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再次发出呜呜的叫声,路上的行人看不下去,又是纷纷上来朝着老道的就开踢,这下好了,也不用许仙和白福搀扶了,直接被众脚踢进了保安堂。
保安堂里看起来收拾的很是干净,让人一来就喜欢上了这里的气氛,只是那把众脚踢进来的老道身子却是哆嗦的厉害,呜呜的声音更大了,两只被揍的红舯眼睛也是使劲的睁着,那只手指着保安堂墙壁上挂着的伞呜呜的叫着。
许仙的心肠还是软些,见老倒激动成这样,再次把塞在他嘴中的裹脚布拿了出来,那老道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那墙壁上挂着那把伞上。
老道的嘴中的东西被拿出来后,老道就用他那几乎是伤痕累累的****身子朝着那伞一跪,那张漏风的嘴艰难的吐着话:“荷花十里巷州雨,七宝罗伞!”
老道边说边磕着头,说完那句话后,就是一口血剑喷了出去,射出去好远,然后那老道就慢慢倒在地上,看起来象是昏了过去,许仙连忙过来,把了下这老道的脉,却是发现这老道的脉象混乱非常,而刚才这老道被揍了半天但那脉象还算平稳的,都是皮外伤,只是现在似乎是伤到了肺腑。
“白福去拿些驱除淤血的汤药来,先要把他的淤血清除一下。”许仙对着后面的白福说到,那白福正愣在那里,听到许仙说话,才反应过来,看着地上那昏过去胖道士冷哼一声,然后走了出去。
白福并没有去拿药而是进了内堂,内堂中一个白衣女子和一个青衣女子正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白娘娘,小青姑娘,白福有事有说?”
那白衣女子和青衣女子正在聊天,见到白福进来也不在意:“你这死鬼,说吧,什么事,难道还有捣乱的来不成啊!”
“是这样的,许官人刚刚接待了一个胖道士,白福刚才查看了下,这胖道士没有半点法力,只是六识全部被人强行打开过,以至于他能感应到一些凡人感觉不到的东西,只是看起来他头脑有些糊涂,似乎是被人施过灌顶之类的功法没有成功,才弄成的这个德行,小的已经在他身上中下了长乐符!”白福很有条理的一点一点的说着,把自己的所有的分析都说了出来,也不愧为管家了。
白衣女子和青衣女子都是认真的听着,还是白衣女子先开的口:“白福你干的很好,免的他惹麻烦,算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等他伤好了后把他踢出这保安堂,我昨天掐算了一下,只是太模糊不能要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咱们的安稳日子快到头了!”那白衣女子有些感慨,慢慢吩咐着,那白福也是认真的听着。
“白娘娘,请问下你和许官人的定情的那把伞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白福有是问了一句,刚才头脑糊涂的道士似乎说过这么一嘴。
“那把伞没什么特别啊,怎么了?”这次连这白衣女子也有些惊讶了,白福提这伞一定是有深意的。
“那头脑糊涂的胖道士似乎认出的那把伞说是‘荷花十里巷州雨,七宝罗伞’,看起来似乎是他脑海中某处深刻的记忆见到那伞被提了起来。”白福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着,听的白衣女子和青衣女子都目瞪口呆。
“姐姐,什么是七宝罗伞,是法宝吗,可是那伞咱们用了多少年了,连半分灵力波动都没有?”青衣女子问着。
“我也不知道,我根本没听过这个名字?”白衣女子一叹,看来也是同样不知道。
“白福刚才那计划改变一下,那个胖道士先别急着朝出踢,尽量医好他,或许他胖道士有些用处!”白衣女子想了一下,改变的当初的那个决定,改为把那胖道士留住。
保安堂内那昏迷的胖道士身上的抓伤都已经被许仙全部涂上了外伤的药,至于治疗内伤的淤血一般都是他娘子的事,他只管外伤,现在的许仙正在查看着胖道士脸上数道抓痕,而且肿的老高,眼眶早已发青,可笑的是已经昏过去的胖道士脸上还有那大把的泪痕。
许仙一点一点的清理着胖道士脸上的伤口,至于他的容貌,原本就张的不怎么样,所以再丑些效果还是一样的,不一会的工夫这老道身上脸上就缠慢了白布,基本上看不到外面的皮肤了。
蜀山山脉,姬子洛盘坐的窗前刻苦着,杨莫小道士也同样在打坐,姬子洛近些日子精神越见安好,练气的初级法门已经完成,只是每天夜深的时刻,大概天左右,身上就会出现那狂涨的金光,随着一同出现的还有那缠在金光上的无数黑线。
今夜仍是到了的时间,同样打坐的姬子洛身上再次暴涨出庞大的金光,又是一股太古时代的气息把同在打坐的杨莫小道士惊腥,杨莫小道士苦笑的看着无奈的摇着头。
庞大的气息强烈的翻腾着,无数道黑气又开始层层的缠住那爆涨的金光,身旁的杨莫受不了这股强大的不可想象的气势,连忙离开好远。
那翻腾的无数金光层层升起,连绵不绝,而那无数的黑线更是层层缠绕同样连绵不绝,今夜的月光似乎翻腾的金光有些帮助,使那翻腾的层层金光再次暴涨了数百丈,而那黑线同样又是分出无数股缠绕着再次宝涨的金光,今夜的金光比什么时候都都强大,加上那天上的月光,终于和那黑线僵持在那里。
杨莫小道士也傻了眼了,虽然天天如此,但这个时候那金光没次都被那黑线硬生生拉了回去,今天这僵持在一起还是第一次见到,那暴涨了数百丈的金光这时也涨不动了,上面的黑线更是浓密,“铮。”的一声,那无数密密麻麻缠绕的黑线终于蹦断了一根。
那声“铮。”的一响,震扯了整个蜀山,大地震动了一下,随后就停止了,只是那金光再被断掉一根后被拉了回去,而那无数密密麻麻的黑线也都隐了进去,看起来那缠绕的千百万黑线中终于出现一点松动,但总体来说还是不影响什么,断到的那一根只相当于沧海一粟,但这一束却在以后起到了无法想象的作用。
王屋山脉中,泰奉道人正在打坐恢复的功力,上次不要命的去拼着本命真火帮周沛炼拂尘,弄的这泰奉实在是消耗了不少,这时却是突然又是睁开了眼睛。
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泰奉道人把介子空间中的那把古剑拿出来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那一根黑线出现在古剑之上,然后断裂,这次这剑并没有乱动,泰奉道人上面的神识还在,只是弄把懂哪里冒出来一根黑线,而且还断掉了,发出“铮。”的一声响,然后这剑就一直是正常,和从前一模一样。
泰奉无奈的看着这古怪非常的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老道我弄不懂啊,哎,还是舍不得扔,还是留着吧!”泰奉道人心疼了半天,还是把他扔进了介子空间了。
巷州城内保安堂一个白衣女子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那挂在墙上的伞,很普通的一把竹伞,而且上面只刻有一朵荷花。
“荷花十里巷州雨,七宝罗伞,这是什么意思?”这白衣女子默默的嘀咕着,保安堂的案位上摆着一个观音象,这白女女子插了三根香供上,然后拜了三拜:“观音菩萨在上,弟子白素贞诚心求教,恳请指点迷津!”这白衣女子默默的拜着,然后静静的等在一旁,只是看起来好象并没有什么动静,那白衣女子叹了口气,摇摇头黯然离开:“荷花十里巷州雨!”那女子边走边重复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