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孟广派人敲起了军营前的一面大鼓,把军队集合起来。这支军队经过几天的训练,从以前的散兵游勇到现在颇具军队的样子,孟广也很满意。
“兄弟们,不管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这支部队,我孟广都要给大家一个歉意!”孟广站在队伍的前面,大声说道。
“我要让大家离开家乡,离开自己的老婆孩子,拿起刀枪去战场上跟敌人拼命,大家心里肯定有一万个不同意。但是,大家都知道,旁边的乌国跟楚国这两个杂种已经攻到了黑水城,黑水城现在岌岌可危。大家心里都明白,黑水城距离京城只有100多里路,一旦黑水城沦陷,乌国跟楚国联合大军兵锋所指,就是京城。到时候国家沦陷,我们的尊严,我们的家人都会被践踏。今天把大家召集至此,要让大家明白,男子汉并不是只有守在家里才能照顾好妻女!我们要给他们一个和平安定的环境,让他们知道,这都是他们的男人打下来!!”
“嘣!嘣!嘣!”孟广抡起大锤,猛击大鼓三下。
“传我命令,大军开拔!!”孟广吼道。
三千人的军队开拔,往黑水城开进。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军队行进三天,到达了黑水城。
“快看,那是将军回来了!!”
“是真的,将军没有抛弃我们不管!”
黑水城守城的将士们看见将军带领军队回来,喜极而泣。
东川一切看到眼里。在孟广离开的这段时间,内忧外困,守城的将士竟然没有弃城而逃,足可见孟广治军有方。
“孟广,你今后随我住在一起。”孟广走到东川跟前说道。
“好的,还有将军,你这里有没有一个小名叫三子的士兵?”东川没想到孟广还记得他,顺便开口问道三子哥的下落。
“这个,我给你打听打听。怎么,他是你亲戚?”孟广问道。
“是的,他是我哥哥。”东川回道。
“东川,跟我去城楼上去看看。”孟广喊道。
东川跟孟广一起上了城楼,整个城楼入眼都是破败不堪,可见战争的惨烈。东川刚踏上楼顶,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东川掩面欲吐。
“怎么,不习惯?过些日子多杀几个人就习惯了。”孟广看着东川说道。
东川不可置否。
“这个城是京城前的最后一道防线,我们跟敌军都知道。所以,黑水城,事关青云国的存亡。敌人已经围攻一年有余了,要不是我的这帮弟兄拼死保护,青云国早就不复存在了。”孟广叹了口气,说道。
“敌军的将领是谁,将军能跟我说说吗?”东川说道。
“敌军的统帅是叫王奇,今年三十多岁,正值当打之年。此人据说力大无穷,又精通兵法。就是他一路过关斩将,我们青云国的士兵在他手下可吃了不少骨头。”孟广见东川问起了敌军主帅,赞许的解释道。
“我们要是能先把王奇斩了,那么青云国之危那么我看就可以解除了,将军认为呢?”东川说道。
“我何尝不是这么认为!乌国跟楚国把兵力都交给了王奇,王奇坐拥二十万大军,现在都在城外虎视眈眈。并且这个王奇生性多疑,我多次派人去刺杀他,都被他识破,并且斩了我的人。所以这个王奇不好动。走,咱们入城”孟广说道。
东川跟在孟广后面,一路跟随。在经过一处民宅前的时候,孟广注意到了一个人,背影有点熟悉,上前仔细一瞧,东川一下就惊喜说道:“大叔,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人是三子的爹,早年被抓入伍,走的时候,东川还曾哭过。
“你是?东川?”三子他爹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叔,我就是东川!”东川看大叔有点不相信,赶忙说到。
“你怎么在这里,三子呢?”三子他爹看见只有三子一个人,心里咯噔一下,焦急的问道。
听到这里,东川沉默了一下。“三子哥比我早入伍两年,现在我暂时还没他的消息。不过大叔放心,三子哥福大命大,他一定不会有事!”东川看大叔头垂下去了,赶紧安慰道。
“希望是吧!”大叔声音很小。
两个人刚见面说了许多的话,东川把他跟三子这些年的事情都说了,还把三子哥走之后自己寄居在姑姑家的事情也说了,当然关于神仙的事情东川刻意的给省略了。东川也得知,东川他爹这些年一直随军打仗,跟随败军一直来到了黑水城。不过很不幸,东川的两个哥哥都已经战死沙场了。
看到大叔这个样子,东川很担忧,于是他请求孟广安排一处帐篷,让东川跟三子他爹一块住了进去,好能照顾照顾他。
晚上的时候,东川被孟广派人叫到了城楼之上。等东川到了之后,看到孟广已经等他多时了。
“孟广,看到对面不远有光的地方了吗?那是敌军的大营,离这里不足4里路。”孟广指给东川看。
“敌人的阵势很大,帐篷放置的也收尾相顾,可见这位敌军的将领不是个善茬啊。”东川说道。
“是的,我走的这段时间,敌军大大小小攻了三次城,我的部队死伤惨重但所幸城楼还在。敌军不知道我们增援了,所以不出意外明天还会攻城。我已经让人晚上加派了人手,防止敌人夜袭。”孟广说道。
“敌军有二十万,我们只有五万,差距太大了,这么拖下去,我看也不是办法。”东川沉思到。
“东川有什么办法吗?”孟广问道。
“暂时还没想出来。”东川老实的说道。
“哈哈,这个要从长计议。”
“你们听着,晚上打起精神来,谁要是偷懒打盹,格杀勿论!”孟广突然话锋一转,对着守城的将士严厉的说道。
“是,将军!”
东川回去之后,看到三子他爹已经睡了,叹了口气。“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三子哥!”东川在心里默默的说到。
东川躺在床上,摸了摸心口的那块玉佩。自从玉佩上次显露过那些画面之后又开始沉寂下来,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或许只有见到那个人才能知道吧。东川叹了口气,和衣就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