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解说道:“师尊刚才你为何突然收起族册”
宗老没有正面回答女子的疑惑说道:“苑儿你应该知道我们祖庙一脉修的命运之道,刚才那叫赵轩的孩子为何会迟迟不能将魂香插在族鼎,是因为此子命理强悍到赵家列祖不敢接受其祭拜。”
“师尊那小子有什么特殊,连赵家先祖都不敢接受其祭拜。”苑儿美目一睁不敢置信说道。
摇摇头宗老也有些不解说道:“为师也不清楚此子命理到底有何特殊,只是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力量似乎强行将魂香插在族鼎之中,就好像是强行祭拜了赵家先祖。”
说着宗老干枯的手一挥,先前被隐去的族册又出现在手上将其翻到第一页,只见第一页上赫然出现秦轩二字,只是这两个字的颜色却变得鲜红如血。
“这怎么会”当宗老看到哪字的颜色后脸色大变眼里充满惊骇,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般。
“师尊”苑儿自进入祖庙起就从未见过师尊这般神情,要知道祖庙一脉主修命运之道,对未来能有一定模糊的验证,哪怕就是赵家家主要陨也不会让师尊有一丝的神情波动,可今天师尊却为一个少年神情两次波动,那少年到底是什么怪物。
宗老眼里显露出一道决意,对苑儿神情凝重道:“苑儿为我护法,为师要动用命理术,窥探那孩子的一丝未来。”
“师尊不可”苑儿一听宗老要动用命理术焦急劝道。
修炼命运之道的修士,也不是随便就可以窥探一个人的未来,这是极为损耗寿元的法术,毕竟这是逆天而行的法术,弄不好就会遭天谴而亡不得超生。
别看师尊现在浑身上下死气沉沉命不久矣的模样,其实师尊现在不过也才两百余岁,对他哪个境界的修士而言算得上年轻,却因为一次次的帮助赵家甚至赤炎宗,窥探未来的路而寿元大减,现在师尊又要动用这损耗寿元之术,叫苑儿怎能不急。
宗老对苑儿摆了摆手执意道:“我早就因泄露太多的天机而寿元无几也无妨这一次,为师隐隐感觉此子对赵家有大机缘。”
说完就盘膝坐在族鼎旁的蒲团上,托着族册有着秦轩那页,闭上双目不再言语,双手掐起一道道奇异的法决,宗老整个人浑身上下的死气也在这一刻一扫而光。
苑儿双目含着一丝雾气看着宗老闭目的身影,没有再出言劝阻,自己最清楚师尊的脾气,认定的事不管任何人劝阻都不会听。
只是二人都没有注意到那摆放着赵家列位先祖灵位的祭坛顶端,那一块一道裂纹出现,整个祖庙弥漫的威压在这时也是猛然一顿,随后却恢复如常。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宗老的掐动法决的手速减缓下来,直到宗老睁开双眼完全停止了法决,浓烈的死气再度缠绕着宗老全身,但让苑儿吃惊的事情却发生了。
宗老盘坐的身躯一颤一口鲜血喷出,只来得及将族册收起来人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师尊”苑儿花容一变来不及多想眨眼间就来到宗老身边,扶起死气更加浓郁的宗老,慌忙从腰间的储物袋里取出一个小丹瓶,倒出一粒龙眼大小散发出阵阵药香的丹药,喂进师尊的口中。
丹药入口宗老苍白的脸色好了几分也恢复了意识,在苑儿的搀扶下勉强站起了身躯。
“苑儿”宗老有些疲惫轻声唤道。
“徒儿在”苑儿声音有些哽咽说道。
“苑儿刚才为师使用命理术却完全无法窥探到那少年的一丝未来,相像是有一股莫名的阻力挡住了我的法术,只是模糊知晓此子在我赵家有一劫,为师希望你他日帮助那少年渡过这一劫,日后赵家有大劫时必有他来化解。”宗老说道。
“怎么可能那小子”苑儿娇躯一颤有些不敢相信师尊说的话。
“苑儿不可胡闹此子不仅与赵家有大纠葛,与你怕是也是缘分不浅。”宗老有些不满的看了苑儿一眼,作为祖庙的宗老必须波澜不惊,可这个徒儿多年来都对男人一脸厌恶,知道这徒儿小时候有过悲惨的童年,久而久之形成了对男人的厌恶,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但是这次不同那少年不仅关怀赵家的新盛,更与这徒儿有莫大缘分,如此也就不能顺着她的脾气行事。
苑儿见师尊语气的强硬,倒也没有再纠结此事而是心中一疼,师尊寿元本就不多,这番不惜为那小子施展消耗寿元的命理术,反噬的如此厉害怕是……苑儿不敢想下去。
“傻孩子为师我还有许多命运之术尚未传授与你,那会那么容易死。”宗老一眼看穿苑儿的心思说道。
“扶我去闭关”
“是师尊”苑儿扶着宗老的身躯一步一步消失在祖庙的深处。
高空之中赵通带着秦轩一路飞驰,赵通倒没有粗暴的抓起秦轩,而是打出一道灵力形成一层灵力罩,让秦轩不至于被极速飞行的罩风划伤。
秦轩看着地面飞速倒退的建筑物,心里不经想起妖媚带着自己飞行的一幕幕惊艳场面,想到这里秦轩不由的面红耳赤,暗骂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些。
“小子你不用再回迎宾阁,现在你已正式祭祖为本家子弟同时拥有赤炎宗普通子弟身份,不再合适居住在招待宾客的迎宾阁,我现在带你去领了月俸之后,就此别离希望你不要让我白费苦心,期待你惊艳赵氏一辈。”正御空飞行的赵通出口道。
“但凭赵叔吩咐”秦轩感谢说道,称呼也换成了赵叔。
“到了”赵通带着秦轩又飞行了片刻后一片吵杂的区域,降落在这片区域里最壮观的一座建筑物前。
不过赵通并没有带领秦轩进入那宏伟的建筑物内,而是进入旁边一间简陋的建筑物里。
不过在秦轩进来时,却发现这简陋的建筑物外站着一列列铁甲军士,每个人都给人一种厚着的错觉。
走入大厅里面空间并不大人影寥寥,只有一位看起来似乎在昏昏欲睡的老者坐在案桌后面。
似乎觉察到有人进来昏昏欲睡的老者,抬起头睡眼惺忪的看着二人,当看到赵通一身执事黑衫时,噌的一下站起来快步迎上前笑的皱纹布满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