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竹和那三个师兄目送他们离开后,孙正自然是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象个做错事的孩子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这次孙正可是真正的低头认错了,只是平时这姿势做的太多了,真的假的都是一样了。
沐青竹一直等到那中年人的背影完全消失后,才朝着那孙正瞪了一眼:“走了,好要上路,去看东海看看,在这里傻愣着干什么?”看起来这师妹说话语气还是温柔的,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还是让那孙正惊奇了一下,但也没敢表露出来,多少这孙正也不傻,大概能猜的出这师妹为什么要保持着那淑女的形象。
四个人还是那慢慢的走着路,沐青竹还是走在那前面缓慢的走着,东海的海风的气息从那百里开外就能吹了过来,让人心神一松,那后面还是低着头数着自己脚步的吴杰被那百里外那海风吹面,稍稍抬起点头,只是刚刚抬起那头来,正好看到那前面师妹淑女的背景吓的又是低下了头。
而那孙正则是刚才犯了错误,现在也是那一副乖宝宝的模样,学那吴杰低着头数着自己的脚步就是不敢抬头看一眼。三个师兄中有两个在那低着头走着,只有那孙然没什么事昂首而行,还时不时的拉那吴杰和孙正一下,要不他们两准撞到一起。
洛阳城开封府内,时已至深夜,书房中一灯如豆般的跳跃着,案塌上坐着一人,面色漆黑一片,脸色坚毅非常,浑身散发着那无比的磅礴气势,不怒自威,正是那包希仁,深夜之中仍然在埋首于那案卷之间,虽也有疲态,却是双目放精光。
莽莽夜色中升起那一团淡淡的烟雾慢慢凝聚成一个人行,却是一个狰狞的和尚,这狰狞的和尚喋喋的怪笑着,慢慢的靠近那包希仁的工作的那书房。
还没的等他靠近一道剑光已经直刺过来,速度快的的让人睁不快眼:“何方妖人,敢来开封府撒野!”剑光中还跟随着那一个响亮的声音。
那狰狞的和尚对那剑光并不害怕,竟然有手去抓生抓那急速中的剑光,只是漫天一片手的虚影准确的抓住那急速中的剑光,那狰狞的和尚喋喋的怪笑着,用力一弯想要把这剑折断,只是这把剑并未有他想的那么简单,折了一下竟然没断,接着上面射出一道金光朝着那狰狞和尚的面门就射去了。
这次这和尚才是真正的大吃一惊,躲避已经明显来不及了,那剑被他抓在手里,他使劲向右偏一下想要改变那剑光的方向,却是没有成功,那把剑如生了根一般一动不动,那狰狞的和尚一声凄厉惨叫,抓着那把剑的手也自然的松开了,捂着那鲜血淋淋的一只左眼朝空就远去,空中还传来那狰狞和尚凄厉的惨叫:“法海那撕误我!”语气是那样的怨毒。
月光下显露出刚才剑光的主人,也是一个中年人,身穿一红色官服,正是那展昭展护卫。
“窗外和何人叫声!”书房中包希仁那不怒自威的声音传了出来,声音不高,却是能震慑整个开封府。
“回大人,一邪道和尚,现已负伤而去!”展昭连忙应了一声,声音也是不卑不亢很是从容,也是那多年养成的气度,然后就再无声音,书房内包希人继续整理着那厚厚的案卷,外面的护卫也都纷纷退了出去,展昭自己也是默默的退了下去。
书房中包希仁还在整理的案卷,夜真的很深了,已经到了天疲惫不堪的包希仁那眼皮终于合上,趴在那书桌上睡着了。包希仁的额头上那如月牙般的胎迹慢慢的升起一道青气缠绕在那包希仁周围,那道青气分出一股朝着那天空飞去。
洛阳城内一个打更的更夫正敲打着那铜锣:“天干雾燥,小心火烛。”那更夫还没喊完,突然吓的一坐下那地上,脸上是那见鬼的表情,只见他抬头呆呆的看着那空中的月亮。
不知何时天空中出现了两个月亮,竟然是一个弯的一个圆的各占一边,那更夫使劲的揉着眼睛,再次定睛一看没错,的确是两个月亮挂在那天空,更夫有种要发疯的冲动,望着那天上的异象使劲的大喊大叫着,使劲的发泄着,如果不发泄完这更夫一定会疯掉的。
开封府书房中的包希仁也只是沉睡了一小会,就已经醒了过来,继续整理那厚厚的卷案,额头之上的那月牙般的胎迹上青气已经渐渐隐去,而那分出的另一道升向天空的那个也已经也不见了踪影。
洛阳城的大街上,那更夫大喊大叫完后,最终好过了许多,再次抬起头来看了下那天空中的月亮,天空还是那一轮圆圆的月亮挂在当空,而刚才看到的那个弯弯的月亮已经消失不见了。那更夫终于再次疯狂,他那脆弱的神经实在不能承受这样的冲击,又是使劲的揉着眼睛,没错,天空中只有那一个月亮,这更夫终于完全疯了。
山上的树林中,沐青竹和那三个师兄声了一堆篝火都在那里打坐着,突然间沐青竹从那入定中醒了过来:“啊!“的叫了一声,把那三个正在打坐的师兄吓了一跳,瞬间全部做出一副戒备状态,等了半天后也察探到什么什么,才都疑惑的目光朝着那沐青竹望去。
沐青竹却是那大大的眼睛直直看着那夜色中的月光,看起来是那样的心神不宁,师兄三人也都看了看那月光,正常的很没什么啊,更是一头雾水,这段时间来这师妹是越来越高深莫测了。
自从这沐青竹心境莫名其妙的增长了一层后,总能看到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心境修为还是不够,有些东西看不出那里不对,这次却更是心神不宁的厉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阻绕她静下心去,而是非要当她看一些看她不懂的东西,好一会后沐青竹才平稳下来,似乎心境又所有增长,虽然是一点点,但这次更加是莫名其妙。
巷州城外萧居中,夜已经很深了,只是萧氏却是起来仰望着那天空中的月光,今天的月光平常的很,似乎也没什么不对,萧氏只看了一会了恬静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再她那张绝美的脸上是那样的动人,那一笑直接把那月光盖了下去:“至至,悠悠。”萧氏轻轻的说了这四个字后,就不在说话回到床前睡觉去了。
夫子家中,已经天,夫子却是神经的从那床上爬了下来,泡了壶茶悠哉的坐在那院中的竹椅上,似乎心情很是不错,笑的看着天上在正常不过的月光,嘴里喃喃自语:“悠悠,至至!”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
巷州城内翔溪酒楼,三楼的最顶层那老板好象也在望今夜看起来似乎很平凡的月光,旁边的那黑衣的又开始半死不活的牢骚:“陆大哥不去算计人,到算计起月来了,哈哈。”那黑衣的家伙又开始没形象的笑了。
“今天竟然有人定那小周天之虚位,有意思啊,不知是何放神圣啊!”那老板看着那月光摇摇头,又去打起那算盘来,身后那黄衣则那那里静静的站着,无奈的看着那笑得又不成体统的黑衣人。