成点的酒品记了下来。
侍者在酒吧工作多年,自然看人下菜碟,既然对方没有直接点什么酒,而是说了几种颜色,那么就意味着自己可以捡贵的来了。当然也是要看清楚对方的身份的,不然上来的酒太贵,对方付不起酒钱,无论如何自己也会被上面老板骂没长眼睛的。
现在干点什么都要动脑子啊,侍者摇了摇头,什么时候也学刚才那长腿美女身边的小白脸一样吃软饭就好了……
梁天成没有听到,听到的话估计当场就要崩溃,哪只眼睛看自己像小白脸……呃,不对,自己长得是帅,可是你也不能说自己是小白脸,吃软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