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薛漫被谁约了,你知道吗?”陌寒听到大T的回答,很快转入正题。
“叫什么蓝考的,上次小蜜蜂的宴会上的一个人,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大T对于自己没能约到薛漫很是遗憾,所以只能据实相告。
“哦……”陌寒听到大T的回答,不禁有些狐疑的陷入沉思,他不明白,蓝考怎么会约薛漫,难道还对她没有死心吗,可是他上次明明说不插手……
大T听到陌寒的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似乎明白了他的想法,继续说道,“说是因为他们去a市的时候多亏了蓝考的帮忙,要感谢他,所以就赴约了,其实薛漫最近很憔悴……”
陌寒当然明白大T的意思,当然知道她在说,“薛漫现在还很难过,没缓过劲来,所以不会随随便便的答应别人的,要不是因为感谢蓝考,她也不会这么轻易的答应的……”,随即他语气的平淡的说道,“恩,看来我得赶紧告诉张霂昔,让他早点行动了,呵呵。”
“是啊,以前她经常跟我们说起张霂昔,我们刚开始都不敢相信,直到真的见到这个人,不过遗憾的是他晚了一步,但是薛漫的心里肯定没有忘了他,所以他现在加把劲,肯定没问题的,呵呵。”
“恩,我明白了,我会跟他说的,改天约你出来吃饭,你忙吧,先挂了,拜拜。”
“不用这么客气的,那改天见喽,拜拜。”挂掉电话,大T面带娇羞,步调轻快的回到了办公室,发了些许时间的呆,才开始工作。
薛漫和嘉瑞来到工地,抱着图纸,围着刚刚打完地基的现场,开始找问题,可是找了一下午,却也没发现什么问题,两人才发现,看来又被灭绝师太狠狠的黑了一把,却是不能说什么,只好等到快下班的时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办公室。
两人回到办公室,休息了许久,才觉得眼前不再天旋地转了,两人又将下午没做的工作,利用下班时间加班加点的干起来,直到赴约时间快到了,嘉瑞提醒薛漫,收拾收拾东西赶快赴约。
薛漫也是突然想起这件事,可是给原本说好一起赴约的大T打电话,她却因为临时有事回家了,而薛漫看着嘉瑞百般恳求,嘉瑞却始终也不为所动,薛漫只没办法好一人去了。
坐上公交车,来到繁华的闹市,远远望着那座耀眼的橘红色建筑,虽然只有二层,却没有让人感到它与高楼林立的建筑不协调,反而衬的它别具一格,更显特色,薛漫经常看到这座独特的餐厅,但是还从未来过,所以对方说到这里,她没有多说什么,便直接来了,毕竟是为了感谢蓝考,不管他说什么地方,自己也已经做好请客的打算了。
薛漫上衣是蓝色纯棉短袖衫,下身是黑色七分裤,脚踩五公分的白色凉鞋,蓝色短袖衫倾轧在黑色七分裤里,显得身材很是高挑,蓝色的短袖衫更是衬得脖颈以上皮肤如瓷般白皙细腻,简单的马尾辫,使得整个人看起来亮丽清新,只是细看之下微微红肿的眼睛却是有些憔悴,薛漫下车,拢了拢肩上的宽大的黑色包包,快步向橘色时光餐厅走去。
还未走到餐厅的停车广场,薛漫就感觉一道炽热的目光狠狠的盯着自己,薛漫下意识的环视一周,就看到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张霂昔,而他也正在往薛漫的方向走来,只是眉宇微蹙,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薛漫,薛漫看到张霂昔,内心有些复杂,不知不觉间,对方已经走到他的跟前。
薛漫突然回神,抬头望着走到自己跟前的张霂昔,阳光俊朗的面孔荡然无存,一双眸子炽热而又略带担忧的盯着她,有些苍白的面色带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微泯的薄唇,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看着这样的张霂昔,薛漫说不出的一阵心疼,可是还是强自镇定的笑了笑说道,“好点了吗?”
张霂昔听到薛漫的话,一阵惊愕,眸光泛着点点光亮,他有些呆愣的看着正在仰头看着自己的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面孔,她的眸子一如从前那般清澈灵动,只是微微泛着红肿,他忍不住动了一下垂下的手臂,可他还是忍住了自己想要抚摸一下的冲动。
他以为她会跟从前一样,假装不认识他,然后转身离去,没想到她这次竟然主动跟他说话,而且还是关心的话语,那么说她已经决定要接受自己了?他瞬间从惊讶中缓过神来,一阵欣喜的点着头道,“好多了。”
“那就好。”看着满脸欣喜的张霂昔,薛漫忽然呆愣了片刻,转而挂上一种淡漠疏远的语气回答道。
刚才略带温柔的声音瞬间变得淡漠疏远起来,张霂昔的心也像被针扎了一下,刚刚舒展的眉宇,不禁再次微拧起来,一股莫名的慌张再次袭上心头,嗓音低沉而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还好吧?”
“恩。挺好的,你有事吗?”薛漫尽量淡漠的回答他的问题,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随后指着前面的路说道,“没事的话,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客气的冲张霂昔浅浅一笑,转身准备离开。
在别人面前明明可以笑得那么放肆,那么开怀,为什么在他跟前就那么客气,那么疏远,为什么连一点点熟悉的余热都不肯留给自己,张霂昔的心里一阵风起云涌,目光灼灼的望着转身前去的高挑身影,他忍不住上前紧走几步,一把抓起垂在身体右侧的白皙手臂。
薛漫感觉到手臂上的力道,眸光惊讶的转过身来,只是身子还没完全转过来,就被一把拉近一个结实的怀抱里,随后感觉浑身上下传来一股温热,直至到达心底最深处,她有片刻的温存,随之又感觉到一只宽大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整个脸也被压在正在狂乱跳动的胸口,而高大身躯上特有的味道也沁入她的心脾,让她有些不能自已,甚至忘记了反抗。
张霂昔感觉到怀里人的温顺,圈着她的手臂,不自觉的加大了些力道,只是还未来得及细细感受她的存在,怀里的人瞬间被外力抽离出自己的身躯,他微眯的眼睛突然睁开,还未看清眼前状况却是被一拳狠狠的打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