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球厅血战迅速的传遍了这座小城,人们有各种各样的说法,这个说;“一杆枪”是如何神勇,一个人打二十几个,那个说;“一杆枪”武艺如何高超,不到一袋烟的功夫就摆平了二十几号人。
流言究竟就是流言,只不过人们传的多了,所以才有很多人相信。闫二这次伤的不轻,鼻梁骨折,肋骨断了一根,小红看到他这样哭的很是伤心,因为闫二是第一个为她打架的男人,也是把她带到了这个城市,并且给她的工资是原来的一倍还多。所以她把闫二当成了亲人,看到闫二伤的这样严重,小红觉得比自己受伤更难受。所以她更应该好好的照顾他,让他早点好起来。
二蛋这边损失也很惨重,他自己被“一杆枪”打的严重脑震荡不说,他那俩兄弟伤的更重,就是“被一杆枪”拿台球杆捅进身体的俩人,那俩看来要在医院躺上段时间了。二蛋自从记事打架以来,还从没受到过这样的挫折,他的心理是充满了对“一杆枪”的怨恨,他知道,如果他不找回这个面子,那以后他什么也不是了。所以他在积极的想办法,想怎么样才能把面子找回来。
钢厂的子弟很多,听说二蛋受了这样的遭遇后,都来安慰二蛋,他们也在想怎么帮二蛋找回这个面子,毕竟二蛋怎么说也是自己人,“一杆枪”也太嚣张了,在这个城市唯一能和钢厂混子比的也只有铁路子弟。但一个医院的子弟竟然打了这么多的钢厂子弟,那以后让他们的脸往那搁?所以他们认为只要二蛋招呼他们,他们就会义无返顾的去帮二蛋。
“一杆枪”其实也知道现在的事情闹的有点大发了,但他是个无所畏惧的人,他认为,不管是谁,只要惹着我,我就会和你战斗到底,别管你是什么来路,我都不怕。
闫二对“一杆枪”说;现在不是你怕不怕的事情,是你要想好了怎么应对他们对咱们的报复,如果只是一味的耍狠,你就是一块铁,那能捻几颗钉呢?钢厂的人数众多,靠我们是应付不过来的,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我们多找些人,只有人齐了,我们才能抗衡二蛋他们。“一杆枪”问;那现在我们一时半会也找不到那么多人啊,该怎么办?
闫二说;在咱们东城唯一能和钢厂那帮人抗衡的就是铁路那帮人,所以我们现在要联系铁路的。只有和他们联系好了,我们才有自保的机会。
“一杆枪”问道;那我们怎么联系铁路的呢?闫二说;我有个表哥是铁路那片混的,你去找他,让他帮帮咱们,铁路那帮人对钢厂的早就有很大意见,他们也互相看不顺眼,只不过没有什么厉害冲突,所以才没发生大的斗殴。但彼此的积怨很深,他们俩派是谁也不服谁,我表哥为人义气,他知道我挨打了,肯定心里生气,这时候你去跟他说;二蛋他们还没完,要继续找我们的茬,并且二蛋很看不起他们铁路的,觉得他们钢厂才是这个城市最牛的。你去了就这样说。我就不信他们铁路的能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