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漫漫,天涯路远。那一点清泪,滴落了多少思念?蝴蝶飞不过沧海,任蝶翅脆裂在彼岸,居然也成了奢侈的梦魇。说什么天长地久?梦什么海枯石烂?神女峰萦绕着你心灵的呼唤。
我在深夜燃一支烟,把寂寞的海来烧干。人分飞情难离,谁在遥远的窗边看织女星。任叹息吹过我流泪的双眼,让梦把爱风干,对着流星许了最后的心愿:让我入梦,不再醒来!”
自从那个让人屈辱的**,我对婚姻变得淡然。晓光在基地一年一次探亲假,偶尔也会假公济私借公差回来聚聚。都说久别胜新婚,所以我们总算过得还可以,至少在别人眼里我们是美妙甜蜜、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转眼已是两年过去,我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在姥姥家做完月子,自己带了没多久,虽然有保姆帮忙、老妈也时不时送来吃的用的,还是把我折腾的够呛,休完三个月产假我飞也似地逃去上班了。
老人家们每次看到重孙子都说带得不够好,太瘦了、太弱了,怎么还不会坐、还不会爬?终于爷爷奶奶们提出把小家伙送他们那边去,理由是我们有四个老人两个大人可以照顾他!我乐颠颠儿的把小宝及其所有用品打包拉了一车送过去,从此奴隶得解放~~
但在一个个孤枕难眠的夜里,我依然享受着孤独。我习惯了用加班、应酬和网络填满孤寂。读书依然是我的习惯,工作虽难却越来越顺手,我在业界也终于混得小有名气。
八月的一天,晓光回来休假了。我高高兴兴的买了许多吃的回家,开门没见个人影儿。电话打过去,闹闹嚷嚷的好像在酒店吃饭,说什么都是“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你在哪儿?我晚点回去,你不用管我了!”想想他难得回来,出去和朋友们聚聚也正常,算了。
我无奈地笑着摇摇头,自己随便整点吃了,把大堆的东西塞进了冰箱。
半夜,被一只在身上乱摸的大手吓醒,尖叫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时他回来了。他嘿嘿坏笑着俯下头盯着我道:“想我了没?”热烘烘一股酒气直冲我脸上,一边两只手继续在我身上游走,我享受地躺着嗯嗯着。他继续坏笑:“哪儿想?”凑在我耳边悄悄说:“告诉我,哪儿想?”我笑得浑身都软了,轻轻推着他:“死猪快去洗澡,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