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类条例》?那是要通过人大立法的,哪儿有那么容易?现在酒类专卖局还在糖酒公司,搞出来也和我们处没啥关系。”宁虹撇了撇嘴不相信地说道。
刘处长没出声,伸了伸窝在沙发里的身子抬头看着我。我没回答宁虹,接着俺自己思路说下去:“这段时间我和张总他们一起跑了一下酒类市场,也配合他们开展了对乌鲁木齐市酒类市场打假整治,效果不错。但是,我发现酒类专卖局挂在企业对开展管理工作越来越难了。现在那些私营业主对法律了解也比较多了,特别抠行政执法主体的资格,张总他们执法时遇到不少麻烦。”说到这里刘处长点了点头,宁虹也入神地听着。
我接着说:“现在我们执行的国家《酒类管理办法》还是八十年代商业部颁发的,现在商业部虽然撤销了,但国家还没有宣布停止执行。”
宁虹插到:“那我们就接着用,何必自己立法那么麻烦?”接着笑对我呲了一下牙,玩笑道:“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驴踢了?”
我嘿嘿着没来得及还击就听刘处长发话了:“看最近国家频频下文叫清理计划经济时期不合理法规、文件的通知,还有机构改革的情况,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把它作废了?如果现在能趁机搞个地方法规就不怕了,我们是自治区,有民族自治法顶着,就是一棵不倒的铁杆皇粮!”
刘处长蔫不拉几的却说出这么大一篇道理,让我频频点头不得不服:“高,刘处长比我看得更远。就是这样,争权夺利、争权夺利,不争哪有权?没权哪来利?这事儿我觉得还是要跑,如果能跑出来,再名正言顺的把酒类专卖局拿回来,以后我们这些人的退路也不愁了!”
听到这儿宁虹也开了窍,兴奋地说:“那就干!我和你们一块儿跑,我同学就在政府法制局当副局长。”
我眼睛一亮,瞪着刘处长说:“怎么样?干不干?我负责起草文本,做前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