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死鬼?”我惊讶得张大了嘴。
“哼,那还用说?你以为她一个小小的主任科员真能完全主宰业务大权吗?你当主任科员的时候,你管的业务你能说了算?就报个统计报表也要有人审核签发吧?”那是……
“不过判她也不冤。她在那个岗位上,不懂得自省、自律、自爱,最后简直到了狂妄的地步。知道她怎么败露的吗?”老妈不屑地说,我疑问得看着她。
“她收了一个南方小老板的十万元,人家等着棉花开工救急。收钱办事也就罢了,她收钱不办事却把人家黑了。本来就是个大家关注的部门、社会上当时已经议论很多,她还不低调一点。人家找上门她居然把人家骂了出去,小老板狗急跳墙就把她告了。那年月的纪检监察可比现在厉害,去调查发现案情重大。但她压根不尿人家,根本不配合调查。”牛啊,真牛。没想到小小的主任科员也敢这么贪还更敢这么牛。
“那她不是找死吗?”我摇着头说,就我这么傻的都知道绝对不敢和组织对抗,她简直是发疯了。
“哼,她以为自己凭钱铺出来的路子野,后台够硬、关系网够大,结果惹恼了查她的人。那个小老板不但偷偷记了黑帐,不知道怎么地居然还有人证,就这十万已经够她喝一壶的了。纪委立马移交检察院,到她家一搜不得了,到处都是高档烟酒、服装、皮鞋,再仔细一搜手表、金戒指、存折都搜出来了。她也真能藏,据说有的存单是卷在用过的卫生巾里的,多恶心啊。好像搜出来五十多万吧。她被收审以后还是很强硬,据说检察院最后硬是调出了所有出疆证底单,逐个单位排查。结果那些单位有得还好,有得早都对她恨得牙痒,尤其是国有企业,翻出账本来逐一指证,还有的花了钱没办了事的、花大钱办了小事的私人老板,都来咬她。总下来就成了三百四十多万。问她其它钱哪儿去了,死不开口。最后就搞了个二十年。”老妈鄙夷地说到。
我想了想:“那还有将近三百万一定是给其他人了,她拿的是个小头,背后还有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